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家里来了客人,更的晚了,明后天中有一天万字以上,见谅!
成都城繁华,汉时乃是天下最为发达的六座城市。尤以织锦业繁荣著称,故又称锦官城。城关高雄,险峻非常。
霍弋的人马一出现在北门,立时便有守门司马飞马报与主公刘备,按规矩,霍弋也只能在城外等候命令。
两百骑兵早下了马,静立一边等候主公的命令。此时正是蜀中晚春时节,每日里出城踏春的人不绝于道,倒也是热闹的紧。虽说刘皇叔得了蜀中,人心有不附者,但是眼下在成都的多半是拥护的,又兼成都一带乃是刘皇叔本人所在,是以重兵镇压之下,成都附近已然成了整个蜀中最安静的地带。
那些个文人骚客,士族子弟,多半喜欢在这个世界出游,名门的小姐亦是十分喜欢看城外的风景,有时候见一见那些狂蜂浪蝶一般的士子,亦是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惬意时景不是?尤其成都北面那龙泉山的风光更是动人。是以这踏春的人众,大半又是冲着龙泉山去的。
霍弋的人马人数不少,此刻往那官道上一杵,自是影响了进出城的方便,霍弋亦是不愿与人为难,传令各军在道旁相候。
这一来,这两百精锐倒像是城门戍守的门卒,进出的人都要看一看,霍弋脸嫩,兼又长的十分俊秀,往来的世家小姐,倒有大半的人眼光是朝着霍弋看的。实则这乱世之期,读书的士子到底是没有军功上位的军官给这些小姐安全感高的。
加上自己麾下的军士军风良好,一言一行都有板有眼,兼且又严格执行了汉军的军姿,看上去却比这城门口上寻常守门士卒要精锐的多,成都百姓虽见了不少军旅,精锐却见的不多,是人看到新鲜事务总是要凑热闹的,这一看,便使得城门拥堵了起来。
霍弋虽说已然是让自己的部下撤开官道,伫立道旁,却不料还是引发了无数人的围观,一时竟是无语。
“福伯?怎么停下了?”一架马车内,一道温婉的声音传出来。
“回大小姐,北门口列着一队兵,好些人在围观呐!路堵住了,不好走!”驾车的老汉回道。
“兵?什么兵?这乱世,到处是兵,这些年还没看够吗?”一道清澈的声音响起,却不似前头那个声音绵软,倒也如潺潺流水般,少了些娇媚,多得更是一种清脆欢快。
话音未落,马车的幔帘中伸出一道光洁如玉的手,轻轻挑起,只露出半边少女脸颊,无意中带着一丝好奇,十分的娇美,真正是胪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那少女往外看了两眼,惊讶道:“阿姑,你瞧那白马上的将军,这般年纪已然是将军的高位,怕不是哪家的少爷凭父辈的功勋世袭来的吧?”
一道成熟的身影自帘后闪现出来,顺着少女的玉手看向了此刻正端坐马上,面色无奈的霍弋,惊讶道:“此人,莫不是前番荆南两战,名扬天下的牙门将军?”
“啊?牙门将军?我以为牙门将军威武至此,铁定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绝不似这般阴柔,以这人的本事,便是做一个百人屯将都勉强,还能打败了天下闻名的东吴吕蒙?这样的人,成都城里头那些士子十个有八个有这般容貌,可以是银样镴枪头,不禁用的很!”那年岁稍小的少女似乎十分不满意霍弋的派头,当下上下挑起刺来,笃定这人必然不是霍弋。
“杏儿,我说他是牙门将军,不是没有理由的,你且看他周遭的士卒,便是主公身边的禁卫,也不遑多让,能有如此军士做亲卫的人,除了荆南的霍绍先,还能有谁?”那女子嗔怪的点了点少女的脑袋。
“哼!我便是看不上那英俊的脸,这般长相的人,多半是花心,本以为,这天下之中,只有那霍邵先能打动本姑娘的心,若真如姐姐所言,我可不同意哥哥的话。”那少女放下了幔帘,十分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