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4
飞机降落在莫斯克的机场,下了飞机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om走出机杨望着天上扬扬洒洒的鹅毛大雪,跺跺脚下硬如钢铁的坚冰,看着满街的大鼻子,一股强烈的陌生感又像枷锁一样铐住了我的脖子。
已经冻得鼻子通红的快刀跑了过来,一边向向手心哈气一边说道:“上帝呀,你们总算来了,再不来我就冻死在街头了。”
“你怎么不进机场等?”队长笑着说道。
“呵呵,刚才看到一个金发宝贝,呵呵……”快刀流着鼻子憨笑的样子极其委琐,看到人群中的我后,他极意外的叫道:“刑天!你怎么来了?没在家给你妈当乖宝宝?哈哈……哈……”
快刀自以为很搞笑地想幽我一默,结果被小猫一脚踢在屁股上把下半截笑声给憋回去了。
“哈……哈……哈!”我皮笑肉不笑的捧捧场,结果边上的人都被我毫无表情的笑声给吓的一哆嗦。
“你别笑了!你的笑声比西伯利亚的寒流还冷。”医生拉了拉衣领一脸不敢领教的表情。
快刀看了一眼沉闷的人群和面无表情的我不敢多问,指着不远处的停车场说道:“车子就在那,走吧!”
一伙人,悄无声息的直奔停车场,那里已经停了两辆拉达111旅行车。我们几个人坐进车后,车子开始打火,过了十分钟,车子还没打着。
“这俄国的破车!”开车的快刀一个劲的骂。
“嘿嘿!”屠夫把头探出车外一个劲的吸着那要人命的冷空气:“还是家乡的空气好呀!”
“你俄罗斯人?”我从来没问过他是哪的人,因为有时候问一个佣兵的过去,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现在我已经深有体会了。
“不。我是哥萨克人!”屠夫把脑袋缩回来乐呵呵地说道。
“哥萨克人不是俄罗斯人吗?”我奇怪道:“我记得看过的肖洛霍夫的小说《静静的顿河》中,讲的全是哥萨克人呀!”
“呵呵。俄罗斯100多个民族中并没有哥萨克这个民族,它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由俄罗斯和乌克兰等民族的成员逐渐汇集所形成的具有某些共同历史和文化特征的地方性群体。哥萨克的含义是”自由自在的人“或”勇敢的人“。大多是十五世纪末开始逃亡和流落到南方,定居到顿河及其支的流民的通称。后来,这一带的人就被称为哥萨克。”屠夫一脸自毫的介绍自己的来历:“哥萨克人是最勇敢的人!”
“噢!确实挺勇敢的!”其实我想说血腥的但没敢说出口:“那不还是俄罗斯人吗?”
“不,不,俄罗斯是个民族,就像乌克兰人一样。你应该说我是俄国人!就像你们中国的汉人和回人一样,都叫中国人!”屠夫教我如何用俄语分清这两个含义不同的概念。我的俄语很差,如果一个有说的慢一点,标准一点,我还能听的懂,要是带点方言,就有点玄了。
“噢!”我点点头,努力的圈起舌头和他学俄语,这边快刀也终于打着火发动了车子。车了在摇摇晃晃中开向住处,看着路边不断飞退的俄罗斯特色的尖顶房子和大柱子,从房子高度就能感觉俄国人的高大。
车子在结冰且不平的路面飞驰,车体不停的倾斜摇晃,车中的人不断的撞在一起。还没走出三里地,医生就急了:“难道这破车没有abs防抱死系统吗?”
“连安全气囊都没有!你还能奢望什么?”快刀愉快的笑道。
“什么破车!”医生从屠夫身上爬起来骂道:“为什么不弄几辆能开的?”
“这可是公费的,难道你想买几辆车长住在这个冰天雪地的国家?”快刀一脸不以为然。
“我恨公费!”医生一脸的难受:“公费的总是最差的!”
“下回打战,你开你的m1114(轻装甲悍马)去。”队长坐在前面笑道。
“那要公费给我运输才行!”医生刚才还恨公费呢,现在又非要不可。一群人都哄笑起来,连我都不自觉的撇了撇嘴。
过了两个小时车子终于到站了,一群人争先恐后的跳下车。一个个坐的腰脚酸软咒骂不停。
“我以后绝不买俄国车!”连骑士都抱怨出声:“这车最少落后了10年。”
“没让你步行走过来就不错了!”屠夫听到他们一直批评俄产车有点生气了。
“吼吼吼……有人爱国情绪高涨,不高兴了!”一群人开始起哄。
“我他妈的就是讨厌俄国车,你能把我怎么样?”
“哈哈!”
“对呀,有本事你打我们呀!”场面开始变得热闹起来。
“你们这群杂种!”屠夫面对如此多的挑衅,只能无可奈何的笑骂了两句。
看着面前同样尖顶高门楼看上去有点像教堂的建筑,我很好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安排我们住教堂。可是等狼人他们推门出来的时候,一阵轰鸣的音乐像洪水一样奔涌而出。后面一群穿着比基尼的美女跟着一群醉酒的佣兵咆哮而出。
“呵呵!来看看呀。是狼群!吼吼。是屠夫!”其中一个不认识的佣兵指着屠夫大叫着:“你小子还敢回来?格罗兹尼的狗都想咬你一口!”
“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来,看来屠夫在俄国的凶名显著。连边上的妓女都吃惊的捂住了嘴。
“刑天!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归队。怎么回事?在家过的不如意?这么快就想来送死?”狼人和大熊一边一个搭着我的肩,一嘴酒气的开我的玩笑。
“是呀,我想死,只是子弹总是不肯光顾我!”熟悉的混乱气氛稍稍使我有了点精神,我勉强笑了笑。
“是吗?那要小心我在背后送你一发。免费的!不用谢!”狼人使劲的拍打着我的头,搂着我进到了混乱的迪士科夜总会。我们则被带到了一个包间内,包间的一面墙和脚下都是单面玻璃,可以看到下面舞池中扭动的人群,还能听见震耳的音乐声。
“欢迎!欢迎!”胡克那个大肚子带着一群惹火的舞娘走了过来:“狼群可是千金难请的客人呀!hi!刑天!”胡克挨个打招过呼后对边上的半裸女人们说道:“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婊子们!要好好招待我的贵宾!”
“看我们的!”一群女人尖叫着冲向我们。除了小猫和美女,每个人都搂着个女人,一个人高马大的女人坐进了我的怀里,浓烈的香水味冲入鼻子让我不由自主的一皱眉。边上狼人怀里的女人被美女一脚踢飞,看的大家都笑了起来。只有那个女人不甘心的站起来想争风吃醋一番,结果看到美女拔出军刀时兴奋的眼神又给吓地坐了回去。
时间在疯狂的欢闹中过的飞快,不一会就到了深夜,接过快慢机倒给我的酒一饮而尽,举起杯子又示意他再来一杯,快慢机隐含微笑的又给我倒了杯,然后举起酒和我碰杯,然后说道:“没有找到平静?”
“所以我在这里!”我抢过酒瓶对着嘴准备吹一瓶,在那之前我先顿了一下问边上的队长:“明天出任务吗?”
“没有!”队长赞赏的点了点头。
“明白了!”我对着酒瓶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趁着上涌的酒劲一把扛起了身边的“喷香”的美女冲进了边上的房间……
等到我第二天醒来时,看着身上陌生的女人和满地的呕吐物,想起我昨天晚上,我按住一个陌生的女人,劈开双腿就像两只动物一样的*,我胃里就是一阵翻滚。刚想下床去洗手间便惊动了身上的女人。
她睁开眼像蛇一样的缠了过来,咬着我的耳朵呻吟道:“昨天晚上你可真棒,原来中国人也可以这么猛的。要不要再来一次?”
看着这个女人化开的唇膏染成的血盆大口。我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推开她冲入洗手间大吐特吐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开始有点想念不爱画妆的redbackb.忍住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劲冲了个澡,干净的军装就放在换洗架上,等我走出洗浴室的时候,床上的女人看到我已经穿戴整齐,无奈的捂着脸躺回床上呻吟出声。
扔下两百美金走出房间,迎面正碰上恶魔搂着个女人从对面房间出来,那家伙看到我就眉开眼笑,我一看就知道他准备没说话。
“我要向redback告诉,让扒你的皮!”恶魔一脸幸灾乐祸。
“随便,她又不是我老婆!”我摇摇头一脸不在乎。
“真冷酷!无情的家伙。”恶魔又啧啧有声的替redback惋惜起来。
“得了吧,不要装好人了!我们怎么会住到这个地方的?不是军方让我们来的吗?”我支开恶魔身边的女人,把他拉到吧台边上向酒保要了两杯酒,现在是清晨,整个夜总会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
“是呀,只是胡克盛情邀请我们住在这里。他还是联系人。不过依我看,他是有什么事想求我们。不过,这样也好!你不会喜欢现在的俄**警的,简直是一群小偷和强盗。”恶魔一口干尽杯中的伏特加说道。
“那菲律宾的任务呢?”我记得菲律宾的合约有一年的,怎么才三个多月就结束了。
“美**方介入,现在由他们给菲律宾训练反恐部队了。菲方惹不起美国人就和我们终止了合同,赔了我们点钱。”恶魔有点不服气的说道:“美**方派来的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们抢生意。也只有菲律宾的白痴们才会相信他们能训出好兵。”
“呵呵!”我冷笑道:“他妈的!那又如何。生意不还是给抢去了?”
“我们怎么能抢过美国政府?不过狼群还能少得了生意?这不,刚解约俄国佬就来找我们了。”恶魔不以为然的说道。
“不说这个了。什么时候出发?”我看过任务简报,大至上就是说第二次车臣战又死伤数千俄军,军方有点受不了舆论压力,想借佣兵来减少死伤数字。而且车臣叛军中也有很多外国佣军介入,所以想“以毒攻毒”让我们到南部山区去绞匪。
“不是明天就是后天。听说那边伤亡惨重。呵呵。车臣人都是疯子!”恶魔一边骂一边兴高采烈。看着他神采飞扬的样子,我真是好奇听说那边都是疯子怎么会让他这么高兴。
“你喜欢疯子?”
“不,不,你应该知道俄罗斯人本来就好斗,哥萨克人和车臣人又是其中的佼佼者,无论再任何年代,这两个种族的人都是俄军中最优秀的战士,我们这次面对的可不是拿着ak乱射的童子军,是真正的正牌军。这难道不让你兴奋吗?”恶魔脸上的兴奋原来因为这个,妈的!
“如果他们都和屠夫一样,那你就没心情偷笑了!”我想想屠夫狠辣,自己都有点害怕。
“呵呵!屠夫不一样。那小子就不是军人!”恶魔很了解屠夫。
“那他以前是干什么的?”我有点好奇的问。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屠夫光着膀子搭个毛巾从背后走了过来。
“……”我回头一看有点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挺八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