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周福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双腿离地放在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样子十分嚣张,俨然重案组就是他自家一样。通过审讯室里安装的摄像头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幕,注视着镜头的madamyung也只是叉着腰观察周福的每一个动作,而忽略了对方的嚣张。
国维看着画面,转身对madamyung说:“madam,这周福实在是太嚣张了,眼里毫无法纪。”
“按照犯罪的心理,他这是在掩盖内心的恐惧,越是千方百计平息自己内心的罪犯,越是有嫌疑。你看到没,周福翘着二郎腿,但是另一只手似乎有些颤抖,这一小小的动作就已经出卖他了。”
“madam,那接下来让我亲自审问吧,毕竟我们没有掌握到任何证据,我怕那些年轻人做不来。”
“好,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罪犯,在审讯的时候先不能自乱心智,就算没有证据也要说的理直气壮,如果你自己先心虚了,那些嫌疑犯自然也泰然闭口不提,或者将我们绕进去。”
“我倒要看看这家伙有多难开口,今天就是撬也要从他的口里撬出话来。”
强光灯的光线径直she到周福的脸上,他整个人像被白se油漆涂了一样,周福条件反she地用手挡着自己的眼睛,慢慢适应下来。
“sir,你们要搞什么呀,无缘无故把我叫这里来。”周福极为不满,双手不断地挥动着,愤慨至极。
“你叫周福?”国维很平静地问。
……
“你叫周福?”
……
“你叫周福?请回答!”国维徒然提高音量。
“sir,你知道我的名字还问,你们是不是时间很多呀,有话直接问重点,我还要赶时间呢,你知不知道把我留在这里,会让我损失多少钱?”周福拍起桌子来。
“我jing告你,放尊重点,这里是重案组,你的一言一行都会成为犯罪的证据。”作笔录的小关看到周福如此嚣张,也出言喝止。
“jing察有什么了不起,你关不了我多久,我又没有犯罪,我怕什么。”
“3月16号上午8点至9点之间,你人在哪里?”
“我八点起床,然后就去上班罗,怎么,有问题吗?你们该不会是怀疑我害死我老婆吧,她明明是自己想不开跳楼自杀,人都已经死了。我说sir,还有很多坏人等着你去抓呢,你们就这样白白浪费纳税人的钱?”
“该怎么做事,我们不用你来教,我们有证据怀疑你与你老婆的死有关。你老婆已经死了,也就是说你八点钟起床没有人给你作证了是吧。”
周福作了一个抱歉的动作,国维看着有一种上去打人的冲动,但还是克制了,周福也知道,根据香港法律,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国维重案组还奈何不了他。周福嘴角也浮现一丝丝得意,似乎就认定重案组没有任何抓他的证据。
madamyung知道这样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打电话把国维叫了出去,留下周福与记录供辞的小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审讯室内异常的安静,一转眼都过去了三十分钟。
“sir,你们该不会一直把我关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