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烈拿着那瓶子,这时也已感动得热泪盈眶,他跪了下去,磕了法明几个响头。法见状,立即忙道:“这是做甚?快起身,快起身。”接着就扶着陈寒烈起来,然后对着陈寒烈说道:“我就是老和尚一个,那里值得你来跪我?你要跪也是去跪你的父母,这样才像话?”陈寒烈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跪你也是理所当然的。”
法明这时笑道:“你也不知,你到了那达摩院后,你就该和我同辈了,因为你以后的师父,也就是达摩院的首座是我的师叔。”陈寒烈说:“那至少你现在是我的师父,我现在跪你也是应该的。”法明笑道:“好,好,你这还是甚好,你不忘本,你以后一定是大有作为,我也真是没有看错你了。”
隔天,陈寒烈和他们的众师兄弟们告别,也说了许多客套话,这后就和众人告别,来到了这达摩院。他们当初有十几师兄弟一同闯过了那木人巷,而这时也就只剩下四位师兄弟和他一起来到了这达摩院,其他的人都去了别处了。
他们来到了达摩院的时候,看到了院内放置着许多的假人,听别人说是拿来练习这指法之功的,他们看了几眼,之后就来到了大厅,那大厅自然是不能和少林寺的大殿相比,但也比罗汉堂的大厅大了许多,那达摩院的首座也就是昨天的那个和尚。
但见那达摩院首座生得横眉鹰鼻,差不多是法明的那个年纪,这下陈寒烈疑惑了,他想道:“师父不是说这达摩院的首座是他的师叔吗?怎么年纪相符?”但这后就想到,自己村子里有一富商,老来得子,在他差不多六十几岁的时候,他家还添了个儿子,而那富商早就四世同堂了,也就是那富商的曾孙虽然年纪比他那幺子大了许多,但还是不得不去管那幺子叫做“叔爷”。想必这也是同样的道理。
那达摩院的首座说话粗里粗气的,就像是一个屠夫般,或许他出家之前就是个屠夫吧?那达摩院的首座说道:“该说什么,我昨天也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也不必要去重复那些了,我先介绍一下,我的法号为齐义,以前是你们的师叔祖,现在该算你们的师父了吧。”
接着就用手招了一个武僧过来,那武僧大概和坚惠一般年纪,然后齐义便道:“这位是你们的师兄,你先跟他们介绍下吧?”那武僧便道:“大家好,我的法号为行崇。”
这武僧出口也同样语出惊人,因为陈寒烈早就已经知道这少林寺的辈分该怎么排了,因为他生怕平日了叫错了人,所以这少林寺的辈分他早就会背了。这“行”辈是排在陈寒烈之后的,反过来,他应该叫陈寒烈叫做“师叔”。</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