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长官”。一名拎的伞兵军官飞快地从树林北面跑来。尽管官兵们很是警觉。但深深的疲倦让他们中的大部分继续保持着休息的姿态,只是抬着头、抓紧了手中的武器。
“一队俄国坦克刚刚进入了树林北面的村庄,在通往东面的道路上,我们还看到了许多汽车,有些屁股后面还拉着大炮”。军官气喘吁吁地报告了情况,他佩戴了一枚骑士十字勋章,因而领口的纽扣依然紧扣,但双手的袖子已经高高挽起,深灰色的作战制服已经明显被汗水浸湿了。
“俄国人的补给车队?,小施尔梅“呸。地一口将烟叶子连同不成形的碎纸吐在地上,“现在要是天黑就好了”。
“坦克很多,除去村子里原有的,大约有十五辆,卡车数量还不完全确定。上面大多载有步兵,但总数应该不过凶人”。军官所说的很多,主要是站在一支伞兵部队的立场上,若是让一支装备齐整的德军装甲部队前来,旧辆苏军坦克还不够塞牙缝的除非都是下碧和那样的大家伙,亦或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在主要战场上的则引
施尔梅并不接着往下揣测。他掏出随身携带的作战地图,很认真地研究了一下所处位置和周边情况,这里距离奥尔什丁和华沙均有近百公里,即便缴获了苏军车辆,安全行进那么远也是不太现实的。相反。此处距离最近的德军防线只有口公里。但那必须穿过苏军阵地和一条南北走向的小河,看似平坦的路途其实危机重重!“打”必然暴露目标;不打,要么返身向南。要么呆在这里等到天黑!”施尔梅一边自顾自地嘀咕着,天亮才一个多小时却期盼着下一个黄昏。这样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这时候,担任第2伞兵连连长的胡特中尉凑过来说:“长官。苏军在一段阵地后方总会设立一处弹药和油料补给点,我们昨天夺取的那个,应该只能算一般规模的!早上走了那么远,也该碰到一个了吧!”
“但那里也许只是苏军一个临时的歇脚点!”刚才回来报告情况的少尉军官相对谨慎地说。
施尔梅深吸了一口气,“再休息十分钟。准备进攻吧!”
旁边的军官们有人诧异、有人兴奋,只见施尔梅极为迅地将地图叠好放进自己的文件包里,“上级给我们的命令是破坏至少一处苏军补给点,尽可能扰乱苏军的前线部署。前面这一点我们已经做到了,后面这一点我们也在做,既然没有负担,那么光荣的模范空降营为什么还要在踌躇中犹豫不前呢?”
认同或者不认同,军官们都一丝不芶地执行命令去了。从身上掏出手枪。检查了一下弹匣里的子弹,施尔梅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经过血与火的锻造,它已经变成了最锋利的匕。既然是最锋利的匕,就应该狠狠插入敌人的软肋!只是,若是我们陷入重重包围最终被敌人消灭或者俘虏,那该怎么办呢?。
远在拍林的罗根,突然重重地打了个喷嚏。由于施佩勒元帅万分抱歉,前面将施佩尔和施佩勒搞反了,这两个名字还真是”在苏军的夜间空袭中不幸阵亡,德军在战争中失去的第一个元帅就此诞生,对于整咋小德国而言,最沉重的打击仍然在于精神层面:一夜之间,数以百计的苏军轰炸机成功突入拍林领空并且投下了大量的高爆弹。虽说军民有序地撤入了防空掩体,以至空袭的总体伤亡人数并不多,可是大量建筑物的损毁让德意志帝国的自信心一夜之间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倍感颜面无存的阿道夫希特勒更是愤怒不已地撤换了包括拍林地区防空指挥官在内的一批将领一凡事总有好的一面,在意识到拍林本土的防空尚且很成问题之后,元终于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大空战圈。同意空军将战线收缩到德一波边境区域。
紧接着罗根毛遂自荐,要求直接指挥东线的防空作战,大概是考虑到需要一些新生力量来鼓舞士气,元当即应允。,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