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四爷冷笑道:“年轻是年轻了点,可是做出的事情却是让老朽汗颜无地,若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有人这般狂妄自大。”他面色潮红须发皆张,显然是怒极的表现。如果说荆四爷不是太紧张自己这个侄儿的话,他一定会瞧见萧兵等五人的位置,并且个个左腑下都是鼓鼓囊囊的,墨镜后的目光都有意无意的打量着他的四名手下,更是把余光投向了他自己身上。
但是,当他进门之后见到荆永高瘫在石凳上的模样,流露的目光中充满了乞求的意味,最后一丝冷静也不翼而飞,理智被怒火所掩盖。
张晓凡本就没有指望能谈到哪个地步上去,这时候退缩一步,今后便永无宁日,更会让将来的计划全盘打乱。梁子都已经结下,荆老四也是个要面子的人物,不可能被人在脸上打了一巴掌不吭不响的就这样算了。张晓凡也没有天真到把对方叫过来说上两句话,虎躯一震,便让大名鼎鼎的荆四爷服软,这都是他娘的扯蛋。
张晓凡倒是面对怒极的荆四爷俨然不惧,虎目直逼着对方的目光,说道:“有些人狂妄,那是因为他的愚蠢,自身不具备这样的实力,却出来仗事欺人,反被对方扣在手里;而有些人狂妄,则是因为他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能够应付自如,哪怕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也不惧分毫!”
话音未落,弹指间黑芒划过空气,快得肉眼根本无法捕捉,闪电般的将荆老四的一名手下腕部射穿,落下一只五四式手枪。
“哗啦!”萧兵等人同时伸手入怀,左脚向前半步,掏出黑洞洞的手枪指着荆四爷的脑门,只要他敢动上分毫,必定横死当场。而那三名手下也被其余的四人控制住,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上一下,全都被封了穴道一般定在那儿保持着原本的姿势。
然而,就在这种剑拨驽张的情况下,令所有人都想像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荆永高的手腕上也同样插着一枚飞刀,这枚飞刀是什么时候击射中他的手腕,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看见。不仅萧兵楞在哪儿,就连荆永高自己都没有觉察出异样,直到看见腕子上的柳叶双刃刀后才发觉。
冯得生看得头皮发麻,另外的那十一名混混更是手脚发软,唯一的念头就是逃离这里。动作最快的是那个鸡窝头,他坐在离大门最近的位置上,见势不妙的时候直接撒脚就跑,连想都不多想一会。
忽然,警戒中的大黑疾扑上前,一个虎跃跳杀将其扑倒在地上,近两百斤的身子按在对方的胸口处,寒森的巨齿离他的咽喉只有一公分不到,鸡窝头甚至嗅到了死亡的气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大黑眼睛一眨,用爪子拍了拍对方的脸颊,似乎在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晕了还是装死。觉察到这家伙是真昏死过去的时候,打了个响鼻,十分不屑地叼起对方的腰带,将鸡窝头就这么衔着,跑到张晓凡身边邀功。
荆四爷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一连贯的变顾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从手下的腕伤受伤,到面对枪口的威胁,再到侄儿的手被钉在石凳上,并且那只像老虎似的藏獒把大活人衔在嘴里,跑回来邀功。
张晓凡话并没有多说一句,而是用实际行动来表明自己的决心,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荆四爷的宝贝侄儿开了个洞,并且满不在乎的摸着大黑的头,笑容满面的模样。若不是他的右手还扣着柳叶双刃刀,谁都不会这任为这件事是他干下的。
张晓凡把柳叶双刃刀摆在桌上,笑道:“你的手下不懂规矩,这样的人就不该留在身旁,以免让旁人遭殃。”他指了指荆永高说道:“荆永高这副德行就是他害的,要是再有不懂事的人出现,那么就不是腕部伤害了,很有可能直接摘了瓢,无声无息的到了地府报道。”
杀气腾腾的话这般轻描淡写的说出,让周围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荆老四也缓过劲来,知道今天碰见了硬茬子,想要善了是不可能的。直到此时,他才恢复了往日那个精明善断的模样,重新审视眼前的张晓凡。
“你究竟是谁,引我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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