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今天翻牌子吗?”魏忠贤在宋家兄弟走了以后,小心的问。
“去容妃那里吧。”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容妃那娇小玲珑的身材,自己始终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强壮青年,孤yin不生,独阳不长yin阳的调合还是要的。虽然自己不是要做**,对**也不太感兴趣,但自己很正常多少需要一点感情生活,想到了容妃只是有一种怜惜的成分在里面,想到她丧子的那一刻是那么的凄凉,痛失爱子的心理无论她是妃子还是普通的民妇都是一样的。朱由校看着自己前任就相当的宠爱,自己的心里也十分喜欢的女子如此的伤心yu绝,而自己也因为的确是太忙了,根本没办法顾及到她,没有陪她,这让他好生的欠意。没有了太子,她一人在那里形影相吊是何等的凄凉。去吧,反正今天的事情处理的已经很让自己满意了。
承乾宫,朱由校心情不错,坚持自己走着去,月se也不错,进了承乾门到了前院正殿即承乾宫,止住了门口宦官的‘叫唤’迈步而入仔细观瞧,只见黄琉璃瓦歇山式顶,檐角安放叫不上名的走兽,檐下施以单翘单昂五踩斗栱,内外檐饰龙凤和玺彩画。双交四菱花扇门、窗。室内方砖墁地,天花彩绘双凤,殿前为宽敞的月台。东西有配殿各3间,明间开门,黄琉璃瓦硬山式顶,檐下饰旋子彩画,(旋子彩画俗称“学子”、“蜈蚣圈”,等级仅次于和玺彩画,其最大的特点是在藻头内使用了带卷涡纹的花瓣,即所谓旋子)。
这时得到信的容妃已经迎了过来,有点惊奇又有点兴奋同时还带着些浓浓的悲伤,见礼之后,朱由校接过了宫女递来的热毛巾擦了擦脸之后说:“爱妃,朕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没有来看你,不要怪朕。”
“皇上为国家大事cao劳,臣妾怎敢有争宠之心,”容妃淡淡的说着,但语气里却有着若有若无的幽怨和伤感,到底是孩子刚刚的早夭,心情好才怪呢,自己的男人又对自己不管不问,虽然是在人间最高贵之处,但却让她感觉不到人间的温暖亲情。
“朕也知道是朕做的不好,没有能及时的把危险控制住,使得外人有了可乘之机,把孩子给害了,朕对不起你。”这句对不起说的真是好难好难,但听着容妃那复杂的语气,朱由校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以解开她的心结。
“皇上当时发了这么大的火,把所有侍候太子的人都抓了去,臣妾那时候才知道皇上还是关心臣妾母子的,臣妾很感动。”这倒是真心话,以前的朱木匠作风不正,光想着搞破鞋了,哪里还顾及到她们,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搞破鞋,可能就是朱木匠这种烂人才干的事吧。
“那几个嫌疑最大的已经自杀了,大伴说虽然扩大的调查但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已经无法再查下去了。朕真的错了,爱妃,让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一听这话朱由校更是愧疚,挥了挥手让宫女宦官们都下去了,走到了容妃的面前,上辈子就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现在也不想负了一个女子,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皇上,呜呜呜、、、、、、”
旁边的魏忠贤也是一阵的烦闷,容妃可是他宫外就认下的干女儿,别人竟然如此对待,不仅指向了皇上也指向了他。
第二天6月8ri(五月十五),朱由校起的倒是不晚,由容妃陪着吃了早膳,容妃经过了一晚上的滋养,jing神强了好多,这让朱由校也很欣慰,在魏忠贤的陪同下,到了校场,陪着净军们训练了一会,自己也活动活动。这一活动大了惹来了一身的汗。看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净军,心想衣服也不是个训练的衣服,眼看着夏天就到了,无论净军还是锦衣卫,都急需要训练服。
“大伴,传织工局印杜永明过来,”朱由校打算给两支部队制夏装了,当然仅仅是训练服,如果做制服的话估计夏天过完也不一定来的及。
刚刚回到乾清宫不久,杜永明小跑着过来了,累的和狗一样气喘吁吁的直吐舌头,一看就是养尊处优习惯了才有这种样子,没看到老魏都这么多岁数了还挺结实。朱由校也不废话:“用蓝se的棉布,给这八千净军一人弄两身短打扮的衣服,不需要多好的作工,只要结实就行,包括内裤,帽子,得多少时间?”
“回圣上,这一万六千套衣服在织工局做得一个月,”杜永明算了算,把织工局的一千多人都算上,一起动手的话,一天能做六七百套衣服帽子,一个月的时间还是有把握的。
“那你是怎么算出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