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也知道不好听啊!”钱伯怒骂道。
“嘿嘿……”王蠢干笑了两声。
……
一天无事,王蠢都是在修炼中度过,偶尔下楼看一下那三颗种子,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叶兰给王蠢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六个哥哥已经决定了,在比赛那天会赶回来为他助威。
趁天还没有黑的时候,王蠢偷偷摸摸出门了。
出门之后,王蠢并没有去保安室等钱伯,而是和钱伯电话约好见面地点。
“那贱人住什么地方?”王蠢见到钱伯后,立刻问道。
“王蠢……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人家是个女人……”钱伯终究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期期艾艾道。
“老头你傻了,我问你,你战友死得冤不冤?”
“冤!”钱伯双眼立刻冒火,那是刻骨铭心的仇恨,只要稍稍挑拨,立刻就点燃了。
“吴万国虽然退休,但其儿子吴子健打理的新东方武校,就是邪恶的象征,那女校长既然为新东方武校打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教训教训她,也是其咎由自取,怪不得我们欺负女人!”
“这……”
“一句话,你帮不帮你的战友报仇?”
“帮!”钱伯斩钉截铁道。
“既然帮,那就这么决定了,走,揍那娘们去!”
“揍那娘们去!”钱伯一脸恶狠狠。
两人统一了意见之后,立刻趁黑赶往目的地。
根据钱伯所获得的情报,新东方武校的女校长就住在新东方武校附近,不过,她有一个非常准时的作息时间,每天晚上七点半的时候在学校不远的一间家庭美容院保养皮肤,时间大约是一个小时,然后步行回学校。
在回学校的路上,会经过一条小吃街,这条街道的客人主要是武校的学生和附近的居民,到了晚上八点后都收摊休息,街道脏乱差,环境复杂,两边摆满了抢占位置的摊点,环卫工要到早晨才会打扫,极为适合伏击。
“哈哈,这一战,将载入史册!”
王蠢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后,见时间还很充裕,一把拉着钱伯肩并肩坐到一块插雨伞的方水泥墩上面。
“要不要伪装一下?”钱伯看了看周围。
“伪装个毛啊,这里路灯昏暗,让她看也看不清楚。”
“那倒是。”钱伯看了一眼头顶上灰蒙蒙的路灯,点了点头。
“对了,那女校长多大年龄了?”王蠢问道。
“不大。”
“会不会是美女?”王蠢想起了如同蜜桃一般成熟的柳大女校长韩冰,脸上露出垂涎欲滴之色。
“还行,五十多岁,看起来才四十岁。”
“五十多还不大……”王蠢一脸目瞪口呆。
“蠢哥,我快八十了,一个五十多的女人对我来说本身年龄就不大好不好。”钱伯一脸愠怒。
“咳咳……那倒是那倒是……”
“时间差不多了。”钱伯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老式机械表,脸上的表情变得紧张起来。
“别紧张,一个女人,我保证你一拳就可以放倒她!”王蠢不以为然道。
“我一拳……喂喂,你说什么?我一拳放倒,你要我打女人?”钱伯顿时跳了起来。
“钱伯,你不会让我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打一个五十岁的老女人吧?”
“不,我绝不会动手的。”
“随便你,反正又不是为我报仇。”王蠢嗤之以鼻。
“你……”
“老家伙,你要搞清楚,这可是为了你自己,如果不是为你那蠢货战友报仇,老子才不会惹上新东方武校,你自己看着办,如果你不动手,以后也就别指望我为你报仇了。”王蠢威胁道。
“可是……”
“可是个毛啊,新东方武校是一颗毒瘤,我们是正义的一方……”
“她来了!”
“你快准备好。”
“我……”
“别婆婆妈妈的,像个男人,狠狠的揍,记住,要揍脸上,揍得她鼻青脸肿,让新东方武校的师生都知道,他们的校长被人揍了,嘿嘿……”
王蠢一脸奸笑的看着远处走过来的人影。
“我下不了手。”钱伯哭丧着脸道。
“想想你那战友死得冤不冤,你就下得了手了。”王蠢不停的煽动着钱伯内心的仇恨,他知道,那被气死的战友就是钱伯内心的疼。
果然,钱伯那双浑浊的目光之中,露出了熊熊的火焰。
高跟鞋踩在街道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
远处走过来的女人轮廓也越来越清晰了。
终于,钱伯大步走了出去,迎面向那女人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