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4
“我们什么时候去救下面的那些人?”杰丽指着被炮火轰的躲在木屋墙后不敢动弹的武装小队,距离太远强攻手已经根本没有还击的能力了,只能靠狙击手借些障碍物阻挡迫击炮的火力后趁机零星还击。om
“那群混蛋!管他们去死?老子累成这样还不能坐,还不都是这群王八蛋害的。”水鬼在托尔的掺扶下捂着屁股扶着山壁喘着粗气恨恨地骂道:“上帝保佑!打烂他们的屁股才好。”
“等一下!”我打断他们的讨论,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对唐唐他们指着洞口说道:“守好洞口!我脱一下衣服。”
“都什么时候了,你要干什么?撒尿?尿在裤子里便好了,像平常一样!”狼人接过我满是*的伪装衣在雪地里蹭起来。边上打的热火朝天,我们这里却一片宁静,没有任何人发现我们已经打下了这里,没有无线电等现代通迅设施也有好处。
“你常尿在裤子里?”杰丽抱着m4卡宾枪对洞外的炮声并不显得惊慌。这是军人家庭出身的好处,也许她对看到的不公正现像感到震惊反胃,但对于家人描述过千百遍的战争场面并不会无所适从。
“不常!”我用牙咬住射击手套将它扯掉,光手解开防弹夹克,密封的防寒衣刚解开,蓄存在的我衣服里的血水便从衣缝里涌了出来。
“喔喔!老兄!你这回不只尿裤,还尿血了!真丢人呀!”水鬼痛的一条腿打颤,努力用单手按住膝盖压抑住单腿的上弹,刺客正在给他查看伤口。
“没有你痔疮爆肛丢人!”我不敢上掀防弹衣,怕仍卡在防弹衣里的子弹把伤口扯烂,把防弹衣完全解开才敢垂直把防弹插板从身上拔下来,上腹靠近肋侧的地方一个手指粗的血洞便显现在所有人眼前。
托尔把子弹从防弹板上抠下来后,上下打量后扔给水鬼:“。50普通弹。你可真幸运!如果是被甲或钢芯的,你就完了!”
“是挡在我面前的原木拼凑的房门救了我。”我看着伤口周围被护板分散的弹头冲力所震出的淤青。我知道光靠防弹衣和插板根本没有办法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挡下这么大口径的子弹,全凭多了那层挡在我面前的厚有二十多公分的木头,弹头才没有射穿防弹板。
“我们没有时间做那个了!”我看到刺客从水鬼屁股后面取出弹头还给他缝合了几下后,又转头向我走来,挥挥手说道:“随时有人可能过来,发现我们躲在这里后就完了。”
说完洒了点止血粉在伤口,然后掏出代替缝合线的弹性胶布,拉长后粘在伤口上,胶布的收缩力把翻开的皮肉双重新拉到了一起。伤口合并时一阵刺痛如钢针扎心一股,疼的我双腿打颤、隔膜一阵收缩竟然打了饱嗝。
我伸手摸了摸才发现,刚才伤口处理太匆忙,身穿木头的弹头上夹带的不少木刺没有来得及从伤口清除出来,结果现在一锅浆的都包在了肉里。
“怎么了?我看看!”狼人摸了摸我捂着伤口检查了一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扫了我一眼,弄的我尴尬地摸摸头笑了。
“没有关系!只是包了几根木头渣子,比较严重的是你的尾肋骨折了。你要小心!不要压断了!”狼人检查完我的伤口指着其中一块紫里发黑、黑里发红的淤青嘱咐道。
“我没事!”我拍开狼人的手,便想穿回汗衫,但却发现沾了血水的衣料已然冻成了冰块,冻在一起的衣边揭都揭不开。
“穿我的吧!”结了婚美国兵从背包里翻出一套备用汗衫递了过来:“虽然你没有我高,但体格比我壮多了,穿我的应该会合身的。”
我接过那件汗衫后,没有立即穿上而是和狼人他们一起定定看着这个男人。
“怎么了?放心吧!我没有穿过的!”结婚男看大家都注视着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不是这个!”狼人一把将他拉到眼前,伸手将他背后半人高的背包抢了过来,扯开绳结翻起里面的东西。
“你干什么?就算你是我的长官,也不能随便翻我的东西呀!”结婚男看到狼人不断把他的东西翻出来扔到地上急了,扑过来要和狼人拼抢。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备用军靴、备用军衣、防毒面具,生化服,组合式睡袋系统、单兵帐篷、这个是什么?尿袋吗?”狼人不断从那家伙的背包内翻出大量物资扔到地上,最后掏出一个巨大的塑料制物件不知是什么的晃动着。
“那是我的单人便携式浴室!”结婚男吐出一个令大家怔然的单词。
“什么东西?”其它人也好奇的凑近,扯着那块塑料翻动起来:“这不就是个大塑料袋嘛?”
“什么呀!这可是我老婆从美国给我寄来的淋浴袋。”结婚男想抢淋浴袋却被狼人一脚踢开。
“你这是干什么?野餐吗?背着这么多没有用的东西,还能打仗吗?还想从这雪山中走出去吗?”狼人把里面各式各样的奇怪东西都扔在了地上骂了起来:“还有你!那个小妞。估计你背后的包里的废物更多,都给我掏出来扔了。背着100多斤的东西,还跑得了吗?看你们刚才爬山时的速度,要不是有子弹在那催着,你们估计上都上不来。”
“把那些有的没的都扔掉,除了弱药,食物和医用品。什么都不要带!轻装上阵。不然便死定!”刺客看着地上的这些东西,再看看仅剩下的两名美国兵摇摇头说道。
“可是你把我的睡袋拿走,这冰天雪地里我们怎么睡觉呀?”唐唐看着扔掉的睡袋不舍极了。
“我们不睡觉!”我穿上结婚男的汗衫,将血水洇透的防寒里衬和军装又重新裹到身上:“这种凛冽的寒风和零下几十度的低温能使熟睡的人在几分钟内就得上冻疮,即使躲在睡袋和帐篷中也无济于事。”
“渴睡了那怎么办?”
“坚持!”这是寒带作战的终极训练,要求作战人员数天数夜都不睡觉。我们最多曾半个月不眠不休的在科肯斯的雪原上逃脱过挪威“猎人”的追捕,那简真是恶梦中的恶梦!
“多长时间?”
“等我们回到温度不低于零下十五度的地域且屁股后面枪指腚眼的时候!嗯!!干!”我忍着剧痛重新裹紧满是血冰的军装,冰冷的感觉顺着皮肤上的鸡皮疙瘩窜遍全身,将原本因失血已经开始发冷的体热再降了降温。
“节约弹药!我们没有多余子弹挥霍了!”狼人抱着手里的机枪检查过自己身上的弱药后,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弹药补给手挂了!”
“那代表什么?”杰丽看着我。
“代表我们没有持续的火力压制敌人的还击,容易被突破防线和接近。”我看到水鬼同样抱着机枪对我摇了摇头。
“带上他们的家伙!”我把结婚男手里的枪要过来,卸掉弹匣后把弹药袋扔给唐唐和杰丽。指着地上的m72b1突击步枪又指了指边上的rpk弹药箱:“只带弹鼓和加长弹夹。”
“我不会用ak!”结婚男捡起地上南斯拉夫产的轻机枪,入手比他常用的m4要重近一倍,这让他极不适应。
“首先,没有人生下来便会用枪。其次,这是7.62口径的rpk轻机枪,你想让女人用这东西?一梭子打不完她们的肩膀便会脱位。”我抱起自己的tac-50时,牵动伤口痛的我手一软差点拿不稳这支重达10公斤的大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