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白茫茫一片,极目望去入目全是冰雪,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
一道单薄的影子,拉着一个不明物体,看着有些像冰棺,在这无边无际的冰川中前行,太阳那明亮的光芒直『射』在远处的冰峰,冰峰显得那么晶莹,那么剔透。
嘴中咒骂着,口中喘着粗气,森寒的空气使得这冒出的粗气一片白茫茫,狠狠打个寒战,此单薄人影正是猥琐大叔。裹着厚厚的皮衣,也不足以抵挡着严寒,直接坐在身后一个大冰块上。
趁着阳光倒是能够看清冰块中有什么,除了任忠隆还能有谁,此时已像冰雕一般,看着没有了生气,与之前晕倒时一模一样,七窍流着的鲜血早已变得暗红,干涸了下来。整个人就保持着晕倒之前的姿势,不知是冻死了还是尚有生命。
怨天尤人了一阵,猥琐大叔也消停了下来,暗叹一声:倒霉!好不容易困住的伪五行兽,现在却是『毛』也没见到,当时只有两人,现在想要知道踪影必须等任忠隆醒来。
当时猥琐大叔醒过来时,看到周围一派白茫茫,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毕竟没死就很幸运了,只要伪五行兽在,这险就冒得值了。突然感到手中怎么有点不对劲,要说哪里不对劲,就是有点轻了。手指抓了抓,机械般的抬起手一看,空空如也,恍然间如遭晴空霹雳,颤抖了一下,命都差点搭上,怎么就没了。
旋即想到是不是那个被骗少年偷走了,嗯,越想越有可能,转过身看到昏『迷』不醒的任忠隆。手往鼻子上一搭,还有气息,晃了几下,也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试了好多办法也不见成效。
为了能够找到伪五行兽,猥琐大叔是绞尽脑汁,结果折腾的任忠隆生命竟然渐渐流逝起来,无奈只得暂时把他冰冻起来,暂缓一下,不然任忠隆若是死了,那伪五行兽究竟去了哪里就更不得而知。
于是上演了眼前的一幕,猥琐大叔独自一人坐在人形冰块上,生着闷气。[]万始归20
这几天总是如此,面对着这一成不变的冰川,猥琐大叔所有的脾气,怒火也被浇灭。从远处望来,银白的天与地,有一个黑点在移动着,满对着无边无际的冰川显得那么渺小,微不可见。
猥琐大叔的生命力真是强,在这孤寂中,独自一人拉着人形冰块,漫无目的的前行着,似是不知疲倦,就那样走走停停半个月过去了。
这时一边咒骂着这破地方,一边烤着不知哪里抓来的兔子,正当津津有味的吃着,一道冰冷的女声传来,不带丝毫感情,就如这冰川,“你是何人?到我玄冥天宫来做什么?”
猥琐大叔终于见到活人了,别提有多高兴了,热泪盈眶道:“苍天有眼啊!终于让我碰到活人了!”手舞足蹈,状若疯癫。
“别给我装疯卖傻,说到底来干什么的?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那道身影的主人眉头一皱,手执一把白『色』长剑指着猥琐大叔问道,剑上有丝丝寒意冒出,和着这冰川倒是相得益彰。
猥琐大叔这才定睛望了过去,只见这少女明眸细齿,柳眉大眼睛,乌黑发亮的长发自然扶下,身着浅蓝衣衫,在这白茫茫中那么出尘,眼中含着怒气,此时更显几分可爱。
眼见面前这人不仅不答话,还盯着自己看,那少女怒气一下子涌上来,就要挥剑斩杀此来历不明之人,猥琐大叔急转跳开道:“小姑娘,有话好好说,何必舞刀弄枪的。”
“好,那你说你是何人?来这干什么?”那少女道。
“我叫张正,此次遭贼人陷害,和我兄弟流落于此,还望姑娘发发慈悲,帮我们一把,在下做牛做马感激不尽。”猥琐大叔说着还挤出几滴眼泪,别说演的还挺像,那少女一下子就心软下来,居然就这样相信了,还要带他们二人去玄冥天宫,尤其看到任忠隆的样子后,更是执意要帮忙。
那般热情,把猥琐大叔张正都搞得有点不好意思,眼下没了去处,这样倒也是个好去处。犹豫一番,也就答应了下来。能够看到这般怪异的一幕,一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的猥琐大叔,和一妙龄少女,推着一人形冰块,这样的组合还真是少见。
不久,一个似冰雕成的庞然大物闪现,与这天极冰川融为一体,从远处望去,委实难已发现。
这时,可以清晰看见,玄冥天宫的弟子都在忙碌着修炼,在这如幻的宫殿下,有序分在各处,还有似是守卫模样的弟子立在宫殿旁,有一人看到那少女与一人推着人形冰块,显然认识此少女,走过来问道:“冰舞师妹,这是何人?不明身份的人咱们玄冥天宫是不让进的,你怎么带外人到这来!”
此男子盯着张正,语气颇为不善,也许冲着那少女的面子才没有发脾气吧!不过那眼中的敌意却是怎么都掩盖不掉。
“华师兄,这两人遭人陷害,流落于此,要不是碰到我,估计就冻死在着冰川了,你看着冰里面的多可怜!”名为冰舞的少女道,虽萍水相逢,但能做到这些实在难能可贵,只是确实有些鲁莽。
那华师兄见此也不再多说,只时用唯有张正才能听到的声音威胁道:“倘若你骗了我师妹,别怪我不客气,我玄冥天宫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随便撒野的地方,莫说师父不会放过你,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望你好自为之!”[]万始归20
张正对此有些反感,转念一想,如果是自己可能还做不到如此。
“哎!张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推啊!”少女那黄鹂鸣叫般的声音传来,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