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色的窗帘,血红色的床单,血红色的一切。在这个充满激情与神秘的房间的,此刻洋溢着激情、渴望、诱惑的声音。
一个满是魅惑,又完美无瑕的胴体,映照在血红色的窗帘之上,绝美的影子,忽上忽下,胸前的一对娇好,跟着起起伏伏。散乱的秀发,有起有落,似乎有几缕沾了汗水,凝挂在额角、面颊,使人不能看清她的面容,但却透着一股更为诱惑、神秘的味道。
终于,伴随着一声强烈的嚎叫,身影的起伏停了下来,直挺挺地向后仰着,而那胸前,更加张弛。
“呼……”
欧阳培兰再一次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身子向下伏去,紧紧地趴在高珏的胸膛之上。她胸襟上的汗水,洒出着袭人的幽香,这股香味很是独特,是迷幻的香水和那醉人的体香,相结合的产物。
“你总是那么强,累死我了……”欧阳培兰嗟吁地吐出一句话来,自从高珏进门以来,欧阳培兰说的第一句话。
今晚的她,好像是一只发*的母狮,高珏一到,她就将高珏拽进卧室,不由分说地,将这个男人,扒个精光,推倒在床上。她没有让高珏主动,而是骑到高珏的身上,如此四十多分钟。她真的很累,先后崩溃了三次,直到最后一次,两个人一起共赴巫山。
高珏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享受着她的耳鬓厮磨。虽然他和身上的女人没有感情,但和欧阳培兰在一起的刺激,却是高珏十分喜欢的。男人,或许都是这样。
见高珏没有说话,欧阳培兰突然笑了,她的笑很冷,和以前一样。“这两天,和鲍佳音做了许多次吧?”
“啊……没有……”高珏一听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惯性般地答道。这种事,还那个男人,能够承认。哪怕身上的人,不是自己的老婆。
“那就是和宁小芸……”欧阳培兰再次冷道。
“别胡说八道,我和她只是朋友。”高珏声音也沉了下来。
“不用否认,我们俩没有什么关系,我也说过,我不会影响你的私生活。我刚刚也只是随口一问,两个多月了,我以为今晚你会给我留下很多,可却少了点。”欧阳培兰冷笑起来。
“好吧,你赢了。”高珏无法抵赖。是呀,元旦那两天,他被鲍佳音吸去了很多,才隔了一天,哪能恢复。
“白天的那件事算了吧,石开已经退出了,以后的港口,都是你心上人的了。”欧阳培兰在说“心上人”三个字时,语气很重。
“多谢。有什么交换条件吗?”高珏直率地问道。他没有对自己和鲍佳音的关系,多做解释。
“什么条件么,到时你就知道了。只是希望,那个时候,你不要让我失望。”欧阳培兰的语速很慢,声音很沉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
这句话,听在高珏的耳朵里,令他的心头,都在悸动。身上的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怕了。“好,到时我会做决定的,我会尽量,不让你失望。”
“这样最好。如果到时,你不让我失望,我也不会让你失望,可你让我失望了,到时我一定……”欧阳培兰的语气,变得很幽森,当她说到最后,猛地张开嘴巴,在高珏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因为来的太过突然,高珏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紧跟着,疼痛感就被胸前的舒适所取代,欧阳培兰的汗水,似乎增加的润滑,丝滑的皮肤,在高珏胸襟来回滑动,实在太过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