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只觉得眼前一亮,他立即兴奋起来。“哈哈,老家伙既然好色贪婪,喜新厌旧,那老子就多搜罗些美女,供他享受。让他象脱鞋一样,将蔡姬踢入冷宫。只要蔡姬失宠,老子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瞧着太子忙碌着替自己四处搜罗美女,陈文公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哈哈,这儿子真没白养,不仅知道孝敬,而且还知道寡人的喜好。”
这一天,陈文公下朝后从大殿出来,扬手吩咐待从:“走,先去蔡姬的寝宫转转。”
蔡姬正斜靠在榻上盘算心事,侍女慌慌张张边跑边喊:“娘娘,君主驾到!”
闻听老公来了,她心中一阵窃喜,慌忙扭动着水蛇腰,笑盈盈地迎了出去。她风情万种地搀扶着老公走进寝宫,吩咐侍女道:“快,给君主上香茗。”
陈文公端起香茶,轻轻呷了一口说:“爱姬,寡人日理万机,忙得晕头转向,好久都没喝到这种香茗了。真是浸入心脾,爽透了。”
蔡姬嫣然一笑,讥讽道:“夫君除了处理国家大事外,恐怕还要废寝忘食地处理太子进献的美女吧?自然是忙得连喝茶的时间都没有了……。”
不等蔡姬讲完,陈文公板着面孔一本正经地说:“爱姬,甭道听途说,捕风捉影。说心里话,自从有了你,寡人心中就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了。”
蔡姬赶忙装得楚楚动人地说:“贱妾才不管夫君的闲事哩,只是日夜替夫君担心。”
陈文公也满怀柔情地看着蔡姬,笑眯眯地问:“爱姬,担心什么呀?”
蔡姬装出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轻声嘀咕道:“夫君,有些话贱妾不敢瞎说,只能暗自忧心,为夫君捏着一把汗。”
瞧着蔡姬忧伤的模样,陈文公满不在乎地说:“爱姬,夫妻间有什么话不敢说呢?”
蔡姬两眼闪动着泪花,深情地望着陈文公,怔怔地说:“夫君,贱妾时时感到心慌。太子给您进献那么多年轻美貌的女人,贱妾怀疑他居心叵测,另有图谋。”
陈文公上下打量着蔡姬,将信将疑地嘟囔道:“太子居心叵测?”
瞧着陈文公疑惑的表情,蔡姬心里寻思:“俺可不能蜻蜓点水,轻描淡写地不了了之。”于是,咬着牙关说:“夫君,贱妾怀疑他想谋害您!”
陈文公一把推开蔡姬,一甩手,仰头笑道:“哈哈,笑话。他岂敢谋害寡人!”
见老公不相信,蔡姬泪流满面地说:“贱妾不敢说,您偏要说。说了您又不高兴。”
看见蔡姬哭泣,陈文公心里暗想:“嗨,他们母子争斗寡人早有耳闻,不都是对宝座垂涎三尺吗?寡人正值年富力强,有这种想法也只能是白日做梦。”
于是,笑眯眯地哄骗道:“爱姬,放心吧。寡人既不是二缺青年,更不是文艺范儿。早就有所提防,他哪能得逞呢?家事可不敢外扬噢。来,先亲热一下。”
到了公元前744年,陈鲍与蔡姬争夺储君的斗争越演越烈,已经进入了白热化。
这天,陈文公处理完国事走出大殿,信步来到后花园,忽然又想起了蔡姬。“嗨,多日未见,今日正好闲来无事,顺便去那里寻求一下刺激不也很美?”
想到这里,他加快了脚步,朝着蔡姬的寝宫走去。刚一跨进寝宫大门,他就看见穿着透明薄纱的蔡姬妖媚无比风骚骚地迎了上来。</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