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巴占喇嘛的反诘,黎叔儿一时也哑然无语了,是啊,巴占喇嘛现在控制着沈涵和老火,别说黎叔儿、胖子和我眼下已经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所有的法力,即便我们现在是恢复了全部的功力,依旧是投鼠忌器,不敢放手一搏,
这时,一直置身事外、就跟沒事儿人似的宿老爷突然开口说话了:“黎仕其,你们可以放心,在封印了你们的魂魄后,我绝不会将你们的魂魄与那些低等魂魄一样,放到囚心城的上空去用于监视囚心城的鬼魂们的行踪,那是大材小用,我会将你们献给我的主人,由他來发落你们,呵呵”
黎叔儿眉梢一跳,目光如锥地看向宿老爷:“你家主人是谁,是不是你家主人指使你來设计生擒我们的,诶。”
宿老爷摆摆手,神态敬畏地说道:“我的主人乃是上界金仙,我哪里敢提他老人家的法讳,反正到时候你们一见便知。”
那巴占喇嘛极会擦眼观色,一见宿老爷已经发出了可以动手的隐语,便不再和我们废话,嘴里在念出“临、动、劫、震,收”五字真言后,那三个白纸灯笼就像鬼火一样,穿过雪幕,向黎叔儿、胖子和我的脑袋上方飘了过來,
看着那三盏纸灯笼向我们飞了过來,起初我和胖子并沒有太在意,心说就他妈这三个吹弹得破的纸灯笼,能有多大的尿性,难不成它们还能一眨眼就变成三个血滴子,直接來取我们的项上人头不成,
可是,当那三个纸灯笼离我们越來越近的时候,我和胖子猝然感到一股强风打着旋地袭來,那股怪风就像陀螺一样高速旋转,并使仍在洋洋洒洒、越下越急的雪花们在我们的周围形成了一道有形的气旋,将那三盏纸灯笼和我们师徒三人全部包裹在了这道平地而起的怪异气旋里,
那三盏白纸灯笼在气旋里依旧是乐此不疲的做着高速旋转,那种压迫感就象一架大型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在我和胖子的头上不停地转动,搅动的周围都快被吸成真空状态了,同时,从纸灯笼的四壁里不断伸出难以计数的手臂,并争相朝黎叔儿、胖子和我抓來,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我们拉进那些纸灯笼里,
黎叔儿一惊,二话沒说,“亢哧”一口就咬破胖子的指头,费并劲巴力地挤出点儿阳血,随即取出两根银针,在涂抹了一点儿胖子的阳血之后,也沒废话,直接就将那银针扎到了我和胖子的头顶百会穴上,完事之后,又掏出红绳分别系住我和胖子的右手手腕内关穴,说是这样就可以防止我们的三魂七魄被那纸灯笼给慑走,
就在黎叔儿飞速做完这一切之后,那些从纸灯笼里伸出來的那些状如白蜡的手臂业已伸到了我们跟前,开始撕扯我们的衣服,要将我们拎起來拽乳纸灯笼里,
我心念一动,下意识地就想催动右臂的不化骨,可是,那种元气一运行到胸膈就被凝滞住的感觉又出现了,根本就无法将元气运行到右臂位置,
我大呼不妙,只得依靠身体的灵活性去躲避那些就像冻猪肉一样的森冷手臂,
胖子的情况也不妙,尽管死胖子身高马大,孔武有力,可是,用蛮力去对付那些显然是被施了邪术的手臂,无异于用云南白药治疗痛经,根本就不对路子,所以,胖子也是被那些鬼气森森的手臂搞的是上下失守,暴跳如雷,
黎叔儿一见势头不对,还不死心,顺兜里掏出张符纸,在晃了几晃也沒有点燃后,便念动咒语,准备强行驱动符篆的能量,可是,那符纸就象风中残烛一般,在发出了时间很短的一点儿微弱红光之后,就恢复了符纸原状,成为手纸一张,
那些纸灯笼里伸出來的手臂一见黎叔儿我们仨是无计可施了,登时趁火打劫,数十只手臂就像水母的触手一样,密集地朝我们抓了过來,大有恨我们不死的架势,
我和胖子是真被逼急了,就感觉胸口一热、脑袋一阵轰鸣之后,暮然感到眼前交替闪现出红蓝两道强光,我还纳闷,心说咋地了这是,地震了还是出现极光了,
可当我看到黎叔儿一副惊掉下巴的骇异表情看着我和胖子,并且都有点儿失语了的时候,再加之又看到一旁的死胖子满身红光,油光锃亮的大脑门子上还浮现出一个类似火焰的图案之后,就明白了,奶奶个熊,甭问,我和胖子又他妈变身圣斗士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