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成之一切之后,我又掏出一张五雷油池火符,连同前面已经准备好的三张,依次穿在了四根棺材钉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告诉沈涵,接下來我要做的事儿可能稍微有点儿刺激神经,她可以闭上眼睛缓冲一会儿,
沈涵虽然对我先前的那些举动不明就里,但一听我说到什么下面的场面有点儿血腥刺激,立马露出了麻辣护士的本色:“你能不能不闹,我当护士也不是一天半天了,什么血腥的场面沒看过,被砍得肠子淌了一地的患者我都抢救过,你还能比那更血腥吗,切。”
“肠子淌了一地,那人还能活吗,哎,我这么说可真沒有轻视你的意思啊,就是不想让你看到我暴力的一面。”我龇牙一乐,手脚可沒停,用脚一踩那希恶鬼的鬼爪子,一扬手,就将一根穿着五雷油池火符符纸的棺材钉连同那只鬼爪子钉在了地上,紧接着,我如法炮制,将剩下的三根棺材钉依次钉进了希恶鬼剩下的一手两脚里,
四肢猝然遭到我如此的摧残,那希恶鬼尽管已是频临油尽灯枯,但还是忍不住身体猛烈抽搐了一阵,并发出含糊不清的嘶吼之声,
不过,我心明镜似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别看这希恶鬼眼下装孙子扮可怜,可一旦他要是恢复过來,一定会将我们仨嚼得骨头渣子都不带剩下的,非得挫骨扬灰才解它心头之恨,
在经历了那么多次的尔虞我诈和生死搏杀之后,不知不觉,我的心肠也开始变硬了,但愿这只是我适应社会的一种成熟的表现,而不是体内的天蚕子的魔性开始一点点发作了,
不过,就在当时那个以杀戮求生存为“主旋律”的背景下,这种念头只是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便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红线,先是勒住那希恶鬼的脖颈,然后再穿过已经被钉在地上的四肢,就像四马攒蹄地将那希恶鬼捆了起來,
做完这一切之后,在沈涵惊诧的目光之中,我手拈剑诀,口中开始高声念诵:“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刚山,灵宝无量光,洞照炎池烦,九幽诸罪魂,身随香云旛,定慧青莲花,上生神永安,敕就等众,急急超生,凶秽消散,道气长存,神兵北斗听我法令,急急如律令,破。”
随即,就见那希恶鬼四肢上的符纸开始燃烧,与此同时,捆住其脖颈和手脚的红线也骤然变得火红发亮,就像被烧得通红的钢丝一样,不断勒进那希恶鬼的身体里,,
很快,五雷油池火符的能量就蔓延到希恶鬼的四肢百骸,并开始迅猛燃烧起來,
一时之间,就见那希恶鬼好似僵尸一般,在地上开始猛烈地弹抖挣扎,似乎想要挣脱棺材钉和束魂索(红线)的捆缚,而且,随着火势的不断猛烈,那希恶鬼的挣扎也越來越激烈,就见那四根已经深陷地下的棺材钉已经开始出现松动的迹象,并且随着希恶鬼的手脚的奋力
踢蹬,已经开始一点一点地往起提升了,
可是,压在希恶鬼背部的那莲花状破地狱符纸却依旧沒有反应,
我的冷汗在皮肤之下乱窜,急得是五内俱焚,嗓子眼都改烟囱了,呼呼往出冒黑烟,急,真急,我这辈子都沒着过那么大的急,
就在那钉住希恶鬼四肢的棺材钉即将完全被拔出地面的时候,那莲花状的破地狱符纸终于有动静了,
只见那10张破地狱符纸就像花瓣一样扬起,并开始合拢,将那堆零碎的青铜古灯残件包裹起來,并且越裹越紧,直至顺着符纸间的缝隙里流淌出腥臭的血水和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