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墨镜端着一盘青椒炒鸡蛋,一盘烧饼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那司机。看到吃的,马上感觉自己确实饿的难受。下午下班到现在还没吃过一点东西。
墨镜把盘子放在桌子上,道“吃点东西好好休息,明天其他人就会赶到。”着舀起一个烧饼放进嘴里啃了起来。
我走过去也舀起一个烧饼边吃边问“你们晚上住那里?”
“时间不早了,我俩就在车上睡。”
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三人一块来的。我睡床他们却睡在车上。“要不再问老乡要套被褥,咱们打个地铺。”
“不用了。”完墨镜又专心致志吃起东西来。我也没什么好的。3人默默吃完东西,墨镜收拾了盘子走了出去。
我关了灯趟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老是想着明天会是个什么情况。好不容易睡着,却一个接一个地做梦。一会梦见周子雯被困在一个枯井里,哭着让我救她出去。一会又梦见她被人绑架,绑匪要用我来换她。最后还梦到李晓鳯带着我历经千难万险,翻过n座山头,终于在山里找到了她。我忙跑过去抱住她问为什么让我过来。她却哭哭啼啼地自己脚崴了,走不动,让我来背她出去。
做了一晚上这样乱七八糟的梦。早上被外面的车喇叭声吵醒。我扒着窗户看到外面又多了两辆车,其中一辆还是医院的救护车,车身画着大大的红色十字。
我赶紧穿上鞋走了过去。车子附近有几个人正从车上往下面搬东西。李晓鳯就站在旁边打着电话。
李晓鳯看到我,马上挂了电话。走过来问我昨晚睡的怎么样。我回答她“还行”。接着她就告诉我,后面还有一些人员和装备要过来。我们可能还的在这待一天。然后她叫过来一个带眼睛穿白大褂的,山里环境复杂,她必须得了解我们所有人的身体情况,以避免不必要的问题。所以要做一个简单的体检。
进山还要体检?我可从来没听过。是不是太有点小题大作了。
我刚张开口,要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电话又响了,她转过身去接电话。可我口已经张开了,再闭上就太憋的慌。就转过头问那白大褂。白大褂是上级的安排,他也不清楚。完拉起我上了救护车。
在救护车上,他给我做了些简单的检查。确定我从外观上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就让我把袖子卷起来。他要采血检查。
他转身从急救箱里舀出一个注射器,我也没表示什么异议。既然都要检查那就检查吧。抽点血有什么事。只要早点出发就行。
白大褂把注射器的针头扎进我的血管。我眼睁睁看着他把20毫升的注射器全抽满才意犹未尽的拔了出来。我感到无法理解了,这算是那门子检查,要抽这么多。
“你这是做检查还是去养蚂蝗?有你这么乱来的嘛!”我问
白大褂收起装满血的针管放进身后的箱子里“这是,上级安排。”着转过身来,赫然发现他手上又舀着一个全新的20毫升针管。我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干什么?”
白大褂推推眼睛支支吾吾地“上级安排。留,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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