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沒入土里的一瞬间,看到黎叔儿也踩了胖子一脚,看來我们哥俩是难兄难弟,都改地下工作者了,
我整个人进入土里以后,倒沒感觉到憋闷什么的,就感觉土里面冷气森森的,而且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在不停地擦着我的身体钻來钻去的,搞得我是不胜其烦,
在强自忍耐了几分钟之后,我就感觉眉心一热,知道在这种乌漆抹黑的环境下;我的阴阳眼开始发挥作用了,所以,我在闭了几下眼睛之后,一睁眼,呦嗬,合着这地下的空间还挺宽绰,并不是我想象的跟盗墓的地洞似的那么憋屈,
不过,当我又闭了几下眼睛再睁开、想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的时候,我操,我差点沒尿了裤子:娘希匹,在我的面前,竟然全是或男或女、或老或少的鬼魂,那些鬼魂虽然相貌都是一脸紫了豪青的鬼气,但却无一例外都是喜笑颜开地看着我,就跟看要生孩子的熊猫似的,
更操蛋的是,其中一个脸色奇白、腮无四两肉的熟女女鬼居然还笑嘻嘻地伸出鬼爪子捅了捅我的胸脯子,嘴里“吃吃”地笑道:“呦,这童子鸡可够瘦的啊,嘻嘻”
嘿,小爷长这么大,从小就被鬼玩儿是不假,可他妈还从來沒被鬼吃过豆腐呢,哎呀,这把我膈应的,用闲着的左手使劲儿一拨拉那女鬼的鬼爪子,激头酸脸地骂道:“你丫给我滚远点儿,再他妈**我收了你信不信。”
“呦呦呦,还急了,这地界是他妈兔子都不拉屎的绝户地,平日里你姐姐我也难得看到想你这么招人稀罕的***儿,哎呦,我都有点情不自禁了,嘻嘻”那女鬼还真风骚的可以,拿我的绝情当调情,不急不恼地继续对我摸摸索索的,并引得身后的那群男女老幼混杂的鬼魂们不断发出嬉笑声,听得我是耳朵根儿都红了,
我正急得顺脑瓜门子往外窜黑烟(麻痹的,自打被闭了三味真火,我汗倒是不流了,改满身冒烟了,就跟火葬场的炼尸炉似的),就感觉后背又挤挤插插地贴上來一堆鬼魂,我一回头,正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汉子正龇着一嘴的大黄牙看着我傻笑,嘴里喷出的一股子一股子的纸灰气味熏得我直想咳嗽,
“你他妈又想干啥,操。”别看刚才那个女鬼对我动手动脚的,可她毕竟是女流之辈,我虽然嘴上说的狠叨叨的,可还真不好意思对她动粗,不过,面前这个男鬼就不一样了,丫要真是说点儿不在行的话,或有什么出格的举动,我肯定是一定确定以及肯定的不客气,该怎么办怎么办,正好出一出这一肚皮的鸟气,
那汉子也真是看不个眉眼高低,我说话都已经带着鸡粪味儿了,他还在那跟我起腻:“嘿嘿,老哥我都好久沒有尝到新鲜鬼魂的味道了,那啥,今天就让老哥拿你解解馋吧。”
说完,那男鬼张开大嘴就朝我的脖子咬了过來,与此同时,那男鬼的身后突然冒出不下十个缺鼻子少眼睛、表情狰狞的恶鬼的脑袋,一边争先恐后地朝我扑了过來,一边七嘴八舌地乱呛呛着:“我要眼睛,眼睛是我的”、“滚你妈的,我还缺眼睛呢”、“草你妈的,鼻子,我要鼻子,谁跟我抢我咬谁”……
“不要脸的,他是老娘我的,你们都给我滚犊子,滚,滚……”先前调戏我的那个女鬼一见那些恶鬼就跟丧尸似的要生吞活剥了我,真急了,破马张飞地就扑上來伸手去扇那些鬼魂,
无奈这女鬼毕竟只是一个嘴利手软的弱鬼,她那里敌得过那些就跟抢食的疯狗似的的恶鬼们,尽管她是怒骂连声,但那些恶鬼还是三下五除二就将她推了出去,而后个顶个脸上泛着一层就像是荧光的鬼气,龇嘴獠牙地围住我,就像一群捕获了猎物后准备分尸的鬣狗们,
看着我眼前的那群男女老幼混杂的鬼魂们一脸恓惶地看着那十数个围住我的恶鬼,敢怒而不敢言,至于那个极力想救我的女鬼,虽然又是几次三番地冲过來,但都被那些恶鬼连踢带咬地打到在地,
那个一嘴大黄牙的男鬼似乎被女鬼无休无止的纠缠惹怒了,恶狠狠地看向那个女鬼咆哮道:“马勒戈壁的,你个贱货,生前被男人骗了才会自杀,沒想到死后还是这么贱,见个小白脸就迈不动步,你不是稀罕他吗,那好,那我就把你也吃了,让你们在我的肚子里洞房吧,哈哈”
说完,那男鬼伸出大爪子,一把掐住那女鬼的脖子,张嘴就开始吸那女鬼的灵魄,
那女鬼勉强挣扎了几下,但那男鬼力大无比,根本就无济于事,而随着那男鬼的爪子不断收紧,那女鬼在用哀伤、不忍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之后,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