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完听了大喜:“师祖,这里的火竟然有这般好处,咱们下次把祖父祖母,爹爹娘亲还有姐姐他们都找来,也都到磨球岛火窖里去烧上一次。”
岳清笑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这次也是你机缘巧合,又带有先天水母坎金丸在身上,并且少阳神君又把大量的火气掉到外面去对抗玄阴真水,否则的话,有他在上面主持阵法,便是父母来了,不被烧死,也得被勾动引发内火,**而死。”
祖孙二人说着,来到西极山圣地玄阴凹,西极教这次可算是惨败,教中积攒了几十年的精英徒众全被苍虚老人给一锅烩了,其中不乏修炼了二三百年的散仙,可谓是损失惨重,而且他们也知道,少阳神君本来就是世仇,这次又有峨眉派撑腰,苍虚老人助拳,原本就要来铲除西极教,这次更结下大仇,肯定越发地不肯善罢甘休了,西极教转眼便有灭顶之灾!
沙红燕他们也都以为岳清已死,跟西极教又没什么交情,更是深知苍虚老人的厉害,因此早就离开西极,直奔依还岭去了。
石生和钱莱在用两界牌逃出罗喉血焰神罡的时候,就听见岳清的传音,说是自己去救石完,让他俩先回西极山,因此也跟着西极六老来玄阴凹等候。
西极六老满面愁容,见这两个小孩跟回来等师祖,不禁在心里暗道一声痴心妄想,不过他们知道五台派是中原大派,当年许飞娘来西极的时候,虽然还未修成不死之身,但道行法力,无一不强过他们,而且所用法宝更是件件奇珍,因此虽然料想岳清陨落,仍然对石生二人和颜悦色。
岳清到的时候,大长老宗多拿正跟石生和钱莱说:“苍虚老人乃是宇宙六怪之一,千年道行,法力深不可测,我们师兄弟六人合力,才能勉强胜他。这次咱们西极教损失惨重,敌人必然乘势来攻,转眼就到。岳掌门虽说神通广大,但当时在峨眉派的两仪微尘阵之中,又失陷在苍虚老人的罗喉血焰神罡里面,即便没有形神俱灭,此刻恐怕也没有好处,甚至被人收去残魂……”
小哥俩都不说话,钱莱目视石生,石生绷着小脸,沉声说:“大长老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宗多拿轻咳了一声,又说道:“若是我们算得不错,峨眉派的高人很快便会来西极,到时候跟磨球岛合力将我们西极教消灭,本来我这西极山中有大阵防护,峨眉派便是倾巢来攻,也无可奈何,只是这次死伤太多,仙阵中很多关要的地方都无人主持,即便只守住玄阴凹等六处圣地,也还是差了些,我想请二位帮忙,替我们主持玄阴真水,到时候苍虚老人若来,凭此阵,你们也可将他擒杀,为岳掌门报仇。”
石生闷闷地说:“还请大长老将阵图拿出来,跟我们大致说说,我们兄弟年幼道钱,到底能不能胜任,还得看过再说。”
宗多拿从袖中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阵图:“此为大梵天王阵的一部分,需要二位分别主持大梵天光阵和大梵天音阵,以玄阴真水为载体,借调西极山千万里方圆地脉水汽,足以杀死苍虚老人给岳掌门报仇了。”
石生看着阵图,心中飞快地盘算着要不要答应,便在这时候,外面有西极教徒进来禀报,说是岳清回来了,石生和钱莱顿时欢喜着就往外迎去,宗多拿惊喜参半,看了看桌上的阵图,眼里掺杂着一抹忧色。
岳清是一个人回来的,脸色很是不好,左手扶着石生的肩膀走上台阶,宗多拿也从屋里迎出来,满脸欢喜道:“岳道友能够平安无事,真是天之大幸!”
岳清底气虚弱,满脸疲惫地说道:“说来惭愧,先前罗喉血焰崩塌**旗门,我已是元神受创,之后又深入磨球岛下面的灵焰神潭救我那弟子,被潭中乾阳火龙缠身,差一点就身死魂消了,虽然逃了出来,还是被火毒攻心,受伤不小,还请大长老为我准备一间静室,容我休息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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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到了一部分重写了,原本打算只详写西极,略写北极,少些五台,昨天改变主意,决定把三个战场都好好写写,并且相互串联起来,本来前两天还跟编辑说攒点稿子新年多发一点,结果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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