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正担心张让派自己去干些有去无回的事呢,就听张让接着说:“呵呵,是这样,我父亲和大哥最近要来洛阳看我,我事务缠身,你小子又机灵,所以我想让你带人去迎接下,老爷子现在应该快到汜水了,给你一百人,你代我去迎接他们一下。”张德心说,真是虚惊一场,连忙答应道:“小人遵命。”见张让没有别的事情,便起身告退。张德带着一百名张让的亲兵,出了洛阳,洛阳守兵见是张让的亲兵,并没有刁难,张德一路上行的也是顺利。但是刚下完雪,路上积雪很多,一天下来,却没走多少路。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远处过来一名骑士,见他衣甲破裂,上面还有血迹,骑着一皮瘦马。张让的这一百名家兵虽然不是正规军队,但张让的家兵都是经过训练的,战斗力丝毫不比正规军差,装备更是好过正规军,见到来着不善,马上摆出阵势,准备迎敌。这时远处那骑士看清了张德的旗号,大喊:“前面可是张候爷?是我啊,小人张猛啊,”说着那人到了近前,看了半天没看见张让,继续说到:“小的是老太爷身边的张猛,张侯爷呢,大事不好了!”说着掏出了一块铜牌,牌子上有一个大大的“张”字。张德走到近前,一看这果然是张让府的腰牌,问道:“在下张德,是张侯爷派来迎接老爷的,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张猛慌忙说道:“大人,不好了,老爷被人绑走了!”原来张老太爷从汜水关出来,本想早点到洛阳见儿子,可是大雪封路,一队人马走了半天才走出去二十里路。张让的大哥觉的颇为疲惫,便传令让大家休息片刻。这时见路上来了一个老农,挑着两个大桶,封的挺严实,不巧下雪路滑,老农不小心跌倒,其中一个桶被打翻,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原来是美酒。张让的大哥闻到酒香,便让人买些来喝了取暖。张府家人向来霸道,与其让他们买东西,倒不如说是抢,不由分说把另一桶酒抢来,大家分了喝了。而这报信的张猛向来滴酒不沾,所以并没喝这酒。谁知大家喝了这酒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便都醉倒了。张猛心知不妙,估计着是着了别人的道了。果不其然,张府家丁刚倒下,旁边林子里就窜出了一伙人,手持刀枪杀了过来。张猛再厉害也顶不了这么多人,没过三招便被擒,这伙歹徒把老太爷和张让的哥哥带走,那些家人被一人补了一刀去见了阎王,而张猛被放了回去,给了他匹瘦马,让他拿一千金来赎人。张德听完心想,原来水浒传中晁盖的招术是跟这些人学的啊,于是问张猛:“他们有多少人?你没说这是张侯爷的家人吗?这伙歹徒真是大胆。”张猛急忙回答:“我说了啊,他们不听还好,一听当即就把老太爷和大老爷打了一顿,本来要一百金的改到了一千金。至于到底多少人,小的当时太慌『乱』,没看清楚,不过应该有十个人左右。”听了张猛的叙述,张德知道这回是遇到悍匪了。上辈子当八路剿过匪,知道向这样杀人不眨眼,绝对不会是活不下去的农民聚集的,多是一些江洋大盗或者是些游侠聚集起来。这些人本事不一定怎么样,但杀起人来绝对不会手软。张德命人先照顾好受伤的张猛,然后派人回洛阳报信,自己则带着大队人马去救人。第二天到了出事地点附近,见到不少官差,旁边还有不少路人在围观。原来路人看见满地的死尸,已经报了官。县太爷也惊动了,亲自来到现场来。后来在死尸上更是发现张让府的信物,更是让县官吓的魂不附体。要是张老太爷在自己地面上出了什么事自己可是小命不保啊!张德让人把那个县官叫来,问到:“这附近有这么厉害的匪徒,而且离洛阳这么近,你为什么不上报朝廷,你这个县官是怎么做的!”县官哭道:“大人冤枉啊,本县向来治安良好,路不拾遗,别说匪徒了,就是偷鸡『摸』狗的也没有啊,想来这些人是外面来的。哦,对了。前几天听说颖川附近不少大户被人打劫,颖川官府下了海捕文书,但是那帮贼子却突然消失了,想来一定是流窜的小县了。”张德让人把县令带下去,又派人到附近打听,附近果然没有什么强盗土匪。看来这些人的确是流寇。以张德的经验看,流寇是最难对付的。这些人流动『性』大,最喜欢和你打游击,经常是抢完了就跑。而且流寇往往是最心狠手辣的,很多时候为了掩盖自己的动向而杀人灭口。不知道见到自己带兵来这帮流寇会不会逃跑,看来自己行动得快点了。要想救张老太爷,必须得知道那帮流寇在哪。张德脑中灵光一闪,马上让人把张猛带来:“那帮贼人有没有告诉你到哪交赎金?”张猛仔细的想了想:“回大人,贼人们说让小的拿钱到这赎人。”张德猛然抬起头,看了看周围围观的人群,脑子里灵光一现,下令道:“马上把那些围观的人逮起来,一个也不能跑掉。”张德带来的一百人家兵见主将下令,丝毫也不犹豫,把围观的人包围起来,反倒是县令有些不解,问张德:“大人,为什么要逮捕这些百姓。”“贼人只说到这交赎金,说明贼人应该离这不远,而且一定会派人在这里盯梢,一旦有人拿钱来赎人,盯梢的人肯定回去通风报信。所以我断定这些围观的人中肯定有贼人派来的。”张德向县令解释。其实这年头绑票不容易,又没手机又没电话,你绑了人还得让他的家人知道,只能靠人送信。而交赎金更是麻烦了,大多是一手交人,一手交钱。所以一般的绑匪很容易被人逮到,所以这年代绑匪大多很专业。县令听了张德的解释,又问道:“可是大人,这里有数十百姓,大人怎知哪个才是贼人呢?”“这很容易,来人啊,搜身!”张德命令道。一百名家兵将那些百姓抓了过来,开始搜身,百姓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有不敢反抗,只好让这些凶悍的家兵搜身。张德冷眼看着这一切,见人群中一个扛着耙子大汉神『色』慌张,大冷的天头上却有汗滴下来,知道此人一定有问题,伸手一指大汉:“来人啊,把他给我绑起来!”家兵一拥而上,将那个大汉绑起来,带到张德面前,大汉并没反抗,见到张德后大喊冤枉。张德冲那大汉说:“大胆贼人,快点说,张老太爷在哪,早些说了免受皮肉之苦。”大汉口喊冤枉,说道:“小人是附近农民啊,从地里干活刚回来,只是来看看热闹,不是贼人啊!”张德笑道:“还在狡辩,现在到处都是雪,你说下地干活却扛了个耙子,雪地中用耙子干什么?再说,这大冬天能有什么农活干?”大汉顿时哑口。张德说着走过去,从大汉怀中掏出了一个白玉如意,说道:“你还不承认,你一个农民哪来的这种珍贵东西,肯定是抢的,还不快从实招来!”原来这人正是绑架张老太爷的流寇之一,这帮流寇绑架了张老太爷,老大把战利品分给了这些做小弟的,这人正是分到了这个白玉如意。流寇大多喜欢把值钱的东西贴身带着,万一遇到追捕逃跑身上也能有点家底,所以这人分到了玉如意便揣进了怀里。接着老大又让这人来盯梢,这小子就到附近农家随手偷了个耙子扮做农民过来了,却忘记耙子多是平整土地或打谷时候用的,现在大雪封山,根本用不着,被张德看出了破绽。见到自己没法抵赖,这名绑匪反而硬气起来,冲张德叫嚷:“小子,识相个赶快放了大爷,大爷要是少了一跟汗『毛』,让你们这辈子见不到张老太爷!”“哼,来人,将在场所有人围起来,一个也不能跑,莫要走漏了风声。”张德边吩咐边冲那个贼人笑道:“现在你们老大不会知道你已经被我抓住了。你现在招了我饶你不死。你自己好好想想,命是自己的,拿自己的命去换个不相干的张老太爷的命,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张德见贼人没有反映,便从地上拾起一根树枝,问那个绑匪:“你知道什么叫人棍么?就是把人的鼻子,耳朵,胳膊,腿,全都砍掉,”说着用刀将树枝的分岔全都砍掉,“然后在伤口上撒上糖,扔到树林里,一会,蚂蚁就全都到伤口上来吃糖了,你说好不好玩?”说着拿刀向绑匪的耳朵比画去。绑匪吓的魂不附体,心想别管老大他们了,命是自己的,没了可就没了,先保命要紧,一咬牙,招了算了。“我说了,我全说了!你答应饶我不死的啊,老大他们就在北边二十里的破庙里。”看着面『色』惨白的绑匪,张德感叹道,看来韦小宝的招数很好用啊!——————————各位看官觉得可以顺手给俺来张推荐,呵呵,小贪心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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