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她们原来在国外的时候见过,好像是老相识了,有些年头没见了。”张晓凡随口胡诌道。
“可是……可是柳医生不懂外语,她们俩怎么会聊的到一块去的?”
张晓凡说道:“香儿是华西混血,他父亲会说咱们这边的方言,碰巧又都是老乡,沟通没有障碍。”
严静恍然道:“是这么回事,不过话说回来,她长得真挺漂亮的,皮肤就和牛nai似的,我还没见过比她更好看的外国人。”她说着便回到药柜里,一个外国人和华夏本地人是老乡,她总感觉有些别扭。
不止是严静觉得别扭,就连大黑这家伙都搞得满头雾水。它见好友香儿跟陌生的柳嫣然聊得十分投机,又说着它听不懂的语音,于是就扭着身躯去凑热闹,把香儿惹得娇嗔连连。
一个上午相安无事,张晓凡看病的很快,加上病人也不是很多,三三两两的过来问诊,也没有什么忙的地方。到了中午的时候,张晓堂这家伙领着马宁宁上门蹭饭,还亲热地和大伙儿打招呼:“哟,都在呢,我刚还在考虑是不是到醉仙楼去吃顿好的,没想到静姐都开始忙活了。”
兰兰跟张晓堂非常熟悉,她那些坏毛病全是张晓堂给教坏的。小丫头领着大黑走到他的面前说道:“晓堂哥哥说谎,醉仙楼有外卖服务的,我都知道电话号码。”
张晓堂脸皮多厚的人啊,才不理会小丫头的计谋,“别啊,这年头地主家都没有余粮,咱也得学着过ri子不是。别看咱们人多,其实大多饭量不大,叫太多菜纯粹是浪费,浪费懂吗?”
张晓凡正好洗完手走到小院,听到他的话笑骂道:“你就少说两句,别把兰兰教坏了。”
“我这哪是教坏小孩子,明明是让她学好,浪费是最可耻的事情,学校也是这么教的,不信你问兰兰。”张晓堂咧嘴坏笑,他的目光撇到香儿她们的时候,便看傻了眼,头也不回地拍着张晓凡问道:“我没看错吧,她们俩怎么会凑到一块儿去的,说得是哪国的语言?”
张晓凡没有解释太多,而是问起他关于古玉的事情,毕竟这玩意儿是件邪物,流落到外边怕是会出乱子。
张晓堂提起这事眼神都变得有些古怪,他鬼鬼祟祟地左右瞧了眼,轻声道:“上午我刚到铺子里坐下,买玉的那小子就找上了门来了,吵着闹着说咱们坑了他,说这是块邪玉。”
“哦?他也懂得yin阳之术?”张晓凡惊奇地问道。
张晓堂轻蔑道:“他懂个屁,纯粹是送礼没送成功,过来退货的。”
张晓凡微微颔首道:“原来是这样,那他人有没有事情?”
张晓堂咧嘴道:“哪有可能没事儿,他的脸被人打得很惨,就连门牙都被砸掉了两颗,说话还漏着风。听他说是被算盘砸得,连谁砸的都没瞧见,你说倒不倒霉……”
“等会儿!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戴着眼镜,年纪大概三十左右,个子不高挺瘦的家伙?”
“怎么你认识他?”
张晓凡苦笑道:“他的脸就是我打的,你说我认识不认识。”
“啊,是你打的!”张晓堂转念一想,放声笑道:“该不会那么巧吧,昨天在老谢铺子里捣蛋的家伙就是他?”
张晓凡点了点头,觉得这世界还真是小,什么事情都会凑在一起发生,若不是古玉的事情也不会引发陈大妈被撞倒在地,险此丧命于此。追根究底还是得把玉买回来,不能再让这块邪玉继续害人。
“他原本也是拭着问问,看能不能把古玉重新卖给铺子,毕竟那是十几万的东西,送不成礼也不能浪费了。没想到他与咱们的想法一拍即合,我跟他说可以重新购回,只是这个价码上不能按原价走,不合规矩。他说下午的时候再来找我,东西没带在身上。”
张晓凡闻言喝斥道:“糊涂!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钱!你怎么不试想一下,那块邪玉要是落在外人的手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它会不断的吞噬邪气,不断的让人死亡,用死去的怨戾之气壮大己身,到最后怕是连我都收拾不了它。”他在小院里来回走动着,片刻之后顿足问道:“你有他的电话吧?”
张晓堂倒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可怕,他吓得浑身一抖,忙道:“有,他走的时候我就留了他的名片,这小子是个销售经理来着。”他掏出一张淡蓝se的名片,伸手递了过去。
张晓凡接过一看,顿时眯着眼睛说道:“孙明……奇怪,他怎么会在海盛任职。”
“咱们是现在联系他还是……”张晓堂有些不安地问道。
张晓凡想都不想地说道:“你马上联系他,就说有人想要以二十万的价格购买这块古玉,你问他愿不愿意卖,如果他说愿意的话,直接说个地点,我们马上过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