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气热得吓人,地面上腾起的高温简直要把人烤焦,张晓凡刚一出车门,就觉得进到了烤箱。
他顶着午时的烈ri来到尚德堂的弄堂口,就见到几名老外坐在墙跟上的石凳上和萧兵说着话,那模样很是亲热。张晓凡只是怔了一下,便知道这是萧兵团里的佣兵,人数倒是不多,只有三个老外,两男一女。
欧美国家的人在非正式场合,一般都是休闲打扮,这三人也不例外。只是男的身材壮硕jing干,女的xing感迷人,脸上带着一丝硝烟后的轻松,乍一看去和普通人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但张晓凡还是可以从他的动作和眼神中看出异样,这是战场上遗留下来的本能,哪怕在放假时也很难更改。
萧兵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见到张晓凡向这边走来,便起身介绍道:“这就是我刚才提起的队医张晓凡,大家都来认识一下。”他指着打首的一个光头介绍道:“安德烈.德拉蒙德,美国人,曾经在海豹突击队服过役,参加过多次对外战争,退役后便加入我的小组。但你别去问他的作战经历,他们把荣誉看得挻重的,只要说出作战经历就相当于任务失败。”
安德烈.德拉蒙德有着一个明晃晃的光头,头上油光发亮,浓密的眉毛下架上一副墨镜。结实的臂膀上肌肉块块隆起,只是老外的体毛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海因茨.霍夫曼,德国人,特勤小组出身。他与迈克尔是老乡,但从没有见过面,相信你跟迈克尔接触过这么久也已经知晓ri耳曼人的脾气。”德国人的身材普遍高大,海因茨的体格自然不小,宽厚的肩膀,肌肉不是非常大块线条却很是匀称。
“娜塔莎.罗曼诺娃,乌克兰人,一朵带刺的玫瑰。”老毛子女人的胸很大,这娘们似乎也没有穿厚内衣的习惯,只穿着紧身的半截背心,外面套着一件军绿se衬衫,扣子全都敞开,任由两个坚挻的樱头和胞满的双峰吸引旁人的眼球。
萧兵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挻有女人缘的,但是这朵刺花不好摘,她有阉割男人下体的习惯……”
张晓凡闻言后满头黑线,没想到这个大胸娘们有这种怪异的癖好,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他低声问道:“这些就是你的小队成员?怎么才这么点人?”
“大型佣兵团每年消耗的军费是个天文数字,没有实力强大的财团做后盾很难支撑。我这里只是一个小组战斗配备,人员稳定素质要求高,一般人无法进入。当然,jing兵简政的后遗症不是没有,许多酬劳丰富的大型任务无法接取,对于任务的选择xing也十分有限,好在战斗减员方面我们做得十分出se,这也是值得称道的地方。”
张晓凡望着三个身上带着血腥之气的家伙,也暗暗称赞,在认识的人里面绝没有出现过如此浓重的血腥气息,至少连杨大山在这方面都比不上他们。身在佣兵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世界里,能力的高下也是用来衡量对方的唯一标准,什么人格魅力都是扯蛋,就像擦屁股的手纸似的一文不值。
安德烈咧嘴一笑,探出他那毛茸茸的大手,看似友好的说道:“听头说起过你,独自一人干掉眼镜蛇的副团长和他的三个手下,这份能耐就不一般。”
张晓凡一怔,随即记起了在胡杨村的那场激战,阮文斌和他的手下全部身亡,这件事情萧兵也是知道的。他见安德烈伸出来示好,便探手一握,想要和对方客套一番。
忽然,对方的掌中传来一股大力,像个铁钳一样要把他的手握碎。
张晓凡筋骨之强早就远超常人,他狐疑地瞥了萧兵一眼,后者随意说道:“实力决定一切,无论哪里都适用。”
安德杰脸上带着一丝狞笑,看着对手在自己的力量下痛苦的挣扎也是一种消遣,佣兵们乐此不疲,常常用这种方式取乐。
张晓凡看着油光发亮的脑门,显得很有美国味,对方的嘴角带起一丝不屑的角度,“安德烈是吧,希望儿还能笑得出来。”
话音未落,张晓凡手臂微颤,一股好似电流般的触觉从手中传出,令安德烈半边的身子酥麻难当。震惊之余,张晓凡的掌中随即传来一股庞大的力量将他的大手握得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