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管我,也许我并没有那么好。”沈安溪不肯去接他递来的食物,埋下头轻轻抽泣。
“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要不要叫来医生?”沈枞渊伸手抚摸她的额头,烧已经完全退了。
无家可归的沈安溪再次回到沈枞渊的别墅。
晚上,大病初愈的沈安溪独自躺在床上,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把手扳动了几下后,沈枞渊开门走了进来。
刚刚从浴室中出来的沈枞渊,头发上披着一条白色毛巾,不停滴水。
他甩了甩头上的水,看着面色红润的沈安溪。墨眸中溢满炙热,水滴不停从那如雕似刻的俊颜缓缓滴下。
她虽然与他不久前有过一次亲密,但是那是因为生病而昏沉不清。
此时,他只身围了条浴巾,结实的身材一览无余。他看出她的羞怯,故意挑逗地拿起她的手掌在那片紧致的蜜色胸肌上游移。
她温顺的样子与之前判若两人,欲拒还迎的依偎在他的怀中。
沈枞渊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埋头吻着那片洁白无瑕的肌肤,将怀里的人拦腰抱起。
他的唇在那柔软的唇瓣摩挲而过,吸允中听她发出的嘤嘤娇息。
她不去看着他的眼,缠绵地附在上面魅惑地律动。撩拨着他的欲望一路延伸,她像一团焰火将他彻底点燃。
她却在这时躲避着那些稠密的吻,看着他急不可待地逼近。
随着阵阵交织的喘息,浓烈地索取,情到浓时,她浅吟着呢喃。
窗外,一轮明月划过枝头,隐没于薄凉的夜色。
一夜欢好,清晨的光晕斜斜散落。
沈安溪疲惫的睁开了眼,撑起酸软的腰身。身边空空荡荡,沈枞渊已经离开。
半小时后,崇明医院大厅中,沈安溪手提一代来不及更换的工装,小跑着冲向将要关合的电梯。
在电梯门即将关闭的一刻,闪身而上。因为过于着急,险些撞到面前的人。
她扶住一旁的环状扶手后,抱歉地抬起头:“何、何主任。”不知为何,每一次见到何允皓她都会莫名的紧张。
他今天并没有穿着制服,似乎是并不在工作状态。一身休闲的运动装清爽阳光,帅气的眉眼轻挑,看上去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