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千玲看着楚天赐肿起的脸颊,忽然有一种很心疼的感觉,虽然方亚楠那一巴掌打得的让自己的确很过瘾,可真正看到楚天赐捂着脸的样子,又有一种打狗也不看主人的想法,楚天赐再不是东西,也只能自己打,什么时候轮到其他女人动手的。
所以越千玲把冰块敷在楚天赐脸上时,忽然柔情的说了一句。
“以后别管闲事了,瞧把你打成猪头了。”
楚天赐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越千玲,似乎对于他来说,阴晴不定的越千玲,温柔的时候远比狂暴的她还要可怕,因为楚天赐永远也不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变脸,何况越千玲下手远比方亚楠要快的多同时也狠的多。
楚天赐心有余悸的向后躲,越千玲瞪了他一眼,冰袋重重压在他脸上,疼的楚天赐呲牙咧嘴的叫。
“哥,月经是啥东西?”萧连山吃着蛋糕一脸茫然的问。“好好的,姓方的怎么说打就打你?”
对于这个问题,楚天赐忽然发现自己回答不上来,因为不管是从人体生理层面还是浅显易懂的道理,当着对面坐着的越千玲他都说不出口。
越千玲也觉得即便楚天赐再无耻,也没变态到当街问女孩这事的地步。
“你好好的问人家这事干嘛,你这不是找打吗?”
“方亚楠邪魅已侵入体力,给她施法的人如果要发动牵命破魂,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要等她来月经的第一天,这事方亚楠阳气最弱,阴气最胜的时候。”
“就是说如果你不知道是几号来,你就没办法救她?”越千玲无可奈何的问。
楚天赐慢慢摇了摇头,走到阳台上抬头看天。
“以方亚楠八字推算,天皇星入命,明天天皇星破命宫,是她运程最低落之日,如果我是要害她的人,今晚就是下手最好的机会。”
“那你有什么办法能救她?”越千玲问。
“警局阳气旺能暂时克制,牵命破魂是邪法,施法之人一旦靠近会破其法术,所以只要方亚楠明天晚上到第二天黎明之前留在警局,至少这个月会相安无事。”
“哥,她也要能听你的才行,看她今年打你那巴掌,找就和你划清界限了,你还指望她老老实实呆在警局一动不动?”萧连山咬了口蛋糕说。
楚天赐深吸一口气,神情焦虑的说。
“那只有跟着她,她去哪儿我去哪儿,先保她明晚周全再说。”
“你还要去,你脸上还没消肿呢,你就不怕被她打死啊!”越千玲从沙发上跳下来大声说。
“哥,能帮当然帮,可她又不领你这个情,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不是一直都说祸福由天不强求嘛。”
楚天赐摇摇头义正言辞的说。
“方亚楠是被人施法,以她面相和八字推算,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至于短命,施法的人逆天而行想断她阳寿已是阴损,更何况用牵命破魂这样的邪术,能害方亚楠同样也能害其他人,这样的人留不得。”
越千玲忽然发现从背后看楚天赐忽然变的高大,虽然他说的什么自己并不懂,甚至有没有什么邪法,到现在越千玲都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但能为一个陌生人承担责任的男人一定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如同越千玲预料的一样,方亚楠从警局走出来看见站在门口的楚天赐时,脸上的表情极其难看。
“你又来干什么?是不是那天一巴掌还没被打够?”方亚楠鄙视的看着楚天赐。
“哥……她头上……又有红线!”萧连山盯着方亚楠的头发惊讶的说。
方亚楠一愣下意识的摸摸自己头发,手心中果然又多了一根红线,口里小声的嘀咕。
“也不知道谁这么无聊,天天给我放这东西。”
楚天赐慢慢走过去,始终保持着和方亚楠一只手的距离,这样他能确定,方亚楠是打不到自己的。
“方警官,不管你信不信,真的有人要害你,你好好想一想,最近到底和谁结仇,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仇,对方想要你的命。”
“楚天赐,我警告你,不要再在我面前危言耸听,你在警局门口恐吓警官,你知不知是什么罪?”方亚楠扔掉手里的红线冷冷的说。
“你这个女人怎么不识好歹,我哥是一片好心,想救你的命,我们大男人,恐吓你一个女人干什么?”萧连山看不过去瞪着眼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