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穿条大裤衩,躺在沙发上无聊看着电视,大黑则是找个了球在一旁玩的开心,无所事事的日子的确挻难熬的。
没过一会儿,门铃便响了。
打开门一瞧,只见张晓堂戴着个墨镜,头发打理得油光发亮,身着阿玛尼的上装和牛仔裤,脚上蹬着双鳄鱼皮靴,整个人打理的一丝不苟,看起来特别精神。不仅如此,他手中还拎着几个袋子,看里面也都是明牌货色。
张晓堂咧嘴一笑,摘下眼镜道:“我这身行头还成吧?”
“晓堂,你没发烧吧?”
“烧个屁,我昨天特地去买了几套像样的衣服,花了我大几千两银子,咱这头还是找发型师设计的,挻酷的吧?”张晓堂摆了个造型,牛气轰轰道。
张晓凡点头道:“是挻酷的,要是没有啤酒肚的话,会更酷上一些。”
“别打击我。”张晓堂探头探脑,低声道:“咱姐不在家吧?”
张晓凡侧身让开,边走边说道:“去店里忙活了,这两天总陪着我,也没有空打理她那摊子事。我说,你花钱也有个度,别钱还没捂热,全都搭了进去。”
张晓堂嘿嘿一笑,屁股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陷到里面。
“这钱不就是拿来花的吗,留着又不能生崽下蛋,倒是咱们这回干得漂亮,让老周是赞不绝口,他昨天和我说了,今晚在丽珠摆上一桌,好好请咱哥俩一回。”
“嗯?”张晓凡侧目一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的地方。他摸索着下巴,打量着眼前的胖子,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皱眉道:“不对呀……”
“什么不对?”
“你不对!”
“开玩笑,我还能有什么不对?”张晓堂纳闷道。
“你是什么德行我能不知道,只有泡妞的时候会大手大脚花钱,平日里抠得厉害,找你借钱比登天还难,今天怎么会这么大方。”他瞥了一眼那些袋子,撇了下嘴道:“这些东西是给我的吧?”
张晓堂惊呼道:“天地良心啊!我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清楚,有咱兄弟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
“别,有事说事,别想和我套近乎。”张晓凡忙摆手道:“你上回这样说的时候,是找我借钱追咱们班花谢云娜,那个月我穷得都快当裤子了,你还有脸和我提。”
“呵呵……”张晓堂挠头道:“那不是咱们都还年轻,谁没年轻过是怎么着。晓凡,今天我是给你送好东西来了。”
他忙把带来的东西掏出来道:“看看,这都是我买的,范思哲的衬衣、西裤,还有杰尼亚的皮鞋,还有咱姐的衣服,这些都是名牌,花了我不少钱。”
张晓凡看得一楞一楞的,这些东西的价值不菲,林林总总算起来也得上万块钱,再加上张晓堂身上穿的,怎样都不会于一万五,这家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这些……都是你买的?”
“当然,在家里我是最小的,做为弟弟就应该为哥哥和姐姐做些贡献嘛,呵呵。”张晓堂眯着眼睛笑道。
“行了,别让我吐,你话说够肉麻的。”张晓凡恶寒道:“你小子下了血本,这次肯定没有少得好处。”
在张晓凡的威逼下,终于让这家伙吐出实情……
周明轩和临海地产的陈大福陈助理,他们在经历过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都心有余悸。当时两人也到现场看过,见到了满地的狼藉,还有那根带着血肉和骨渣的螺纹钢筋,登时吐得稀里哗啦,差点没和手下一起进医院去。闹到最后,玉林大师和空虚道长两人跑了,再也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从此销声匿迹。
陈大福年纪不大,对这种事总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然而,周明轩就不一样了,已经四十多岁的人,经历远比对方来的丰富,他是农村来的人,见过不少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受伤的五名工人醒了后,周明轩便找到五人询问事情的始末经过。大家众口一词,只是脑中一懵,便什么都记不清了,就连为什么会在医院都不知道。
听了他们的对话,周明轩心里有些发怵,平日里不免开车走夜道,万一哪天真遇见这档子事,两脚一蹬就这样翘了,钱再多拿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