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有好东西,我什么时候忘过你了?”朱仙儿回头瞟了一眼李缘,轻啐道:“你还把他当成宝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那公主后悔吗?”
“我-我是-被*无奈!”
“原来公主也被他生米煮成熟饭了!”
“原来--嗨,我说呢!这阵子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唉,算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呗!”
李卫跟牛冲也算是看明白了,此时站在旁边,如履薄冰啊!可两人都有留下来的目的,也只能咬牙坚持着。
最轻松地莫过于冷血了!嘿嘿,你们这乱七八糟的关系,我才懒得理呢!这李前辈能识破我的底细,那定是超越宗主的存在!如能得到他的一点半滴的指点,我突破真正的剑帝可谓水到渠成、轻而易举啊!
不行,我得博得他的好感。心念至此,冷血看着正深陷情网不知所措的李缘,很随意的闲聊道:“李前辈,也是个懂酒的高人吧?”
李缘正内心纠结于两女之间呢!听到冷血的话,心中直呼救星啊!哪像那两个家伙就知道傻愣愣的看热闹!于是,李缘借坡下驴的回应道:“来,这多出的一壶酒是留给你的!咱俩对饮一番,可好?”
“荣幸之至!”冷血欣喜地上前接过酒壶,跟李缘碰壶对饮了起来。把个李卫和牛冲给羡慕的,只恨自己跟老爷子关系太近了!辈分在哪里!岂能放肆?
而最让两人羡慕嫉妒恨的是,冷血竟然敢跟老爷子嬉皮笑脸地毫无顾忌的攀谈——只听冷血之乎者也得瞎侃着“酒,若男人本色者,情义,即是男人本色矣!而美色,亦是男人本色也!有酒有色有情有义,方为真男儿!”
“精辟!”李缘心中又来了一句:马屁精!
女人真是种善变的动物啊!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的场面一下子又变成了其乐融融的和谐氛围。看那俩女孩聊得那个起劲啊!还不时地大笑着!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
李缘一边跟冷血对酒当歌,一边留意着两女的动态。然而,李缘没留意到的是,朱仙儿是正对着李缘跟管幂聊天的!而朱仙儿对李缘可是从骨子里就放在心上的,所以李缘有什么异样几乎都逃不出仙儿的法眼。
于是,就在李缘瞎嘀咕之时,朱仙儿跟管幂打了个暗号。然后一起走过来,俩人就那样默默的同时盯着李缘。
李缘刚刚放松下来的心神又提了起来!不是都过去了!没事了吗?这俩这是唱的哪出啊?李缘只敢用武识来映射出二人的神情,却不敢抬头去看。而冷血又是背对着俩女,且为了表示对前辈的尊敬,根本不敢幅散出武识。
于是,冷血依然旁若无人的海侃着:“没想到前辈不但在美色中左右逢源、游刃有余,在这酒道上也是酒中高手啊!晚辈真是佩服!佩服啊!”
李缘一个劲得用武识发送信号,可是这小子竟然一点武识都不用,根本收不到自己的提示。当李缘听完这小子的这一番话,直接噗通趴在了桌子上,一醉不起。我哪有脸去面对那俩本就幽怨的少妇!又被这小子一番话勾起了俩人本就刻意压制的怒火!此时,李缘真想穿越啊!
然而,让李缘想吐血的还在后面呢!
“咦-前辈?您醉了?不可能啊!”冷血思量道:“就算您不是酒中高手,以您的修为根本就没有醉酒一说啊!除非是--您想寻求酒道中最高的境界--醉生梦死。否则,不可能醉的!”
冷血无意显摆他懂的多,其实他对酒道也是一知半解。可就是因为一知半解,他才会疑惑,有疑惑就不由自主的犯嘀咕!他这一犯嘀咕,不要紧。可把李缘给害惨了!
——“你真行!在我面前装醉!”朱仙儿被气乐了:“你觉得你装得了吗?不说我的感觉。你在快活楼跟萧别离和萧松喝了一晚上的酒。你的酒量我会不知道?现在我更能确定了,你是不会醉的!还多亏这位侠义的兄弟啊!兄弟,多谢你提醒!”
当冷血听到公主的声音,再看看趴在桌子上的李前辈,心想:坏了!前辈记恨上我了!前功尽弃啊!
冷血没有去想怎么去帮李缘补救,关心的是自己在前辈心里的印象。于是,便有了后面的话…
“前辈,晚辈知道您已经记恨上我了!可是晚辈实在是无心之过啊!再说,晚辈说的都是事实啊!在您这一代刀帝的面前,晚辈怎敢信口雌黄?
况且,只有至诚之人,才有可能臻至刀剑修为的巅峰!您是刀帝应该比晚辈更懂这个道理吧!反正,晚辈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晚辈说的句句属实。您要是因为晚辈说实话,而责怪晚辈。晚辈不服!”
我的哥哥嗳!你是说了实话,而且是大实话!可这也得分个时候不是?你这大实话可是要我的命了!怎么这么一根筋呢?跟萧别离似的!难道修炼剑道的都这样?
朱仙儿有些看不下去了,伸手拍了拍冷血,安慰道:“你不必自责!你做得对!他要是敢记恨你?我帮你出头!还反了他了!说实话也有错?”说着,朱仙儿‘嘭嘭嘭’狠狠地拍着桌子一声娇喝:给我起来!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李缘乖乖地起身,随即一脸心疼地捧起仙儿的小手,一个劲地揉搓着,嘴里还念叨着:“拍疼了吧!我给你揉揉--”
朱仙儿没好气的狠狠地抽回了手:“疼死,活该!让我疼死算了!”
“哎呦呦,那可使不得呀!”李缘又赖皮的夺过那有些泛红的小手,继续揉呀搓呀……
管幂见闺蜜已经被那小坏蛋揉得没了刚开始的脾气了,便跑上前凑热闹:“哎呦,刚才被那个什么雪鹰弄得我浑身酸疼!本来还没感觉有多疼,现在怎么--哎呦-哎呦…”
这是什么情况?这小妮子是要我疼她啊!争宠?可是,这正主还没摆平呢!我守着她再去疼你?这不是找刺挠吗?可是人家刚刚纳过门来,不能寒了美人的心啊!于是,李缘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了--这后果……
“唉,师傅他老人家也不容易啊!”牛冲捅了一下旁边的李卫,使了个眼色:“还杵在这里干嘛?找打啊!撤呼--”
“可是-我有急事求曾祖出面啊!”李卫苦着脸说道。
“什么急事以后再说!现在你指望老爷子?他老人家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走啦--”
“唉,食色性也!男儿本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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