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宫殿的围墙外面,高顺的那个步兵营虽然不可能来的这么快,但是还有三千多名近卫营的将士,残余的圣火卫士和高昌国武士,立即就与近卫营的将士厮杀到一起,随后祝其国王宫内的喊杀声,一直到了天色微微变亮,才彻底消失。
最终玳安军在付出了重大伤亡之后,依然没有全歼了所有的圣火卫士和高昌国武士,还是有一少部分人,凭借强悍的武艺,从重重包围之中杀了出去。
大晋427年一月十七日的清晨,在刘基所住寝宫的一间厅房内,刘基阴沉着脸对典韦问道:“昨夜近卫营的损失统计出来了吗?”
刘基脸色不好,是因为后面对那些圣火卫士和高昌国武士的围杀,连高顺的那个步兵营,也有一大半的兵力参与其中,但依然未尽全功,还是让几个圣火卫士和高昌国武士逃了出去。
典韦黯然说道:“主公,损失很大,近卫营阵亡了一千五百余人,还有三百余人受伤,其中一半的人,伤好后也得落下残疾,无法再从军了。”
顿了一下典韦接着说道:“校尉白思远、赵腾、巩忠、张暨、刘慨战死!”
白思远和赵腾原本是上源城边军里面的军官,都是三流武将,被刘基提拔到近卫营担任校尉之职,二流武将巩忠则是原墨溪城守将巩珣的二儿子,张暨和刘慨都是春秋时期的二流武将,刚刚被刘基召唤出来不久。
刘基听到巩忠也战死了,不禁心里暗暗一叹,巩珣的五个儿子,在墨溪城的守城战中,就折损了三个,这次在祝其国王宫又阵亡了一位,五个儿子可就只剩下一根独苗了。
“巩将军知道了吗?”刘基叹气问道。
典韦点了点头说道:“巩珣将军已经知道了,他准备把巩忠的尸首带回玳安郡去安葬。”
“一会儿,抽时间我去看看巩将军和巩忠,唉——”
刘基扭头又对站在一边的高顺问道:“你的步兵营损失了多少人?”
高顺随即回答道:“主公,我的步兵营阵亡了五百余人,还有两百多人受伤,昨夜这伙敌人,猛将众多,我们能围歼其大部,已经不容易了,要不是有那一批涂有剧毒的箭压阵,也许我的步兵营以及近卫营,昨夜的伤亡还要增大。”
本来刘基已经为圣火卫士和高昌国武士准备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这些圣火卫士和高昌国武士也踏入了陷阱之中,可是刘基没有想到,来救人的圣火卫士和高昌国武士,实力会如此强悍,顶级武将就有十几个,剩余也都是武力值超过60点的武将。
刘基的陷阱虽然发挥了一定的作用,但却并没有让圣火卫士和高昌国武士遭受重创,早知道这样,就匀出来一部分毒箭,分给埋伏在宫殿里面的四百名近卫营士兵,也许最终己方的伤亡能小一些,几个漏网之鱼也逃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