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满朝文武都看傻了,怎么大明朝还能有这么无耻的一对君臣?还能再无耻一点吗?这跟演戏一样的对白,让人听了都想吐,不就是帮皇上开了个矿山,然后皇上把这个扬名千古的差事给他了。用的着这样恶心的当众恶搞吗?于是大家纷纷的向霍维华投去了不屑、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只恨自己怎么不早早的得到皇上的差事。
就在满朝文武失望之际,有宦官进来禀报,福建巡抚朱钦相奉旨晋见。
“宣,”朱由校几乎已经忘记了这档子事了,还好这个名字比较特殊,猪亲象,真的很期待那将是什么样的场景。(他倒是没想想他的名字是朱由校,按他的解释也可以说成:猪油笑,倒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在锅里沸腾了?)当时就是想让朱钦相来对付的郑成功的老子郑芝龙的。这都快一个月了,才来,可真够磨的。
朱钦相也不容易,刚刚处理完海盗事宜,就接到了上京面圣的通知,这一来一去的一个月能千山万水的赶过来已经算是不错了。但回是回来了,满朝已经是物是人非,东林的局面已经全盘被封杀了,现在更有**星和叶向高发动的叛变,东林完了!自己真的开始迷茫了,难道自己一直依附的东林学院,真的是叛党吗?心急如焚的朱钦相急急的进了京城。
“朱爱卿,关于福建之事,待朝后去乾清宫详报吧。”等朱钦相行过礼之后,朱由校说,现在郑芝龙成没成气候还不好说,只能两个人,慢慢的谈。
“臣遵旨。”
“启奏皇上,臣听宣大总督的折子,大同有二十八处城墙、城楼倒塌,现在和归化正闹矛盾,如若蒙古族来攻,会使我军不利,还请皇上下旨速速修整,或者加强戒备。”孙承宗此时出班奏道。
“孙老师所言有理,依蒙古之狼子野心,的确会如此施为。”朱由校一听,还别说,昨天早晨为了糊弄宋应星,也说过类似的话,但说过也就忘记了。现在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性。
“启奏皇上,臣以为孙阁老的话虽然合理,但此时地震并没有结束,仍然时不时的会晃动一番,现在修补城墙,恐仍然会有人员伤亡,而着士兵上城戒备,亦同样会面临危险,故此事需要慎重考虑。”黄立极此时站出来说。虽然是有驳孙承宗的嫌疑,但说的也是句句在理,与实情相符。
“黄爱卿所言亦应如此,但不知可有良策?”
“回皇上,臣以为,应从宣镇处抽调一些兵丁前去大同,而大同卫应先用简单的砖、土堵住已经倒塌之城墙。待地震结束后再行修复。”黄立极提出了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爱卿此计也属老成之言,姑且如爱卿所言处之。”
“臣谢皇上。”黄立极见皇上如善如流,心里也是老怀大慰。
接着就是一些朱由校不太感兴趣的事情了,最后直到朝政结束。
在乾清宫里,朱由校接见了朱钦相,在其大体的说了说福建的情况后,又令其具体谈谈福建沿海的海商、海盗以及外国海盗。一听皇上提的这样的话题,朱钦相不由的一愣,海商、外国海盗,这一般都是朝廷不愿提的事情,怎么皇上对此感兴趣不成?这问法可不象一般的不通海里道道的人啊。
只得老实的说:“回皇上,一般来说海商和海盗只是同义不同名而已,其实是一回事。”
“什么?!”一听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倒把朱由校吓了一跳,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海商就是做生意怕,而海盗则是职业靠打劫过活的海洋好汉,如《a计划》里的郑三炮,但这说法却不得不让他感到惊奇。
“回皇上,的确如此,因明朝有时会禁海,而一些逃到海外岛屿上的百姓,则开海为商、禁海为寇。有黑吃黑的,有兼职商人的。并不是单纯海贼、海寇、洋匪、岛寇、绿客。而单纯的海商也有,但通常都要是按年或者按月给一些保护费给经过海域的海盗。皇上所说的外国海盗,就是如此经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