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鑫的心突然一动,江春雨貌似还是第一个帮自己整理衣服的女人。
他脑海里不禁浮现一个画面,漆黑的雨夜。江春雨一个人冒着雨,开着车,在崎岖的陆上行驶。
想到这一幕,陆鑫就心里很不落忍。
想到了江春雨,他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在江春雨身上似的。
他突然想起,在江滨小区出去不远,有个立交桥,经常有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瘾君子、乞丐在桥下栖息,一年前一个夜晚,有个女老板独自一人开着车经过那个立交桥,被几个喝醉酒的流浪汉看中,他们丢了钉子,女老板的车胎被扎破了,车玻璃被砸破了,那几个流浪汉一拥而上,把那女老板轮了,然后把那女老板杀了,这个事情过后,有关部门对那里整顿了一番,当时好了一阵子,但过了没多久,那里又成了一块污秽之地。
想起这桩惨事,陆鑫心里一突。
想到江春雨可能遇到的惨剧,陆鑫就心急如焚,他急忙把平时绑在身上重达一百公斤的钨粉袋拆掉,拿起一把伞,出了门,往那个立交桥跑去。
江春雨开着她红色宝马车,气嘟嘟地出了江滨小区,往十几公里外她家里开去,因为雨大,她开车又一向小心,便放慢了速度。
开到一个立交桥,接着车灯发出的亮光,她看到立交桥下面站着四个流浪汉,用邪恶的眼神凝视着她,她心里突然一颤,就在这时,车胎嘭地一响。
江春雨赶忙停下车,想下车查看,却看立交桥下面站着的四个流浪汉流露出来的眼神,她不敢下车,拿出手机想给陆鑫打电话,却又想起陆鑫刚才冷淡的神情,她放弃了,转而拨打了110电话,却发现110电话占线。
就在这时,那四个流浪汉环顾四周,看这漆黑雨夜里没有其他车辆经过,他们便捡起路边的砖头,急速往江春雨的宝马车冲来。
他们拿着砖头,咣咣地砸着宝马车的玻璃,宝马车玻璃很坚固,他们一下没砸破,就砸两下,砸三下,反正路上没有其他车辆也没有其他行人,车里只有一个柔弱的如同待宰羔羊似的美女,他们一边砸,还一边淫笑着:“这妞真漂亮!”“长得好像刘涛!”“挖槽,穿得还挺好看的呢!”“说好了,等下让我先上!”
江春雨惊慌失措,不住地拨打110电话,这个救命电话却一直占着线。
咣当,哗啦,宝马的车窗玻璃被砸破了,一个流浪汉伸着他肮脏的手,伸进车里,想要拉开车门。
江春雨赶紧把车门死锁了,那流浪汉没法打开车门,也没法从车门上的玻璃窗爬进来,只好捡起砖头,往车前挡风玻璃砸去。
咣咣几下,哗啦一声,挡风玻璃砸烂,那四个流浪汉兴奋得嗷嗷直叫。
这四个畜生四肢健全,却因为懒得很,懒得出力,懒得上班,活得就像乞丐,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正眼看他们,他们也没钱找小姐,已经憋了好几个月,他们知道一年前发生的事情,就想故伎重演,却发现几乎没有深夜独自一人开车的女人,直到这个夏雨滂沱的深夜。
当前一个流浪汉伸出肮脏的手,爬入车里,向美艳逼人的江春雨那白皙娇艳的脸蛋摸去。
江春雨惊吓得高声尖叫,一颗芳心坠入深谷,她能想到的可怕下场让她无法接受,这一晚自己的人生就此终结了,还没有享受过真正美好的爱情,还没有过可爱的孩子,这花一样的年华就这样结束了,就要这样凋零了。
就在那流浪汉那肮脏的手即将碰触到江春雨脸蛋的时候,就在她想捡起挡风玻璃碎渣抹脖子自杀的时候,陆鑫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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