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什么情况,你丫不会是个清朝的老玻璃吧,这会儿春心大动,含着我的手臂玩儿基情呢,哎呀,这把我恶心的,左手一拉浑然不知刚才自己已经命悬一线的沈涵,丹田一较劲儿,右手手臂“啪”地就从那阴阳尸的嘴里挣了出來,
随着我右手手臂的挣出,“那阴阳尸大张着嘴,下巴都脱臼了,同时伴着喯喯”两声脆响,那四颗犬牙齐着牙床子折断,掉落到了地上,
随后,那具阴阳尸就跟被藏獒撵着似的,挓挲(zhasha)着两只手,栽栽愣愣(东北方言:跌跌撞撞)地直奔那片棺材区域跑去,几个起落之后,“嗵”的一声跳进一口棺材里,再也不出來了,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那依然黑雾笼罩的右臂,这才想起我这右臂里的不化骨是得自北部原始林区里遇到的那个蒙古粽子处,看來,那个蒙古粽子必定是这僵尸界里的大腕一哥之类的角儿,否则的话,何至于把那具大清朝的阴阳尸吓成那副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的怂样,
“你对它做了什么,能把它吓成那样。”沈涵见那阴阳尸象躲狗仔队**似的躲着我,唯恐避急不急,很是纳闷,就问我道,
“呵呵,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那啥,我把它祖宗给请上來了,丫然后就突然良心发现,痛改前非,自己回棺材里面壁反省去了,对了,为了表明自己洗心革面的决心,丫还断齿明志,真是下了大决心了啊。”我笑嘻嘻地看着沈涵,心里琢磨的却是何时才能逮着机会在沈涵的香颈上也实得惠儿地來一口,就算崩掉我满口的四环素牙都认了,
我正满脑袋腐朽沒落思想的意淫着,及听见胖子那厢开始骂街了:“杨小凯你个犊子玩意儿,你他妈眼里只有小妞儿是吧,你他妈就不管我的死活了是吧,你大爷的,我他娘的要挂了,哎呦,你妈比的,咋还带拽裤子的,放手,我他妈连裤衩子都沒穿,操。”
我一惊,扭头一看,我的妈咪爱啊,那些服装各异的阴阳尸们就跟看明星似的,将死胖子里三层外三层围得跟铁通似的,而且那些阴阳尸还在胖子的身上上下其咸猪手,知道的它们是想从胖子身上撕块肉下來,不知道的,还以为它们是在组团猥亵胖子呢,
一见胖子要落套(东北方言:laotao,均为四声,撑不住、掉链子的意思),我“当当”几脚踹飞几个想袭击沈涵的阴阳尸,然后将沈涵朝外面一推,让她尽量远离那些憋着劲儿要把胖子肢解了的阴阳尸群体,
随即,我跟个相扑运动员似的,先是左右各剁了一下脚,兴奋一下情绪,而后一声大喝,几步就窜到了那包围着胖子的阴阳尸尸群跟前,紧接着前脚尖一拧,后脚跟一跺,“兹溜”一下,我就蹲了下來,然后顺着那些阴阳尸的两腿之间缝隙就连滚带爬地进到了里面,
见我灰头土脸地钻进來,已经独力难支、满脑袋是包的胖子先是很惊讶地看着我,意思是你丫行不行啊,咋还造的这么狼狈啊,了
我沒搭理胖子,而是抡起右臂,照着那些看着胖子垂涎三尺的阴阳尸们就砸了下去,
煞是作怪,那些被死胖子的哭丧棒打得全身冒白烟都不在乎阴阳尸一见到我的右臂,立马了停止进攻,并且都有点儿胆怯地向后退去
“诶,你丫把钟馗请上身了是咋地,这也太牛逼了,简直就是阴阳尸的克星啊,呵呵”胖子见我一去就吓退雄狮百万,他惊讶啊,就一脸十万个为什么的向我问道,
“不化骨,它们怕的是不化骨。”我举起直冒黑烟的右臂,那些阴阳尸果然又开始向后缩,
一见我用不化骨吓退了那阴阳尸,一直在上面观战的希恶鬼当时就急了,遂嘬唇发出一阵诡异的诵经声,而那些明明已经开始退却的阴阳尸一听到希恶鬼的喊声之后,又再次扑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