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董卓进京勤王以来,快三年了,雄霸朝纲,枉杀忠臣,yin/乱/后/宫,胡作非为,祸及天下。
但自从大宴群臣之后,董卓便托病不出,连着半个月,竟谁也不见,朝也不上了,连皇妃宫娥也不喜欢了,着实令群臣惊讶。
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董卓已经非常小心了,可消息还是通过后房传了出来。
风声刚起,便引起了枢密营的高度关注。事关祖师爷的声誉,枢密营的小崽子们自是卯足了劲的干活,把能调动的关系全都调动了,能拉动的内线,全拉了出来。没过多久,便将整个事情给查得一清二楚。
情报紧急的送到王越手上,当时王越正在与董家四女欢愉,得了情报,气得王越一掌拍在床第上,那白玉做的石床轰的一声坍塌碎地,吓得床上的董家四女魂飞魄散,惊恐的尖叫着四散逃开。
“啊……”
新儿三女被吓得逃在床角,抱做一团瑟瑟发抖,董媛心中一惊,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惊恐的问道:“王大哥,你……你怎么了?”
王越没有理会董媛,又一拳将床壁打出了一个大坑,怒声吼道:“董卓!你好大狗胆!敢挖我王越的墙角!来人,点齐兵马,给我把董府围了!”
“是!”
文央得令,出门招集王家军,咚咚咚没多久,附近三个军营的士兵便被羊咕、文央、黄忠、魏延、庞德等人招集到了英雄楼前,整整四万多人,将城东挤了个水泄不通!
王越少有的披上战甲,登到点将台前,横眉怒眼,咬牙切齿!
天心、孙黛、夏侯娟闻讯赶来,董媛、新儿四姐妹也衣衫不整的跟在后面,神色慌张,不知所措。
皇甫天心问道:“王大哥,怎么了?发这么大火?”
王越掏出情报摔在天心脚下,怒道:“你自己看!”
天心一愣,夫妻十余年了,从没被王越这么重口气的骂过,心中有些不快,捡起情报一看,登时大惊,回身啪的甩了董媛一个巴掌,将她打倒在地,骂道:“臭/婊/子!好大的狗胆!我说最近怎么回事呢,一直缠着王大哥,却原来为的是这事!来人哪,把她们关到水牢中去,等王太傅回来听候发落!”
“是!”一排士兵走来,拉着董媛四姐妹向后拖去。
“太傅大人……饶过我们吧……是不是我们服侍的不好?我们还有新花样的……饶过我们吧……”
“王大哥……不要啊……天心姐姐,看在姐妹一场,求您救救我吧!”
董媛心知事败,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哀求着;而新儿三姐妹,竟仍是被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但王越这回是真气坏了;难怪最近一直心神不宁,本还担心出什么大事,但被董媛四姐妹一迷惑,竟什么都忘了!要不是枢密营查出问题,天知道这顶绿帽还要戴到什么时候!
“出发!踏平了董府!”王越一声怒吼,带着兵马向城西冲去。
四万王家军一齐出动,气势惊天动地,似乎整个长安城都要震塌一般,全城百姓、文武百官都轰动了,纷纷追在军队后面,兴奋激动的看着热闹。
王允也得了消息,在屋中昂天大笑:“董卓啊董卓!任你再只手遮天!这回看你怎么逃!哈哈……”
王允扶着柱子狂笑了一刻多钟,将心中憋气全释放了出来;自从党锢之祸开始,好几十年了,竟从没有这么轻松,这么痛快过!
笑罢,王允揉了揉脸,跑出司徒府,果然凉州兵早跑得没影了。没过多久,便见到王越领着大军经过自家门口,王允激动的跑上前来,高声呼道:“王太傅,可盼到你了!快杀了董卓!杀了那奸贼!”
王越停下马来,咬牙瞪着王允,喝道:“王允!你竟还敢出现!来人,把他押下去,好好看管,等我回来仔细仔细算算这笔帐!”
“遵命!”又一队士兵出来,将王允架着拖进了司徒府。
王允四肢乱蹬,叫嚷道:“王越!你这是干什么?我也是受害者啊……一切都是董卓那奸贼逼迫我的……我是无辜的啊……”
王越指着王允,骂道:“王允老儿,你还在这装糊涂!好!好!你等着!把他押到牲口棚,好好款待!”
“王越!你不能这么待我!我是貂蝉的父亲,她知道了不会依你的!王越……王越,我不要去牲口棚……你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