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安南猴子,就不能多为我们着想,准备一点这类杀人放火的好东东么?
小广西像蝗军一样四处扫荡,别说,还真的有意外收获:找回来好几斤辣椒干。他邪笑着用棉布把辣椒干包起来,浇足汽油后点着丢了进去,没多久,地道出口浓烟滚滚!我们傻傻的看着他。山东弱弱的问:“小广西,这招管用吗?”
小广西嘿嘿一笑:“谁知道呢?我在老家打猎时为了对付那些钻进地洞里不肯出来的野兽,通常都是泼辣椒水,搞得山洞里的空气无法呼吸,将野兽硬生生的逼出来的,百试不爽。猴子也属于动物吧,既然他们属于动物,那这招就管用。”
我们忍不住倒翻了个白眼,妈的,这小子纯粹就是个祸害!不过也不能怪他,这几年安南猴子太嚣张了,不停的在边境闹事,打死打伤边民,他们的特工甚至渗透到云南和广西来,绑架、纵火、投毒、暗杀······无恶不作,边民深受其害,他对猴子恨之入骨也是人之常情,有机会报仇了,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我以为是小广西的土催泪弹失效了,凑过上吸了一口,哇噻!一股辛辣到极点的浓烟直冲肺叶,眼睛都睁不开了,眼泪狂飙,把枪丢了一个劲的抹眼泪打喷嚏,鼻涕都流下来了。小广西笑得嘴角都酸了,就连一向最老实的山东也在哈哈大笑。怨得了谁呢,自讨苦吃。恼火之余,我也对地洞里的安南猴子生出几分敬佩,居然能忍这么久,真的是比忍者神龟还能忍了。这时下面传来阵阵咳嗽声和哇哇狂叫声,我们赶紧散开,严阵以待。没多久,一名安南小兵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捏着手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爬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胡乱向四周开枪射击。没什么好客气的,山东一枪过去,在他胸口开出左胸开了个小孔,子弹从后胸穿出,扯出一个茶杯大的窟窿,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就不动了。随后,一名安南校级军官也跟着爬了出来,这位更怆,连枪都丢了,看起来挺可怜的。班长大叫:“别开枪,抓活的!”可惜晚了一点,至少两支步枪同时开火,这位军官大人当场被打成蜂窝,一命呜呼。
班长火了:“他妈的,谁再开枪老子就毙了他!抓活的!”
班副又一枪,一名刚刚露出半个龟头的安南兵被他爆了
头:“师长说了,打进河内之前不要俘虏!再说了,你看那小子,身上还绑着集束手榴弹,摆明就是想跟我们同归于尽的,这样的俘虏谁敢要啊?”
班长眨巴几下眼睛,最终只好作罢。
这时洞口里探出一面小小的白旗,有个女的叫“不要开枪,我们投降了”,说的是纯正的汉语,就是夹杂了一连串的咳嗽,难听得要命。我们停止了射击,让对方爬出来。等到她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傻眼了:出来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女兵,赤身裸体的,当真是一丝不挂了。我的天,我承认我还是头一回看到女人光着身体的样子,都傻了。接着又一个,再一个······足足出来八个,都是还属于青春年纪的女兵。她们连衣服都没有,当然不会有武器,也就谈不上有什么威胁了,一个个眼睛红肿,泪流满面,看起来还真的有点儿可怜。我们都扭过头去,不敢看她们的身体,可是班长不怕,他一直盯着她们,把水壶扔过去让她们洗洗眼睛。幸亏班长没有跟我们一样扭过头去,我们才逃过一场厄运:过了一分钟,又有一名安南士兵爬了出来,这是一名老兵,戴着防毒面具,目光冰冷锋锐,绝对是那种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冷血杀手。他拔出一支南斯拉夫产的微型冲锋枪要向我们开火,被班长发现了,一枪打回地道里去。班长愤怒了:“你妈的,好心接受你们投降你们还玩的是吧?去死吧!”把两枚从安南猴子手里缴获的防御型手榴弹丢了进去。那种手榴弹我见过,三点三公斤重一枚,两枚一起丢出去,就相当于砸下一颗75山炮炮弹,里面的人铁定是完了。山东跟着丢了一枚进去,地道出山竟然被炸塌了,远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坚固嘛,看来安南猴子的豆腐渣工程也不少啊。
最先出来的那个女兵已经可以看清东西了,看到这一幕当场就哭了,哭着说我们也太狠了,里面还有二三十人哪,全让我们给炸死了。二三十人?二三十人又怎么样,你们摆明了就是想玩花招暗算我们,我们还不能还手啊?班长也不废话,通过步话机呼叫直升机来接俘虏——这是我们师抓获的第一批战俘。考虑到她们赤身裸体的,实在有碍观瞻,我们发扬一点风格,把背心脱下来给她们穿上,中能是这样了。刚料理好战俘,班长的步话机里传来连长的紧急呼叫,要我们不要跟几个残敌纠缠下去了,马上增援十六号格子,掩护那里的特种侦察兵!原来我们营很不走运地堵住了安南军两个团,那两个团正在遭受136集团军雪崩海啸一般的猛烈攻势,再不跑就没命了,而我们刚好卡住了他们的退路。为了活命,安南猴子都疯
了,攻势一浪高过一浪,我们营一连丢了好几块阵地。这时精确制导炮火就显得尤为重要,失去了炮火支援,我们就算有空军掩护也挡不住两个团的猛攻呀!
十六号格子就是一个小山头,那里的三名数字化步兵旅的侦察兵,我们营的炮火支援都靠他们指引。安南军一个排正向那里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