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不时卷起地面上的纸片,飞上天去,京城的冬天异常寒冷。
“哐啷……”
狂风把一个易拉罐空瓶吹的街前,发出阵阵不和谐的声音。
一名身穿棉袄的老人,快走几步将空罐子拾起,放进北上那破旧的布袋里面。
“小伙子,你穿那么少坐在这里不冷吗?”
突然,老人混浊的双眼,发现了盘坐在石凳上的清风。心中一惊,用嘶哑深沉的声音,轻声的问候道。
“老丈!天气这么冷,怎么不呆在家里呢?”
清风睁开眼睛,精光闪烁,向老人问候道。
发现前面站立着一个约六十多岁的老人,黝黑的脸膛堆满了皱纹,一双粗糙厚重的大手,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老人身体还算硬朗,身后背着满满一袋空瓶,显然,他捡拾空瓶有一段时间了。
“小伙子,你是刚来京城的吧!”
“这里的天气不像南方,冷的吓人。以前像你这样的小伙,为了省钱,再外面窝了一夜,结果被活活冻死了。”
老人混浊的老眼满是沧桑,高耸的额骨上爬满了皱纹,犹如一条条深深的沟壑。
“哦……”
清风轻声应了一声,爬起身子从石凳跳了下来。
接过老人背上的破旧布袋,老人连连推迟,但架不住清风的热情,把布袋交给了清风。
”小伙子,你是来京城找工作的吧!”
一老一少行走在街头巷尾,捡拾昨夜人们生产的废物。老人姓孙,是个健谈的老头儿。
“嗯!”
清风现在四海为家,举目无亲,只能先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
“现在的工作不好找啊!”
老人见过许多像清风一样的青年,刚来时雄心壮志,意气风发。但最后却都黯然神伤,默默无声的离去。
“嗯!”
清风轻轻点了点头,随手将地上的一个饮料空瓶扔进布袋。
“呃,要不你去我以前工作那里做事!”
老人似乎想到什么,突然两眼露出兴奋的光芒。
老人本来是北华大学的清洁工,现在年事已高,退休下来,准备返乡。
每天捡拾垃圾是老人这些年来的习惯,让自己清闲的生活得到充实,又可以多积攒些钱财。
前两天刚刚退了下来,老人真的有点不习惯,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十几个年头了。
“哈哈……”
老人似乎很开心,像找到了接班人一样,满脸皱纹都舒散开来了。
“什么,你以前工作的地方?”清风满脸迷惑。
“哈哈,对!就是我以前工作的地方,现在他们应该还没有找到人。”
“我去跟领导说说,就说你是俺亲戚。”老人心情好了不少,回乡的忧愁减轻不少。
“嗯,好的,谢谢老丈!”清风感激道。
岁月如梭,冬去春来。
清风应了老人的意思,留在北华大学做了一名默默无闻的清洁工。
也在这里过了一个孤独寂寞的新年,没有热闹的酒席,没有亲人的问候与祝福。
清风只是屹立在大山之巅,任由寒风呼啸,吹得面目刺痛,长发乱扬。
孑然一身,遥望远方点点繁星,心中默默的祝福,那不知流落何方的亲人,幸福安康。
时间很快,新的一个学期到了。北华学子们陆陆续续的回反校园。物是人非,江山亘古不变,有谁会在意那无足轻重的清洁工呢。
这天,清风穿着老人留下的青色粗布长衫,由于经常洗刷,已经有些发白了。
清风手里拿着一把粗长的竹枝扫帚,专心的清扫着地面上的落叶。
“喂,婉君!等等我。”
一名身穿白衣的美女,扭动柔美的腰肢,向站立在前方不远的美女跑去。
“雪露!你也来了。”
放了一个暑假,许多年轻男女,有许多话要跟自己的死党唠叨,玉婉君显然也是一样。
此时两人走在一起,不时发出如黄鹂闹春般的悦耳声音,欢笑打闹在一起。
曼妙的身躯,天使的脸庞,充满着青春活力,成为校园一道亮丽的风景,让人侧目回首。
两人生得国色天香,祸国殃民,引起周边人群不时侧目观看,不少狼友们暗地里,擦拭着那如小溪般的口水。
“喂,哥……哥们,快、快看……”
一名四眼仔向身边的死党叫道,声音激动无比。
“什么东西?还不是那样,有什么好看的?”
一名背着书包的黝黑男生叫道,毕竟在北华大学就读了一两个年头,不像新生有那样的兴奋劲。
“不是啊!北华四大绝色啊!”眼镜兄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啊,什么。梦中情人!!!”
“在哪,在哪!”
黝黑男原本淡然的表情消失的无影无踪。
顷刻之间,双眼放出,强烈的‘电光’向不远处的两大绝色望去。哥们的意图很明显,企图电晕一个回家做老婆。
与他一般想法的人显然不在少数,从不断传来的滴水声就可以看出来,那些家伙肯定没有往好处想。
“婉君,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