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段时间,马超让马玩和杨秋加紧训练部队,两人之中,马玩负责骑兵的训练,杨秋负责步兵的训练,有的时候马超也亲自投入到训练之中,对训练的进程进行一番指点,马玩和杨秋在马超的刻意指点下,进益良多。受训的战士们,也由此获得了不小的提升,战斗力变的更强悍了。
这期间,为了加强部队的战斗力,马超还创出了几套战斗之法,分别传授到了军中。其中一套剑法,名为“出手法”,以战场厮杀时最适合的手法为根本,传授给部下的步兵们,以强化他们的战斗力和减少在战场上的伤亡;另一套战法名为“西凉掌”,虽然这套战法中虽然带有一个掌字,但却并不是后世武学中的掌法,而是一套枪法,适用于骑战和步战,只因这套枪法讲究的是出手时握枪的手势,所以名为西凉掌。这套枪法则是被马超传授给了部下的骑兵们;第三套战法,叫做“马步桩”,其中分为两个部分,分别适用于战斗时运用的身法以及驾驭战马时的操控之法,可谓是马、步战中都非常实用的技能。
这三套战法,深受军中将士们的喜爱,他们都十分刻苦的练习,每个人都以能学到这三种战法为荣。这个时代,门户之见还是很严重的,没有谁愿意平白无故的将自身的本事轻易传给他人,所以马超的举动,立刻赢得了将士们的感激和爱戴,无形之中,将士们对马超的忠诚和认可,也同时攀升到了新的高度。
当然,这三套战法,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全部学到手的,整套的出手法,只有马超部下的那两千精锐步兵才能学全,其余的步卒,则是只能根据自身的军功,学习到其中的一半左右;同理,也只有那两千人的精锐骑兵部队,才可以修习全部的西凉掌。若想像两支精锐部队一样,学全这三套战法,那便只有一个方法——积累军功!
马超的这个举措,不但让部下将士们的战斗力激增,而且还激起了他们的战斗欲望,让他们之间形成了良性的竞争,可谓是一举两得了。
转眼之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金城的形势一片大好,让马超心中十分欢喜。这一日,他难得的清闲了下来,于是便摊开纸笔,给马腾谢了一封信,大概意思就是请马腾在战后向杨奉提亲,所需聘礼亦无需马腾费心,马超自行准备便可,另外在空闲的时候,请马腾派人将马超的几个兄弟送到金城来聚聚,马超心中很思念他们。
现在马超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基业,底气也足了起来,他可不想跟后世中的许多年轻人一样,窝在家中安心的啃老,所以才在信中主动要求自备聘礼。马腾早年丧妻,这些年来养育这几个子侄后辈,已经很是辛劳了,马超也不愿再让马腾为这些琐事费心。
书信写完后,马超刚派人把书信送出去,马玩便灰头土脸的来到了马超的房间中。马超看到,在马玩前胸的衣襟上,印着一个清晰的大脚印,显然是在不久之前,被人当胸踹了一脚。
“怎么回事?”不等马玩开口,马超便沉着脸问道。马玩虽然是马家的马童出身,可这段时间以来和马超一起出生入死,马超早已将其视为自己的兄弟了,见到马玩如此狼狈,马超自然忍受不得。
马玩喘着粗气回答道:“少主,今日在城中征兵时,遇到了一个红脸的大汉,推着重车路过,末将见他手上有一把子力气,便上前与其交谈,想要拉他入伍,谁料那红脸大汉甚是傲慢,只是冷哼,并不回话,末将便与其争执了起来,可是,仅仅一招,末将便被他踢翻在地了……”说到最后,马玩羞愧难当,红着脸低下了头。
“嗯?竟有此事?那大汉现在何处?”马超听完马玩的叙述,心中忍不住吃了一惊,能一招踢翻马玩的人,必定非等闲之辈,这红脸大汉,究竟是何人?
马玩伸手指了一个方向,连头也不敢抬起来,低声答道:“在征兵处那里卖豆子呢。”
看着马玩的动作,马超伸手拍了拍马玩的肩膀,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需挂心。走,随我去看看。”
言罢,马超率先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