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原因让徐天机成为众人绝口不提的恐慌,但有一点楚天赐很相信,给他纸条这个人一定是想让自己去寻找答案,而这张字条在两年后出现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和意义。
在江岛监狱这两年,楚天赐从身边这些犯人身上学到了很多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东西,楚天赐相信这些人身上的长处和经历足够让自己去面对很多以前无法解决的困难和麻烦。
就像现在楚天赐已经没有刚来时的那种不安和慌乱,时间越长除了与日俱深的孤独和寂寞以外,楚天赐更多的学会了平静和忍耐,更重要的是,楚天赐还学会了如何用最直接最简单的办法去解决麻烦。
……
楚天赐重重的叹了口气皱着眉头在小七的耳边说。
“这么说,你根本就不怕我?!”
小七恐慌的摇摇头辩解说。
“怕!当然怕!可,可鬼王比你更可怕!”
楚天赐用意味深长的微笑打断了小七欲言又止的毫无底气的回答,然后慢慢放开小七,很平静的看了小七一眼后,把手悄悄的抵在小七颈部的血管上,楚天赐此刻能清楚的听见小七沉重的呼吸声和起伏不停的心跳。
可楚天赐的手却并没有在下七的颈部停留太长的时间,而是慢慢向右边转移,在小七惊恐的目光注视下,楚天赐的手现在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胸口,而从指头露出的地方,小七看见楚天赐手中那枚磨的发亮的铁尖正深深的抵在他自己胸口的肌肉中。
楚天赐舔舐着干燥的嘴唇淡淡的说。
“小七……你说如果这枚铁钉就这样插进我身体里,你猜有多少人会相信是我自己干的。”
小七一把抓住楚天赐的手,才发现楚天赐像铁钳般的手纹丝不动,小七紧张的看看周围乞求的说。
“天赐哥,你,你这又是何苦呢,能说的我早就说了,这两年你对我好,我真心把你当哥,这两年你平平安安是因为有人放出话要谁要敢动你一个头发,拿命抵,所以江岛监狱里的人才不当你存在,你才可以安然无恙过这两年,可你要是招惹了鬼王……可就没人保的住你了,我也是不希望你有事。”
楚天赐看小七说的真切知道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可是他已经不能在等下去,如果今天问不出结果,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楚天赐咬了咬牙,目光坚定的看了看小七,手上一用力,锋利的铁钉已经没入了他的身体之中,鲜血瞬间便侵了出来顺着铁钉留到楚天赐的手上。
“小七,我现在只要大声喊出来,说这些都是你对我做的,我相信应该没有人怀疑,毕竟没有人会无聊到自己刺自己,这样一来会有什么后果,你比我清楚。”
小七吞着口水用力的去拽楚天赐的手,可因为自己的手抖的不行根本用不上劲,而旁边就是巡逻的武警,小七的动作也不敢太大,越是去和楚天赐拉扯,小七手上沾染的血就越多,而他的心也越来越发寒,可即便是这样小七任然还在犹豫和迟疑。
楚天赐深吸了口气,不再去和小七继续说话,而是忍着疼痛再一次用力,铁钉没入的深度在逐渐加大,从铁钉没入的位置看距离心脏已经不远了,小七现在的手抖的不行。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楚天赐真一口咬定是自己行凶,根本就没有他辩驳的机会和理由,谁会好好的连命都不要去刺自己呢。
小七惊慌失措的喘这粗气无力的靠在铁丝网上乞求的对楚天赐说。
“我说!天赐哥!住手!我说,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