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线。
西线兵团进展较慢,战果较小,但是稳扎稳打,伤亡也小,如今已经攻克老街,安南人被迫躲进地道里玩起了地道战。西线兵团主攻老街的部队一时半刻也拿那帮耗子一般的安南人没办法,师长正在跟参谋们研究对策,一份电报发了过来。师长看完电报,恶狠狠的说:“不必再跟他们客气,直接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送他们回老家!”
一批背着氧气瓶的士兵将一枚枚又粗又长的小炸弹投入地道里。这些小炸弹爆炸并不强烈,但是在爆炸后释放出大量的白磷在空气中剧烈燃烧,将氧气消耗殆尽,躲在地道里的安南人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一个个眼球凸出,喉咙格格作响,最终活活闷死在本应该很安全的地道里。四通八达的地道里尸横遍地,惨不忍睹。
在东线,一批记者正搭乘军车,在一个排的安南军护送下赶赴前线进行采访。经过一条岔道时,一名少尉拦住了他们:“你们不能走这条路,绕道吧。”
安南排长问:“为什么?”
少尉说:“前面的路让华军特种兵布了雷,不怕死你们就过去好了!”
没办法,只好绕道了。等他们按少尉指定的路线走出几公里才吃惊的发现,前面那条桥已经被炸断了,过不去!正准备原路返回,灼热的子弹从公路两边的树林里泼了过来,清一色钢芯子弹,连车带人一起打成马蜂窝。安南士兵死伤惨重,还没死的赶紧跳下车去抵抗,还没有开上几枪,一连串的火箭弹猛砸过来,把他们当作掩体的汽车炸上了半空,还在抵抗的安南士兵不是被炸飞就是被炸得千疮百孔,死得惨不可言。战斗只持续了不到两分钟,一个排二十多名安南士兵全部阵亡,仅剩几名记者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他们看到披着绿色伪装的华军特种兵从树林里冒了出来,赶紧用虚弱的声音叫:“我们是记者,是受日内瓦公约保护的······”
几名华军特种兵用安南语回答他们:“野战医院同样是受日内瓦公约保护的。”然后,三棱军刺狠狠的捅了下去,血喷起一米多高。
在远离前线的一个村庄里,一个安南民兵连在熟睡中遭到了袭击。这是一场并不出彩的战斗,特种部队对民兵,实力之悬殊,让人很难对这场战斗提起兴趣来。真正让人们印象深刻的,是华军特种部队那闪电霹雳一般的进攻和屠夫手段:六十多名民兵在被解除武装,全部用刺刀捅死,一个不留!
在西贡,一辆大卡车像看到红布的公牛一样冲进西贡空军医院里,
整整一吨tnt炸药山崩地裂的爆炸开来,整个空军医院被夷为平地,数百名伤员和医生护士灰飞烟灭,现场遍地碎肉,令人作呕。
华军空军更是频繁出动,把炸弹丢向一切他们看不顺眼的目标,不管是军用的还是民用的。上头的命令就是炸掉一切有价值的目标,至于什么目标最有价值,就看他们高不高兴了。一架飞狼甚至连西贡都炸了,两枚高爆燃烧弹扔下去,一个街区化为灰烬,上百名平民丧生。当记者问到他炸死这么多平民有什么感觉时,他说:“我只是感觉到飞机向上飘了一下!”
范总书记在一众政府大员的陪同下视察了被汽车炸弹袭击的医院,看到屠宰场一般的爆炸现场,所有人都神情沉重。直到南在,他们才发现,华军发起怒来有多可怕!你袭击我一个野战医院我就炸平你十个,你杀了我几十人,我就要你几千人陪葬!袭击野战医院,屠杀那些毫无抵抗能力的伤员,绝对是安南人犯下的最可怕的错误。这招对花旗军或者西贡共和军也许有用,可以沉重地打击他们的士气,但是对华军毫无用处。早在韩战时,联合国军就发现华军一大特点就是不怕死,伤亡越惨重打得就越疯,大量战友的惨死只会让他们变得疯狂,悍不畏死。一个连伤亡超过百分之九十还可以继续打下去,除了打疯了,无法作出更合理的解释。这一次袭击不仅没有能够打击到华军的士兵,还将所有华军指战员彻底激怒,疯狂而血腥的报复席卷整个安南!
“命令特工队······停止袭击一切在日内瓦公约保护之列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