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没睡折腾到天se大亮,张晓凡依旧jing神百倍,神彩飞扬,这就是神魂强大的好处。
上午的时候,史强和刘叔两人一起到了尚德堂找张晓凡,见到这两人联手找来只得引到楼上说话。
“昨晚闹得这么厉害,你们不在家里休息,跑我这干什么来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史强摆了摆手,压低声音道:“这次来找你是有要紧的事儿,昨晚咱们起得那个斗不小,我和刘叔合计了一下给你拿来一份,咱哥俩一起分分。”
张晓凡听了这话有些哭笑不得,虽说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但做人总得有自己的原则。倒了刘公公的斗也是无奈之举,若不是为了救人也不会干这种损yin德的勾当。更何况张晓凡压根就不缺钱,钱在多不用也只是帐面上的一个数字而以。“我昨夜的时候已经说过,无论得到任何东西,我张晓凡分文不取,哪怕你就是挖到一座金山,我也照样不收。”
见史强还要劝解,张晓凡直接抬手制止,“强哥,咱们相交不久,但我的为人你也应该明白。该我得的哪怕是少我一分也不行,可不该我得的再多我都不瞧一眼……这事就这么定了,咱们换一茬话题,别总在这里磨叽。”
史强若不是摸透了张晓凡的脾气,怕是心里真没有底。昨夜得到的那些玩意价值不菲,仅官窑的瓷器jing品就有两件,还有一件真正的元青花瓷瓶,三五千万怕是跑不了的,这还不算别的字画和摆件。可以这么说,当就价值而言,史强这些年倒下来的斗加起来都比不过昨晚那个,琳琅满目的宝贝看得他是目不暇接,真要把这些玩意脱手出去,怕是身家翻上几倍绝不成问题。
但是,财富到手太过容易,就会产生一些杂七杂八的念头,比如说利益分配问题和口风之类的事儿,这也是为什么干这行一般都是两人,而且亲戚居多。刘叔在古街有口皆碑,且望穴之功分得一份也是应该,所以史强并不担心;张晓凡那就更不用提了,两人那是过命的交情,胡扬村联手杀敌之事如在昨ri,信是绝对信得过的,只是……
刘叔也知道史强在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打来这的路上我就和你说过,这犟种的是不会改的,除非他想永远回不了张家。”说到这里,刘叔把拎在手中的一个长布条摆在桌面上,手中轻抖只听“叱”的一声,一柄带着寒芒的利剑脱鞘而出数寸,正是昨晚刘公公使得那柄青霜。
“剑名青霜,长一尺五寸,乃越国名匠风胡青所铸。”刘叔手中一推一摆,将利刃放置桌上,笑道:“昨晚的时候,我看你把玩良久爱不释手,最后却丢给史义明这小子,我就讨要过来,也算师叔的一点心意。”
张晓凡心中其实很想要这柄宝剑,青霜虽不是什么有名的兵器,却是用料是上佳的陨铁所铸(也就是陨石),吹毛断发不在话下,如能把这柄宝剑炼成煞刃对敌把握又更添上几分。但他心中苦叹,家训不得违背,上回在安济的时候拿了也就拿了,毕竟那不是直接从墓葬里带出来的,根他也没多大的关系。可是这青霜是刘公公的佩剑,正儿八经的随葬品,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始末,打断腿都是轻的。
刘叔见他犹犹豫豫的,轻哼一声道:“你小子脑瓜子是夜壶还是怎么着,仔细瞅瞅这上面哪有半分yin气的存在,那行子修成了真身不假,但这玩意可是死物,谁有能耐带着它窜上跳下不着痕迹,又不是大罗金仙。”
对呀!张晓凡眼睛一亮,昨晚怎么没有想到这茬。
刘公公他就是再能耐也有限度,青霜剑身并无yin气,足以证明它的来路很正,不是随葬品无疑。而且,青霜也是死物,不像那些魑魅魍魉似的可以穿墙遁地,飘乎无踪。上回那个使鞭的高力不正是因为这点才导致落败被张晓凡吞噬入腹,身死魂消。
张晓凡听到这话直接抖落剑身上的掩布,轻抚剑脊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刘叔和史强相视一笑,都落下了一桩心事。
“对了,咱们走后,你小子去找那个姓施的女孩问话,找到什么线索了没?”刘叔拿起手边的茶抿了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