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左思右想都不太对劲,还是上前一步敲了敲门,沉声道:“是我,把门给我打开。”
蛇哥闻言浑身一抖,飞快的把门拉开,见到张晓凡冷冰冰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颤声道:“大、大哥,您来了……”
张晓凡举目环顾四周,客厅里的茶几已经粉碎,残骸还在冰箱门前躺着,液晶电视也裂成几瓣,蛛网般的裂痕裸/露在机面上,椅子也碎了,乳白色的地趟上满是血迹,有些还没有干,似乎是刚刚滴上去的,因为蛇哥的鼻头血还在不住的向外冒。
好好的商务套间被搞得一塌糊涂,张晓凡看了后不禁问道:“你这是搞什么,该不会是玩自/残吧?”
“不、不是……”蛇哥急急忙忙的摇头道:“我这是刚刚不小心磕到椅子上摔、摔摔……”他双目圆瞪,瞠目结舌的望着叶香儿的身影,他猛然间发现叶香儿不是用脚走路,而是飘进来的。
“鬼啊!”噗通一声,蛇哥两眼一翻轰然倒地。
张晓凡满头黑线,与叶香儿面面相觑,这都闹得哪一出戏,自己怎么看不明白呢?
“香儿,他怎么能够看得到你?”
“公子,他三衰之相已现,自然能看到些别的东西。而且刚才奴婢进门的时候,他也感觉到了,只是没想抬头罢了……”
蛇哥是被冷水给激醒的,他抹了把脸,发现自己躺在浴室里面,头顶的莲蓬头不迭落下水珠,眼前站着可怕的恶魔正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心中没由来的哆嗦,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张晓凡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皱眉问道:“你怎么会搞成这副德性?”
蛇哥欲哭无泪,满腔委屈又能和谁倾述,总不能指着眼前的恶魔痛骂一番吧,找死也不能用这样的办法。
张晓见他鼻子歪在一边,便找来两只牙刷插入他鼻中,吩咐道:“忍着点……”话音未落,手中使劲用力一掰,“咔嚓”一声,蛇哥痛得嗷嗷直叫,眼泪鼻涕一股脑儿的流下。
良久之后,蛇哥忽然觉得自己鼻子没有那么痛了,虽然还有点酸酸的,但比起先前来实在好的太多,忙起身说道:“谢谢老大,谢谢……”
“先别谢我,你这是怎么回事,范云飞知道了我们之间的秘密?”
蛇哥连忙摇头,苦笑道:“他哪会理睬我的死活,这都是我自己砸的。”于是,他把事情的始末说给对方听。
别看蛇哥平时挻好面子,但关系自己终生性福的时候什么面子都可以不要,否则做为男人还有意义。
张晓凡听完蛇哥的一番描述也哭笑不得,说道:“你这是三衰之相已成,命中晦气萦身缠绕,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很有可能造成无话预计的后果……”
蛇哥未等他把话说完,打断道:“老大,这些都不是个事!我最担心自己的老二以后只能用来撒尿,别的什么都干不了。”说话语气无限哀怨,连死的心都有了。
张晓凡明白病人的心理,特别是像这种毛病,可以说是男人一辈子的头等大事。思量了一番,他从腰后的牛皮小包里掏出一枚凝阳丹交到对方手中,说道:“把这枚丹丸给吞了。”
蛇哥闻言一楞,面带狐疑之色打量着手中的丹丸,尴尬道:“老大,伟哥我也吃过,不顶什么用……”
“让你吞你就吞,废什么话!”张晓凡冷脸喝道。
蛇哥吓了一跳,忙把凝阳丹吃了,还没来的急咬上两口,便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丹丸入口即化,转为津/液流入腹中,特别是下腹部的地方产生一股暧流,烫得周身非常舒服,就连许久没有反应的老二都蠢蠢欲动,心中大喜过望,激动的全身发抖,楞在那里久久不动。
“把自己收拾一下,我在客厅等你。”张晓凡见他恢复如初,便转身离开了浴室。
他前脚刚走,蛇哥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看着坚硬的下身顿时大笑,疯狂地喊道:“老子又他妈的活了,老子又他妈的活了!哈哈……”胸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就连对张晓凡的怨恨也不翼而飞,脑海里唯独想的事情便是晚上喊上两个小妞来打上两炮,重振雄风。
待情绪平静之后,蛇哥匆匆忙忙把身上的血迹冲洗干净,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才走到客厅里。
“老大,您这药简直神了!不是我吹牛,伟哥在这玩意面前就是渣,要是让别人知道有这种仙丹妙药,还不得把您的门槛给踩破了?”
“这些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我今天来是另有事情问你。”张晓凡神色凝重说道:“最近范云飞那边有什么动作?”
蛇哥摇了摇头,答道:“没有,自从接待了那几个越南人之后便再也没吩咐过我做事……您也清楚,我手下的人都还躺在医院里,想要捞些活干也没人手,东海那边也知道这个情况,所以现在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
张晓凡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在东海应该还留有耳目,打听一下最近那边有什么异常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