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凡来到赌场的门口探头一瞧,顿时看得目瞪口呆,地上已经躺着四具尸体,全是胸口要害中枪。他老子张建国一人一枪藏身在角落掩体后,把对方的五个家伙压制得不敢露头,只能将手探出赌台盲目的开枪。
场中还有个二百磅左右的大胖子,双膝跪在地上拿着霰弹枪放着冷枪,那准头就甭提了,基本是打在墙上,连敌人的毛都没碰着一下,这个家伙正是张晓堂。他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身晚礼服,连领花都给系上,头发抹着油光发亮。只是他满头满脸的都是汗水,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火力压制需要大量的弹药倾泄,张建国的手枪she速不高,但是jing准异常,那些枪手显然被他给打怕了。赌台上的木屑纷飞,弹着点几乎都在他们脑袋的左右。
张晓凡见到这样的场景,连忙解下背上的袋子,吼道:“爸,接着!”
张建国听到动静怔了一下,就看到自家小子抛过来个大黑袋,沉甸甸的落在自己的身旁。他这会儿手中的弹药已经不多,刚从战场上拾到的弹药已经消耗殆尽,见到儿子拿着霰枪弹过来支援便挥手向下一压,喊道:“伏低姿态,找掩体!”
张晓凡刚才已经把场上的情况摸了个大概,他见场中没有人关注自己这边,用低姿快速的穿插,迂回到对方的侧翼照着小圆桌后的一个枪手扣动了扳击。
“咚!”枪响桌碎,碗口大的洞炸得木屑纷飞。藏身在桌后的枪手在近距离被霰枪弹打中脑袋,大半边脸都被削去,脑浆和血水喷得墙壁上到处都是。
那些枪手看到对方这边来了增援,心理承受的压力已经崩溃,想要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可是张建国刚把冲锋枪搞到手中怎么能让他们从容逃脱。他把折叠枪托一放,端着枪就窜了出去。乌兹的瞄准基线很短,在近距离she击的jing度很高,加上每分钟高达1500发的she速,凶猛的火力一下子就把对方给打懵了。
张晓凡掩护着他老子,双方火力形成交叉,顿时把那些枪手给搞得狼狈非常。
蓦然,一个枪手受不了这种死亡的压力,拿着霰弹枪站起身来,想要来个同归于尽。张建国调转枪口直接两发点she把他给she杀,胸口致命的两枪靠得很近,显示出jing准的枪法。
张晓凡见前行的阻碍被扫除,对方又被火力压制得极惨,他便从左翼窜出去手中的扳击连扣,只是粗略一看就把弹幕就把对方的身子笼罩,一枪把两个紧挨着的家伙打得皮开肉绽,不cheng ren形,另一个家伙身中两枪被打得飞出老远,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场中的枪手仅剩一人,对方拿着枪举起手,高声喊道:“我投降,我投降……”他慢慢地站起身来,把枪往边上一丢,脸se煞白地左看右顾说道:“别杀我。”
张建国端着枪走到他的面前,喝问道:“叶盛文在哪里!”
那人哆哆嗦嗦道:“我、我不知道……”
张建国见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扣动扳击“砰!砰!”两枪把他撂倒,让他和那些死去的家伙做伴。
父子两人重新见面,谁都没有开口,而是在更换弹匣和装填子弹。
张晓堂倒是探出头来瞄了一眼,问道:“都挂了?”
张晓凡见到这家伙出现也觉得奇怪,说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不是让你在屋里呆着吗?”
“还是不是那两洋妞瞎折腾,非得让我带她们来赌上两把。我看时间还早,想来应该没什么事情,就过来玩玩。谁知道会是这样……”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在瞄着钱柜方向,那里还放着不少的现金,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张晓堂想要干什么。
张建国换完弹匣把枪机一拉,说道:“你们两个免崽子,一个成天惹事生非,一个跑到赌场里学人家赌钱,还玩起洋妞来了,是不是想让我把你们也给突突了才罢休!”
“大伯,您消消气,我这不是什么也没干吗?她们只是刚认识的朋友,沟通方面都存在着障碍……”张晓堂恬着脸笑道。
“去你娘的蛋,老子进来闹事的时候,你小子还把手伸到那娘们的裤裆里掏着,我怎么没瞧见有什么障碍。”张建国眼睛一瞪,顿时把张晓堂吓得浑身一哆嗦,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张晓凡这个时候不得不救上一把,轻咳一声说道:“爸,你是怎么自己出来的,我还让人去解救你来着。”
张建国看了儿子一眼,说道:“用不着,那些看守都是新兵蛋/子,两三下就解决的货se。”他指了指赌场后门的方向说道:“这里可以通向尾部,我想叶盛文应该是躲在了普通舱的某个地方。”
“他不在贵宾区里?”张晓凡有些奇怪,按理说这家伙应该在上层才对啊,怎么会跑到底下呆着去了。
忽然,在外围jing戒的叶香儿穿过墙壁,大声喊道:“公子,走廊那边来了好多的人,他们手里也都拿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