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李艳的宝马mini,排量虽然和捷达一样,但是动力还有操控性完全两码事。纤细的身躯穿梭在双车道的马路上,显得十分流畅。
“晓凡,你真是太好了,这么漂亮的玉镯是哪里搞来的,得花不少钱吧?”李艳喜滋滋的摆弄着手腕上的玉镯,冰种的成色再加上阳绿的色彩,让人一明见到便欣喜非常。也难怪李艳一眼见到便十分喜欢,这种成色在外面至少要卖三四百万。
张晓凡哪有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可对她没什么隐瞒,省去了阴鬼那段故事,其余的东西都说了出来,包括中饱私囊那段。
“啊,你怎么去拿冥器!”李艳尖叫道。
张晓凡忙道:“我的大小姐,这不是冥器,这是玉镯,你细细瞧瞧,上面哪有一丝一毫的阴气。”
他这话说的奇怪,忽悠李艳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艳“啐”了一口,娇嗔道:“我又不是二爷爷,哪里会瞧得出来。”她眼珠子一转,扭头亲了对方一下,看张晓凡手抖了一下,便呵呵大笑起来。
“你那个小袋子里装得是什么?”李艳见到他身旁放着一个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好像挻多东西的。
张晓凡笑道:“这是带给爷爷二爷爷的礼物,至于你的我已经送了。”对于古玩的成色和价值他并不清楚,可是光看那副手镯卖像便知道价值不菲。
要知道,这不是什么从商店或是古玩街里淘来的赝品,而是谢明和王进两人还没有转手脱赃的冥器,可能存在假货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李艳眼睛一亮,喜道:“你到底拿了多少件啊,都给我瞧瞧!”
“没多少件,除了我手指上的这件,就剩这个玉镯了。”张晓凡如果不是怕她不高兴,也不会硬着头皮挑出一件玉镯出来。
李艳眼睛里泛出绿光,嗔怪道:“你个傻小子,整整两箱的东西,你就拿两样!还有这个什么铜虎头,你也拿着纯金的呀,铜才值多少钱?”
张晓凡无语了,开始还大惊小怪,现在倒是嫌弃自己拿的少了。
李艳一边欣赏着自己的玉镯,怎么看怎么喜欢,随口问道:“对了,咱们要不要喊上晓堂一起去爷爷那边,现在才十点一刻,接了这家伙还可以到尚德堂吃顿中午饭。”
张晓凡灵机一动,他们三人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小辈,如果说一起到爷爷家里看望老人,这样也能让二位爷爷高兴高兴。他想到这儿,方向盘一打,便向梨园那儿驰去。
梨园,是中州的一大特色地区,这里不仅有着花鸟市场,还有着古玩等交易的地方,可以说是个休闲文化中心。
李艳高挑熟美的风情,加上张晓凡俊朗不凡的相貌,两人手捥着手走在街上,引来不少人赞称的目光。再加上大黑紧紧跟随在他们二人身侧,顿时成为梨园一景。
“晓堂还在这里瞎混?”张晓凡左右张望,似乎在人群中寻找自己堂弟的身影。
李艳笑道:“这臭小子还是那副德性,天天没个正形,坑蒙拐骗,弄虚作假那是常有的事儿。二爷爷只要见到他气便不打一处来,挨骂被打更是家常便饭。”
张晓凡恨声道:“该!这家伙就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就在一旁笑话我被爷爷罚,上学的时候更是仗着我的名声去调戏小姑娘,我都没找他算帐。”
李艳听到这儿,便轻哼一声,探手把他的腰上的软/肉扭了一下,痛得他龇牙咧嘴。
“姐,我又怎么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别以为我不知道,高中的时候你们两个半夜趴在吴老师家窗户看干什么?”李艳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
张晓凡猛然一震,讪笑道:“呵、呵呵……那,那不是年轻不懂事吗?”随即问道:“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晓堂第二天便和那些同学吹牛,全都说出来了。”李艳气呼呼道。
“这死胖子……”张晓凡咬牙切齿道。
走了没多久,他们两人见到不远处有一群人围在那儿,好像在讨价还价。这时候梨园人不多,基本都是老头老太太晨练回家,还有些悠闲的家伙没事干,在这里转上几圈看看有什么东西可淘的。
“我说兄弟,你这狗也卖太贵了,一条要两千块,你当是黑背啊。”一位年轻男子道。
一个胖乎乎的短发青年,穿得十分朴素,脚上穿着泛黄的板鞋,神情有些沮丧。他的身旁有两只幼小的黄毛小狗,一看便知道是街上那种土狗,似乎才两个月大小,正在舔着碗里的米汤。
“我家的大财和小财是纯种的田园犬,随便驯养一下便可以当成猎犬使唤,卖两千绝对不贵的。”胖子长相憨厚,说话非常诚恳,给人一种老实巴交的感觉。
“我靠,土狗卖两千,你这不是扼人吗?”大家议论纷纷,都把这胖子当成傻子看。
张晓凡姐弟两见到这一幕,相识一笑。
“晓堂不卖符了?”
李艳笑道:“偶尔也卖,他卖符不在这里,梨园的东街是他的地盘。南街这里他一月来上一趟,赚上一笔直接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