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将主子乘舆抬来吧。”
“走两步不会折了你的狗腿!”朱厚熜不耐烦地说:“再罗嗦,朕倒真要命人打折你的狗腿了!”
明成祖永乐皇帝朱棣当年被封为燕王,封地就在北京,其后经“靖难之役”夺了侄子建文皇帝朱允汶的天下,自永乐五年(1407)至永乐十八年,役使几十万工匠和上百万军卒民夫,历时十四年修建了现在的这座南北长960米,东西宽760米,共占地72万多平方米的皇宫,前为外朝,后为内廷。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帝后夫妻间“距离产生美”的考虑,皇帝居住和处理政务的乾清宫在内廷最前面,皇后居住的坤宁宫却在内廷的最后面,中间隔着交泰殿,宫殿两侧是供嫔妃们居住的东西六宫,端妃曹娘娘和宁嫔王氏就分别占据着其中的慈庆宫和慈宁宫,不过如今已经是空有其闺却无佳人了。
方皇后对朱厚熜深夜不告而来并不奇怪,
方皇后此刻已经脱去了中午觐见时的凤冠霞帔,换上了一袭织金凤花纹的荷叶色纱质长裙,由于怯于夜寒,肩头还披着一件红绡滚边的云字披肩,卸去凤冠的一头长盘成极有韵致的鬏,斜插了一支豌豆一般大,中间夹成葫芦形的头饰。俗话说“灯下看美人,愈增三分颜色”,方皇后本就是国色天香,如今这身装束既显端庄又显妩媚,朱厚熜尽管心中有事,上午的余怒也还未消,但立时又想起了那些不堪入目的春宫画。
为了在内侍宫女面前保持作为皇帝的威严,更为了在这个野蛮老婆面前保持自己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朱厚熜赶紧用起了“转移注意力**”:在我原来的那个时代正流行复古之风,我那野蛮老婆就喜欢往头上捣制这种希奇古怪的东西,好象也有这么个物件,叫什么“闹蛾”,说是明嘉靖年间自皇宫兴起的饰物,又叫什么“草蝴蝶”,我那野蛮老婆那支是金制的,花了我一千多块大洋,不过看这个野蛮老婆戴的好象是用真草虫制成的,不知道今时明朝能值多少钱,是真金的贵还是真草虫的贵呢?
看着又一次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皇上,方皇后心里喜滋滋的,又叫了一声:“臣妾给皇上请安了。”话虽和上午差不多,语气却带了说不尽的妩媚。
有求于人,必然要礼贤下士,朱厚熜赶紧把方皇后搀扶了起来,由于想起了那个时空的野蛮老婆,不禁也对这个时空的野蛮老婆用上了习惯性的动作:一只手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揽上了方皇后的肩头:“快快起来,你我夫妻就不必讲究这些俗礼了。”
方皇后更加欢喜,却念及自己后宫之主的身份,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快些放手,省得那些奴婢看了不雅相……”
这等娇媚神态全然没有了上午的嚣张跋扈,令朱厚熜更加心神动荡,忍不住在方皇后的脸上亲了一口,调笑着说:“夫妻本在五伦之中,亲热也在情理之中,怎还怕别人取笑?”说着,他的手滑到了方皇后的腰际,在那柔软的腰身之处捏了一把。
方皇后差点乐得晕了过去,她自十六岁进宫,如今已在皇上身边待了十几年,也只是在当初曾得过这般宠爱,这些年由于年老色衰,皇上身边又多了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何曾再有这般温存抚慰?不禁眼中流出了珠泪。
朱厚熜更加感动了,忙轻轻擦去了她滚落腮边的泪水,说:“好端端的,你哭作甚?可是不喜朕这个样子么?”
“不,不,不……”这些年见多了皇上客气之中流露出的冷漠,如今这样的软语温存更让方皇后受不了,叫了一声:“皇上……”便将头埋在了皇上的肩膀上,抽泣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着帝后伉俪情深的样子,知趣的陈洪和黄锦对视一眼,悄然招手将内侍宫女都赶了出去,最后出门的他们还顺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已无闲杂人等,朱厚熜便放肆地揽着了方皇后的腰,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她后背上**上摸摸索索。方皇后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两片红云飞上她白皙的脸颊,象十五年前第一次被皇帝临幸时那样害羞地低下了头。
朱厚熜托起了方皇后的下巴,用**辣的眼光不加掩饰地欣赏怀中这个母仪天下的女人动情之后的娇态。被看的很不好意思的方皇后刚张开嘴想说什么,朱厚熜不失时机地将嘴唇压在了她仰起的双唇上,舌头顺利地侵入她微微开启的嘴唇,追逐她闪躲的舌头。当他的手游走到方皇后那丰满结实的胸部之时,方皇后出了几不可闻的喘息,舌头不再闪躲,与他的舌头缠绕、拧搅在了一起。
深深地吻着方皇后,直到她喘息越来越急促,呼吸也有些不畅了,朱厚熜才松开她,看着面色潮红的方皇后急促起伏的胸膛,感觉到**一波又一波地在体内冲撞,他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直接抱着走到了几步之外那张雕龙刻凤的大床上,又一次紧紧的搂住了她,一边吻,一边不停地在她身上抚摩,从她坚挺的胸部到她纤细的腰枝。方皇后开始有些紧张,身子不停地在颤抖,随着她温柔的爱抚,她渐渐放松下来,也慢慢地搂住了他。
是时候了!朱厚熜一只手搂紧方皇后,一只手攀到她的胸前,准备解开她的纽扣——
糟糕!没有纽扣!
涨大到极限的某个部位早已蓄势待蠢蠢欲动,在这要命的时候,朱厚熜才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如何脱掉明朝女人的衣服!而那身衣服既然穿在皇后身上,一定价值不菲,朱厚熜根本就不敢猴急地撕破它霸王硬上弓,在那一刻,他简直想大哭一场!
不管了,他伸手到方皇后的裙下,撕扯着她的亵裤。
被皇上从未有过的**手法弄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方皇后等到下体一凉才回过神来,娇羞地打开了朱厚熜的手:“都老夫老妻了,怎地还这般急色?你且躺着,让臣妾自己来……”
很不好意思地躺在床上,朱厚熜感慨地想,还是当皇帝好啊……</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