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敲碎了双腿上的冰的陆云活络了下筋骨便往亭外冲去,“门主,你在哪?门主!”在雨帘中来回奔跑了数趟的陆云终于到了躺在地上冻成冰块的赵旭然。“咦?门主,你躺在这怎么不应一声,让属下好找啊!”蹲到近处一悲呼,“门主!哪个天杀的居然把你冻成了冰块?”
赵旭然无语,催动磅礴的真气运行周身,噼啪几声响,身上的结冰寸碎。起身抖了抖残留的冰渣,“陆云啊!这雨一时半会怕是停不了了,既然还没见到竹排,咱们就顺着江边往上游走先吧!”
陆云一听脸就黑了,早知道就牵马出来了,坐什么竹排啊!“厄,门主,这雨冰冷,咱又没带雨具,属下粗胳膊粗腿的倒没什么,淋也就淋了。可门主你却不一样,虽说门主内力深厚不畏寒冷,但此去牛头寨路途甚远,哪能让门主受这份罪啊!要不~~~”
这家伙,不愿走便明说罢了,非要绕这么大的弯子。刚要开口却听陆云惊呼,“竹排!门主,有竹排!”赵旭然举目望去,果见两人撑着一条竹排正往这而来。“船家!哈哈,船家莫走!往这靠靠。”陆云边喊边往岸边跑,惊喜若狂。
这竹排由五根大毛竹扎成,每根毛竹都大过碗口,合起来宽度超过一米五。赵旭然讶异于这年代的竹子怎么这么能长。竹排上置放着六张竹椅,两张并排,分为三排。
赵旭然和陆云借过船家多余的蓑帽往头上一扣,便翘腿坐在了竹椅上。两个船家一前一后撑着长杆,竹排缓缓逆流而上。着沿岸的风景,如人游画中,好不惬意。此时雨开始小了,但江面并未见到其他竹排,往上又行了半个时辰仍未见一条竹排,赵旭然心生警觉。
竹排绕出一座小山,前面的水面豁然开朗。只见十几条竹排在前方十几米外的水面上前后排开,每条竹排上都站着*人,或持刀剑,或持长矛,更有甚者居然持着渔叉。陆云眼瞪的老大,“不好,有埋伏!门主,咱遇到水匪了,好多水匪!”
赵旭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何止!咱们还上了一条贼船!”“嗯?”话音刚落,一直在竹排前后撑船的两人用手里的长杆向赵旭然他们扫来。“缩头!”陆云把头一缩那长竿贴着他的头皮扫过。赵旭然左右手一抄,稳稳抓住朝自己扫来的竹竿的另一端,双手使劲往下一沉,另一端抓竿的两人惊呼中被高高翘起。手腕一抖空中那两人便被甩飞,扑通扑通,一齐跌进江里。
“锵~~~”一连串的锣响,两岸又涌出数百人来。前方当先那竹排上一名汉子喊道,“圣母有令,杀了那两人!”“杀!”刀剑矛叉同用,十几条竹排气势汹汹顺水而下,直往赵旭然扑来。“门主,对方人多势众,这可如何是好?”陆云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