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都力不从心,如无意外,他们只能拿石油和矿山的开采权去抵债————这就是资本家口中所谓的双赢。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机场还是贝兰唯一拿得出手的建筑物,就是客流量太少了而已。
飞狼和黑衫在候机室静静的等候着。今天的国际机场客流量反常的多,差不多每过一个小时就有一个航班到达,飞机舱门打开,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雄纠纠气昂昂的走下飞机,黄皮肤、黑眼睛,钢铁一般的眼神,是华国士兵!前来接机的贝兰国防军军官频频向这些来自东方的朋友敬礼,共和国说到做到,真的光明正大的给予贝兰共和国更为直接有力的军事支援!这些可都是从安南战火中磨炼出来的精兵啊,虽然来得不多,也就是两个营左右,但是已经足够向全世界证明共和国是认真的了。
这可是文革以来,共和国军队再一次以志愿军的身份出现在异国战场上,可谓意义非凡。更重要的是,这次不再是支援邻国,而是支援一个万里之外的国家,派出的还是整个国家最具有攻击性的大将,这是不是能够说明共和国已经放弃了自给自足的幻想,开始采用更具有侵略性的政策以应对日益紧迫的资源危机了?一时间,国际议论纷纷。当然了,别人怎么想熊猫一点也不在乎,我行我素,该派的兵还是要派的,该给的物资还是要给的,这不,又一架运十降落,大批物资被卸了下来,引起一阵欢呼。
“看来把运十项目转为军用这条路走对了啊。”
看着停机坪上那一架架崭新的军用运输机,飞狼发出感叹。
黑衫笑:“要不是我们拼出血本买了八架,让上飞有了足够的资金周转,只怕这个项目已经被判死刑了吧?”
飞狼说:“有什么办法呢,国家百废待举,到处都需要钱,而大飞机又是烧钱快收益慢,在不是迫切需要的情况下砍掉它,虽然痛苦,但也情有可原,只是这么多年的积累全部化为乌有而已。我是不想看到那么多专家学者的心血就这样没了啊。”
黑衫说:“大飞机的好处还是显而易见的,像这样超远距离的兵力投送,没有大飞机根本就是做梦。商用的还搞不出来,只好先搞军用的喽。幸运的是,国家没有放弃它。”
飞狼说:“要不然国家就该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这么多兵员物资运送到贝兰而头痛了······教官来了!”
可不是,一男一女正朝他们走来,男的一身戎装,英俊而刚劲,女的则一身黑色西服,身段曼妙迷人,很容易就把她当成白领
丽人,而忽视她那可怕的杀伤力。两位雇佣军头头肃然起立,敬礼:“教官好!”
柳维平回敬他们一个军礼,然后大手一伸,将飞狼紧紧拥抱,说:“老兵,能见到你真好!”
飞狼也用力拥抱教官:“教官,能见到你······真好!”
一对阔别了好几年的战友丝毫不在乎周围的目光,拥抱在一起,不肯松手。和飞狼一起前来接人的士兵们感动的看着这一幕。这就是真正的战友情谊,经得起时间的考验,一天是兄弟,一辈子都是兄弟,哪怕阔别十年,二十年,见了面一样会用力拥抱对方,说上一句:“能见到你······真好!”鲜血凝成的友谊,一辈子也不会褪色。
韩雅洁咳嗽一声,说:“喂,你们注意一下形象,小柳,不跟其他人打个招呼吗?”
柳维平哈哈一笑,在飞狼背上用力拍了拍,松开他,冲着士兵们放声大叫:“同志们好!”
士兵们整齐划一:“教官好!”
柳维平中气十足:“同志们辛苦了!”
士兵们声若轰雷:“教官辛苦了!”
柳维平简直就是吼的:“同志们晒黑了!”
士兵们山呼海啸:“教官更黑!”
柳维平:“······”
韩雅洁笑出声来。什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这个家伙是捣蛋,带出来的兵当然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乖宝宝,想整他们,没那么容易!不过话又说回来,真的好多年没有见过他这样跟士兵们开玩笑了。如今老虎总算被放出笼来了,他当然兴奋不已,露出本性来了······
出了机场,总统派来的车队已经久候多时了。贝兰政府显然知道这个少将的分量,给予高规格接待,派出的都是最好的防弹轿车,一路由最精锐的元首卫队护送,用飞狼的话来说,就算是外国元首来访也没有这么高的待遇。不过,柳维平只看了一眼,就在车上发现了四五处弹痕,看样子这个国家真的很不太平啊。不过贝兰首都居民还是万人空巷前来迎接,不断往车队抛洒花瓣和像征着纯洁的盐,那股发自内心的友好和热情,真让人感动。首都经过多次战乱和频频发生的炸弹袭击事件,已经残破不堪了,但是贝兰人依然很乐观。飞狼说,那是因为他们在前些天干掉了自由军,切除了直接威胁首都的毒瘤,这场干净利落的大胜给了贝兰人希望。在此之前,整个首都都是死气沉沉的,人们基本上就是为活着而活着,没有方向,没有
希望,如同一群快要散架了的木偶。柳维平坚持让司机把车窗摇下来,向人们挥手致意,引起更高的欢呼声。他露出笑容,从这些纯朴的人们身上就可以看出,在非洲结交一个像巴铁那么铁的朋友完全不是问题,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帮贝兰将那些喜欢挑起战争的王八蛋的脖子扭断,把贼心不死的欧洲强盗的卵蛋踢爆!
这正是他擅长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