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就觉得刚才被拍了一掌的翘屁又隐隐开始发麻,于是目光躲闪开来细弱蚊声道,“拓~~拔若嫣~~”“这才乖嘛。”说着嘴角泛起漂亮的弧度,标志性的带点坏的笑容露在了他的那张老脸上。微微一笑脚一点地直上屋顶,这下没人再叫他了,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
“师妹你没事吧?”领头的那名男子见那老者终于远去忙慌不迭跑上前来,见自己的师妹微微发愣没有反应又唤了句,“师妹~”“恩?哦,师兄你说什么?”那名男子一头暴汗,这师妹平常在草原上向来横冲直撞谁也不怕,但这回怕是被吓到了。
一壶酒,满腔愁,入口苦而辛。一口复一口,问君几时醉?醉倒无忧愁。街上没有什么人,提着一壶酒,步履蹒跚,此时一场雨突如其来,滂沱大雨笼盖整个世界。好,来的好,咕噜咕噜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哐当!把酒罐狠狠往地上一砸,伸手抚了抚满头白发,嘶吼开来“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次日,日出雨歇,街角的赵旭然醒来,揉着太阳穴,好在自己现在武功修为已经不错,不然被大雨浇一夜怕是再也醒不来了。身体微凉,衣服未干,盘膝打坐,运起真气,片刻之后残留的酒意尽皆散去,这才轻舒了一口气。
“将军,自从陆抗陆都督病逝,羊祜欺我东吴无人,直接上书想要伐吴,还好其朝中的大臣一致反对,但对我东吴用兵只是早晚,此番我们奉太子之命,前往夫余,挹娄,高句丽,但收效甚微,除了流亡沃沮的高句丽王外,其他两国并没表态愿意协助,高句丽王虽然应允出兵骚扰晋朝边境,但他的都城丸都城自从被曹魏摧毁后至今尚未重建,就连自己还流亡在外,怕是不会有余力出兵啊。”
那被唤将军的人道,“这些个蛮夷目光短浅,让他们在那穷山恶水之地窝着吧,不过匈奴,鲜卑,羌,都会遣使前去我东吴,算算时日差不多都在路上了吧,所以就算晋朝与我东吴一战,胜败也未为可知啊。”
赵旭然当初在杨曼青那多少听说了一点,对这个时代不再懵懵懂懂,知道此时司马已代曹魏,还灭了蜀国,但东吴此时还未灭国,但夫余,挹娄,高句丽~~~这都哪啊?
按自己头脑内的现代知识还隐约猜到高句丽可能就是朝鲜,可夫余,挹娄确实压根没听过啊。还有匈奴,鲜卑,羌,匈奴么还知道的多点,羌是什么?羌族么?鲜卑貌似听过,但是什么来着?心里一阵困惑,抬头向那些说话的人望去,只见两名壮汉骑马在前,身后堕着五骑,一行共七人。
他们是东吴的!心下想着又是一番打量,这一打量只觉得被唤做将军那人似曾相识,在哪见过呢?在脑海一阵搜索,记起刚才他们曾提及太子~~~太子?眼中精芒突现,再定睛望去,果然是他!双手握拳,十指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