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千万不要学小女人,受了伤就喜欢躲起来偷偷的黯然神伤,其实这样做一点意义都没有,哭给鬼有什么用?难道鬼会出来安慰你吗?鬼要是飘出来了,你更受不了。
男子汉大丈夫,哭就要让人家见,跪就要跪在人家前面,不见汽车不撒钉,吴明不喜欢做出力不讨好的事,站在颜如玉别墅大门外叫了几声没人应,他便果断回家吃饭了。
杵在窗前的颜如玉又想哭又想笑,这个脚踏两条船的大混蛋一点没变,还是这么没耐心,他低三下四求一个女人的时候,女人可以稍稍拿乔一下,但千万不要恃宠而骄,否则等他失去了耐心,女人只会自讨没趣。
开门进家,先迎上的来是一团圆滚滚的肉球,小黑狗穿上冬装后,显得更胖更笨了,它几乎是滚到吴明脚边的,吴明蹲下身挠了它两下,向捧着笔记本盘坐在沙发上的四眼。
“我回来了,咳咳……”
四眼抬起头,眼中出现一抹惊喜,笑着起身道:“老大,你怎么回来了?工作结束了吗?”
“其他人呢?”
“夏原夫人她们在厨房,其他人在楼上。”
听到说话的声音,两个穿着围裙的女人从厨房里走出来,丁珍媛露出一抹憨笑,白夏原非常有女主人的范儿,优雅一笑,微微鞠了一躬,轻声道:“吴明君,欢迎回来。”
不管是结婚一年还是二十年,当男人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东洋女人都会说欢迎回来,华夏女人则不同,如果是老夫老妻,大多会这么说:死鬼,还知道回来呀?
四眼帮吴明拿行李上楼,顺便吆喝了一声,躲在房间里的牲口野兽们一个个钻了出来,手指娇俏如昔,大象沉稳敦厚,医生依旧酒不离手,猫和老鼠还是形影不离,地鼠已经不用拄拐了,不过走路还有点一瘸一拐,腿伤显然没有好利索。
“大家都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医生,快把你的好酒拿出来。”
晚饭吃的是火锅,由于众口难调,每个人的口味又不能互相适应,以至于火锅的菜色千奇百怪,各种酱料摆满了桌子,而且餐桌上摆了一堆电磁炉子,电线插得密密麻麻的像蜘蛛一样。
吴明,叶梨眉,丁珍媛三个老内一个锅底,其他的老外一人一口锅,白夏原清汤一般的锅里飘着菊花,手指锅里全是泡菜辣椒油,大象的是一锅牛油,四眼一锅土豆奶油,医生一锅汤里有半锅红酒,地鼠是一锅粑粑一样的玩意儿。
虽然吴明很想尝试一下老外们奇怪的锅底,但始终鼓不起勇气,他的大肠实在是太脆弱了,就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没有办法接受狂风暴雨的洗礼,生命只有一次,要好好珍惜。
全家人都在用餐,包括小黑狗,它的伙食快好到天怒人怨的地步了,整整一只金黄金黄的烤鸡,一只体重超过三十斤的混血京巴就是这么长出来的。
吴明侧头着一旁的小黑狗,无奈的笑道:“我发现这小家伙越来越胖了,你们它的肚子,圆得像个篮球一样。”
“其实它最近瘦了一点点,肚子大是因为怀孕了。”
吴明瞪向桌对面的四眼,怒道:“怀孕了?谁干的好事?”
四眼顿时压力山大,擦了一下汗,没好气的道:“老大,母狗怀孕了,您瞪我干嘛?”
“真不是你干的?”
“…………”
一桌人掩嘴偷笑,医生轻咳两声,发表了专业法:“狗是犬科类动物,人是灵长类动物,两者结合是没有办法受孕的。”
吴明听完后,愤愤的说道:“谁家的狗那么贱,居然敢搞大我们家小公主的肚子,要是让我知道,直接给它做绝育手术。”
“老大,你会这个技术?”
“医生那种细腻的技术我当然不会……”吴明露出恶狠狠的表情,哼道:“我只会一种,就是狠狠踢爆它的蛋蛋。”
“…………”
果然不出所料,白狐最擅长的就是这招,几个老爷们儿表情有点不太自然,几个女人忍俊不禁的笑了,反应比较慢的丁珍媛也跟着傻笑,她就是那种人家乐也跟着乐的类型。
笑够以后,白夏原郎声说道:“我知道是谁家的狗。”
“谁家的?”吴明双眼微眯,自顾说道:“是不是隔壁那个娶了年轻媳妇的老小子?我早就那道貌岸然的老小子不顺眼了,身子一半都进棺材了还敢糟蹋妹子,真是道德沦丧……”
医生哑然失笑,出声打断了慷慨激昂的愤青:“白,我们现在说的是狗。”
吴明露出一丝小小的嫉妒,嘀咕道:“那老小子跟狗有区别吗?猪狗不如的东西。”
地鼠拨开刘海,温文儒雅的说道:“人家就是娶了一个漂亮的年轻媳妇而以,没惹你吧?”
吴明还是一副愤慨的表情,怪声怪气的道:“老头子随随便便娶个二手老娘们儿就行了,娶年轻美貌的姑娘不是暴殄天物吗?”
“人家又没犯法,你管得着吗?”
“那老小子在吗?我现在就去找他理论。”
医生摇摇头,笑道:“听说出差去国外了,只有他妻子在家。”
“那我就更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