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皇上”朱由校光顾着自己在那里坐着眉飞se舞手舞足蹈的yy了,完全忽视了旁边的田尔耕,田尔耕以为皇上中魔了呢,这要是出了事,皇上毁在了自己亲军首领手里,那笑话就大了,所以十分小心的提醒着皇上。
“哦,走神了走神了,叫爱卿等着了,对了刚才谈到什么了。”朱由校回过神来,也有点不好意思,这种表现有点轻视员工的意思。
“皇上想研究火药,问微臣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田尔耕小心的回答着,怕皇上再次走神回不来了。
“哦,对,那爱卿知道这方面的人才吗?”
“听说徐光启和他的弟子孙元化都跟着洋人学过好多的东西,听说还喜欢研究红衣大炮,不知道他们可不可以胜任。”
田尔耕也不由的挠头,这皇上问的东西绝对属于是奇yin巧技的范围了,这是标榜着‘君子不器’的士大夫们所不耻的,所以知道搞这东西的很少,好在他是锦衣卫,是天下消息最灵通的人士。
“徐光启?他现在在哪里?”对这个人朱由校还是知道的,但只知道他是数学家、科学家,上海的徐家汇就是因为他老人家而起的名,别的知道的就不多了,也没想到自己和他会碰到。而朱木匠那边的记忆却是一个不识抬举的老家伙,当年朱木匠拟委任徐光启为礼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读学士协理詹事府事的官职,但徐光启太不是东西了,根本就不肯就任,让朱木匠的圣旨落空了,这是明朝不多的抗旨人物。搞得他很被动,结果只有命他“冠带闲住”,但不知道去了那里,反正朱木匠是非常不喜欢这个老家伙,太不给面子了,离了张屠户就得吃带毛肉了不成?
“被皇上下旨‘冠带闲住’后,就回了老家,听说是在搞练兵之类的东西。”
“这样的人才在家里能做什么,简直是浪费。传旨,让他回京来接着为大明工作。”朱由校那是望穿秋水啊,这样的人才不用太可耻了,自己现在不是一穷二白的境界,是要钱有钱、要技术还有技术,但只能限于理论,一到实践就了钱了,所以必须把徐光启这样的人弄过来为自己所用。
“皇上,请恕臣直言,徐大人的脾气绝对是又臭又硬的,上次魏公提议重用他,皇上不也是下了圣旨,但他抗旨了,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如果这次再、、、、、”田尔耕从说完徐光启的名字之后就后悔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上眼药吗?谁还不知道老徐头那个脾气,这要是皇上受了气,还不得都撒他身上,所以赶紧的补救。
“抗旨?”朱由校一想也对啊,朱木匠都指使不动他,自己和朱木匠在他的眼里可是同一个人,真不给面那是一点招都没有。抓牛要抓牛鼻子,他不是数学家科学家吗,自己虽然理科不啥得,搞几数学题还是挺轻松的,把他弄来再说,“无妨,以前治不了他,不代表现在没法子治他,朕这就传旨办他。”十七世纪的数学还不太牛的,依朱由校的脑子搞几个数学题挑逗他还是有把握的。
“皇上不可啊,徐大人在朝中素有威望,且为官清正,如果皇上硬是办了他,恐怕有损皇上的英名。”田尔耕一听皇上要办徐光启,立刻傻了,这要是传出去是他怂恿着皇上办的徐大人,那他的骂名那可就大了。虽然自己不是好东西,但这样无冤无仇更没有利益的事他还真没干过。
“爱卿想到哪里了,朕是要用徐大人的强项做饵,把徐大人钓回来,他不是数学厉害吗?朕就给他来三道题,把他的瘾给勾起来,爱卿看这样可好?”朱由校一看田尔耕还为徐光启求情,对他还是挺满意的,不是太冷血,挺好。
“皇上,徐大人可是拜洋人师父的,那数学很厉害,连天上的太阳星星都给算出来,圣上确定出的题能难倒他?”田尔耕真的很怀疑朱木匠的天真,不会拿着木工的活把老徐难住吧。
“问题不大,再厉害的孙猴也逃不出如来的手掌心,哈哈,我这里有三道题应该可以打动他的。徐有志!你来一下,”朱由校有点得意忘形的感觉了,连‘朕’都忘记说了。把徐有志叫过来是交待一下,让他去传旨。虽然锦衣卫也是传旨的主要人选,但由于信任问题还是等以后吧。田尔耕当然吃味,但他能有什么办法争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