起初阎飞只是看那钱包只是感觉眼熟,当老道士将钱包送到他手上之后,阎飞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因为那个钱包是阎飞自己的。“你什么时候偷去的?”阎飞暴怒,因为他看到钱包里只剩下一张二十元面值人民币。
“错了错了,那不是偷,钱全部用来给你装身了,再说你的钱到那边也使用不了,还不如都花了!”老道士一脸的无所谓。
“等等”阎飞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我钱包里的现金并不够买这么多东西的,那这些钱哪里来的?”“当然是你银行卡里的喽!”老道士一脸鄙视的看着阎飞。
“你怎么知道我银行卡密码的?”阎飞这时候就像发疯的狮子一样近乎咆哮道:“这钱即使到那边花不成,那我也可以带回来,用不着你给我消费!”
“淡定些,年轻人就是毛躁,你忘了道爷我的老本行是干什么的了?你那个密码我说睡觉做梦都能算出来,一点难度都没有。”阎飞虽然在咆哮着,但是老道士却满不在乎。
阎飞这时候真的想哭,那是他父母给他的一年的生活费,按照买的那些东西估价,卡里的钱恐怕也就剩下个位数了。一年的生活费就这样没了,阎飞怎么能不暴怒。现在回想起来,郭老板当时请他吃东西,还特意强调‘免费’,原来是早就知道了这个老道士的目的,自己还以为是和人家投缘,没想到原来是人家看自己可怜呀。
阎飞咬着牙,杀气腾腾地说道:“那您老给我剩下多少呀!”老道士恍然未觉阎飞身上的杀气,悠闲的说道:“应该只剩下一点银行的利息了!”阎飞低着头,没有说话,但是从他脑门上的血管和攥紧的双拳可以看出,他很生气。
就在阎飞的怒火快要爆发的时候,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从外面又近来两个人,一个中年大汉,满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十分的彪悍。另一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青年,脸上还有些青涩,应该和阎飞差不多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还没到社会上闯荡过。
大汉一进来,就亮开了他那洪亮的嗓门:“老家伙,这就是你干的那一票?”大汉明显是老道士的熟人,之前一定联系过,进来盯着阎飞直接说道。“对,就这小子,那个是你的货?”老道士说着指了指大汉身边的那个青年。“嗯!”大汉嗯了一声就把那名青年拉进包厢。
阎飞越听越不对劲,怎么这两个家伙好像是土匪人贩子出身呀?不过那个青年近来之后,还有些害羞,规规矩矩的对老道士鞠了一躬,紧张地说道:“老先生您好,我叫孙标,标志的志!”大家听完孙标的介绍,都笑了。
阎飞也被这个腼腆的青年逗笑了,心中的怒火也因此而冲淡了些。不理会老道士,而是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青年。
孙标被阎飞看的有些发毛,眼睛开始到处乱转。“我叫阎飞,被这个老骗子忽悠过来的,你应该和我差不多吧?”阎飞自我介绍道,忽然感觉不对劲,原来是那个大汉。刚才阎飞说被老道士这个老骗子骗来的,还说孙标和他一样,那也就是说他也是个骗子?所以阎飞顿时感觉到来自大汉的杀气,凉飕飕的。
“还是这小子懂事,可怜道爷我怎么就遇不上这样一个省心的孩子呀!”老道士打了个圆场,感慨而又羡慕的说道“真是羡慕你呀!对了,刚子,你还有钱吗?阎飞这小子一直吵吵说住的不舒服!你给换一下呗!”
大汉明显还在恼怒阎飞的口无遮拦,“哼”了一声之后,转身来到了门外。那里有一个触控屏幕,旁边有一个刷卡器,大汉在屏幕上按了几下之后,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刷了一下。紧接着,整个包厢在阎飞和孙标吃惊的目光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小小地车厢,变得犹如豪华酒店一样,宽敞而又舒适。
“这简直就像变魔术一样!”阎飞喃喃道!大汉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直接将手里的钱包扔给了孙标“里面还剩点利息,现在还你!”大汉仿佛在说一件很平常事情。
孙标默默地收回自己的钱包,低着头,没有说什么,但是阎飞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苦涩的味道从孙标身上散发出来。
“唉!同病相怜呀!”阎飞这样想着,“你的钱包怎么到那个大汉的手上的?也是被偷过去的?”阎飞将孙标拉到一个du li房间里,关上门小声问道:“我的钱包就被那个老骗子偷了,所有的钱被花的一干二净,咱们两个可以算是难兄难弟了!”孙标抬起头,苦涩的笑了一声,说道:“不是偷的,是他要走的。当初我被流氓抢劫,他一个人将七八个流氓打的爬不起来,你说他要我敢不给吗?”
阎飞听完孙标的讲述后暗自庆幸自己遇到的是这个老道士,如果自己遇到了这个大汉,那么自己的下场真不敢想象。同时看了看这位难友,阎飞对自己和孙标未来的命运充满了担忧。</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