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怡然突然这个样子,其实郝秋心里也是一阵恼怒,这个女人真实疯了,竟然敢派人查自己,真实不考虑后果,自己是干什么的,是么的,是政府官员,万一让有心人利用,自己岂不是就完了,可是这个时候他不能发火,以为的确是自己理亏。
“然然,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解释?郝秋,你认为现在解释有用吗?不要将这个责任推到那个女人身上,那样会使我瞧不起你,你要是个男人就承认是你自己的不对,干么一出事就懒到女人身上?”
“然然,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你说吧,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好不好?”郝秋也知道,该服软时就得服软,事情搞僵了就不好收场了。
“郝秋,什么也不要说了,我给过你机会,我甚至愿意放下省城的事业和生活到这里来陪你,但是你是怎么样对待我的呢,对我不冷不淡,我想要个孩子也得求着你,你对别的女人是怎么样的?你都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郝秋现在是无言以对,他没有想到今天到这里的结局会是这样的,早知道还不如不来呢。一时间,房间里陷入寂静,只有空调呼呼的声音,房间里的温度很高,不一会郝秋就感觉到口干舌燥,他想喝口水,但是很明显,谢怡然再也不想伺候他了。
“郝秋,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所以,我们就当我们的婚姻是场梦,既然现在醒了,那就散了吧,找个时间我们把事办了,好合好散,不要再给家里人制造伤害了,我不想在以后屈辱的活着,你们郝家是华南省的望族,给你叔叔留点面子吧,我谢家虽然比不上你们,但是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也丢不起那个人,你走吧,约个时间,回省城或者就在泸县把事办了,你去找你的旧爱,我去寻我的新欢,咱们两不相欠。”
谢怡然说完这话,仿佛轻松了很多,这就代表,她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委曲求全的活着呢,她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因为她不需要再向任何人负责。
谢怡然下了逐客令,他不好再待下去,拿起桌子上的包和衣服架上的衣服,没想到今天来就是为了摊牌来的,这让他万分沮丧,虽然他真的没有爱过谢怡然,但是毕竟做了好几年的夫妻,没有爱情,亲情还是有一点的,可是由于自己的背叛,他失去了这点亲情,看来,无论如何是不可能挽回了。
“哎呦,你还有完没完了,真是受不了啦,饶了我!”白洁又一次被李二牛翻过身来,让其跪在炕头上,从她身后猛烈的刺入,可是由于太过于湿滑,好几次都没有能入巷,虽然嘴上说不要的白洁,此刻也有点等不及了,不得不单手撑在炕头上,另一手伸到两腿之间抓住那个狗东西,引导着它刺入自己的身体。
身后的李二牛感觉到终于进入那片湿滑的泥泞之地,猛地挺身,将那根粗壮有力的楔子深深的扎入到她的身体里,双手卡住白洁的胯部,不停的拉向自己的身体。
她感觉自己就好像坐在一个小船里,随着波涛的汹涌,不停的晃悠,到后来已分不清哪是自己哪是李二牛,现在的两人,已不分彼此,虽然连接处越来越湿润,越来越黏滑,可是谁也没有分开的意思,男人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努力将自己深入到女人身体的最里面,而女人仿佛不堪挞伐,努力的想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