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家鼎走到她了面前,望着她。他有些犹豫,要不要抱住她亲一下,但是多少又担心她感觉到什么不对。
没等他作出决定,雅娘已经替他决定了,她抬起皓臂,环住了他的脖子,瞧着他。
萧家鼎便揽住了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红唇。紧紧的拥吻,很快便让他有了反应,也不知道是自己天生威武,金枪不倒,还是先前痴梅那加料女儿红的药劲没有过,他一柱擎天已经顶在了雅娘的小腹上。
雅娘虽然没有经历男女之事,但是身处**,这样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不由的羞红了脸,微微后撤,想避开,却被萧家鼎紧紧抱住亲吻,不由得意乱情迷,呼吸也急促起来。
便在雅娘动情之际,萧家鼎已经放开了她,柔声道:“小宝贝,我找你有事情呢。”
“哦?——以后你有事找我,不用到这里来,太花钱了,你送一封拜帖来,我就知道了,我会尽快去见你。”
“你能出去吗?”
“我又不是囚徒,为什么不能出去?”雅娘莞尔微笑,“不过只能是白天。”
“好,等我找到了住处,就告诉你。——对了,今天主簿告诉我说,有人推荐我当了县令身边的执衣,你知道是谁推荐的吗?”
雅娘大喜:“真的?谁推荐的啊?”
萧家鼎有些奇怪,道:“你不知道?我还以为是你托人帮我说的呢。”
“我是想托人提携你,可是我还没有遇到他们,没有来得及说啊。到底是谁保荐你的?”
“是府衙的唐司马。”
“啊?”雅娘抿嘴轻笑,“嘻嘻,这就对了。”
“怎么对了?他又不认识我,又不是你向他说的,那他为什么保荐我?”
“因为他欣赏你啊。”
萧家鼎更是奇怪:“欣赏我?我都没有见过他,我只是从你这里拿了他的一幅画而已。他怎么欣赏我?”
“你见过他的啊,就在这里。”
“啊?昨晚上那个……,那个什么唐大郎,就是唐临唐司马?”
“嗯!不是他还能是谁?”
“哎哟!我怎么这么笨啊!这都没有想到!”萧家鼎一拍脑门,“昨天我见他架子那么大,就应该猜想到了啊!要不是高官,怎么这么架子大呢?这是官威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书生臭脾气呢。真是的。”
雅娘抿嘴笑道:“是啊,他从来对人都是爱理不理的,便是面对刺史,他也是这样,更不是说你一个书生了,不过,昨天你写的那首诗,写到了他的心坎里,他非常的喜欢,所以对你印象非常的好。兴许他就这么向县令推荐了你吧。”
“不是你要求的?”
“不是,他昨天先走的啊。你留在后面,咱们一直在一起啊……”
说起昨天的事情,雅娘忍不住又羞红了脸。
萧家鼎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了,他瞧着粉墙上那唐临誊抄写下的那首诗,道:“他怎么会对那首诗这么有兴趣呢?肯定是触动到了他的心思。”
“那是当然了!”雅娘也望着那首诗,“他从堂堂正三品刑部尚书,一下子被贬官成了从五品的司马,当然是很难过的,觉得自己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在这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京城。”
雅娘这么一提醒,萧家鼎顿时想起来了,自己抄袭的苏轼的那首词,寂寞沙洲冷的那首,正是苏轼被贬黄州的时候作的,他用月夜孤鸿不仅表达了被贬的孤寂,还表达出苏轼那种高洁自许,不愿随波逐流的孤傲心境。这位唐临的遭遇跟苏轼非常的相似,两人又都是那种孤傲的性格,自然非常容易引起他的共鸣。
这也真是阴差阳错,自己原本是不满他的架子大,见他凄苦的样子,便故意吟诵一首同样凄苦的诗词,想让他更难受一点的,没想到恰巧选到了苏轼的这首同样是被贬之后所作的词,刚好触动了他心中最深处的情感,立即换得了他的极大好感,所以后面他也就没有了架子,谈话才融洽起来。他昨晚还问了自己刑律方面的事情,难道,昨晚上他就已经想好了,今天要推荐自己当县令了执衣作为对自己那首词的回报?这倒是合情合理的。
萧家鼎道:“唐司马今天会来吗?”
“不会来的,他其实很少来这里,来之前都要先送拜帖,从来不会冒然前来。今人没有他的拜帖,所以他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