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熠琛突然觉得这就像一场幻境，他幻想出来的幻境，可即便是幻境，他也愿意穷极所有去维持。

“在看什么？”

“公关设计出来的生日宴会内容。”

“可是你的生日不是早过了？”

“那是爹地为了保护我，让我提早可以进入社会，在老年时早拿两个月社保才故意说早了。”

事实上那时候顾菲柔出生，顾恩阳给她去弄出生证的时候，是在一年之后。

那个公司出了问题，人心动乱烦躁的时代，顾恩阳早就忘记了她到底出生在几月份。

只记得那一天天气很热，阳光很好，还有一朵小云，似乎跟几个月前，某天他又签了一份导致公司破产合同的下午很相似。

实在记不清楚到底是哪一天了，顾恩阳就选了一个他觉得记忆深刻，有百分之二十可能是顾菲柔生日的日子。

然而他忘记了，Ｙ市是热带，一年四季阳光都差不多那么好，一年四季都差不多那么热，小云天天都有，而破产合同是在出生后他跟其他女人鬼混之后，脑子发直的时候签的。

眼下顾菲柔说完之后，发现顾老夫人的表情有些尴尬，于是她很善解人意的又说了一句，“爹地是爱我的，我的生日其实他一直都记得，只是当时可能是其他人去弄的，那个人又刚好记忆力出了点问题，把日期给记错……”

顾菲柔还没说话，那边顾老夫人就打断了她，表情有些尴尬，“是你爹地自己去的。”

一瞬间顾菲柔的表情高深莫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