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套车去……”张文革说着,向着自己的老黄牛走去。
“对对对,你们忙着,我去套车去……”郑东方对今天的这一幕,很有一些感触,心中不知不觉的就有些发慌,也不知道自己老丈人家他们那儿,会不会也有一个赵玉淮。
“走喽走喽,套车出发喽……”赵传喜也帮着套车去了。
“走,套车去了……”袁思雨推开四轮儿大车的车门儿,鼻子微微耸了耸,然后跳下车来,也向着自己的牲口走去。
“师父,没有发生什么有违和谐的事情吧??”王雪莹战战兢兢的探出头来,瞅了聂苍龙一眼,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有也不要告诉我……”跳下车,找自己的红头绳去了。
牲口都是非常通人性的,套起来一点儿都不难,大家七手八脚的,很快就把车套好了。
“爸妈,小弟,小妹,你们要多保重,我和丫丫很快就会回来的……”白姐已经打定主意跟着聂苍龙他们一起出发了,毕竟,聂苍龙和秦小君是要回北京的,回来的时候,肯定还会经过这里,到时候,可以把自己的父母弟妹一块儿接到北京去。
“你跟丫丫也要保重……”白姐的母亲眼中就流出了泪珠儿,大闺女儿才刚回来,还没有好好的说说话,这就要离开了,而且还要带走外孙女儿,她实在是有些舍不得。
“姐,你可一定要回来……”白姐的妹妹也淌了泪花儿,死死地抓着姐姐的手,怎么也舍不得松开。
“姐……”白姐的弟弟哽咽着,想说些什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小弟,你要记住一点,做人,要行得正,坐的直,不能走歪门邪道,不然姐姐第一个不饶你……”白姐抓住了弟弟的手,异常郑重的叮嘱道。
“嗯,我知道了……”白姐的弟弟含着眼泪,重重的点头。
“有句话虽然俗气,但是姐还是要说,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记得保护好爸妈和妹妹,不能欺负人,但是也不能让人欺负……”白姐说道。
“嗯……”白姐的弟弟抽了抽鼻子,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上车吧……”白姐的父亲受不了这样的场面。向着大闺女儿挥了挥手,转过了身去,眼窝中已经满是泪珠儿。
“让我再丫丫一眼……”白姐的母亲泪眼朦胧,哽咽着说道。
话音刚落。她的胳膊就被丈夫抓住了,拉着她向一边儿走去:“还什么??多一眼就不走了??等她们回来,让你天天……”
“你个老头子,你不是人……”白姐的母亲捂着嘴哭了起来。
“唉……”王阳长叹一声,拉着哭哭啼啼的孙红进院子里去了。
“爸妈,小弟小妹,你们要多保重……”白姐哭着,钻进了四轮儿大车里。
“走了。咱们出发了……”张文革驾着自己的小车,吆喝了一声,一抖缰绳,老黄牛会意的迈动了步伐。缓缓地出发了。
跟在他后面儿的依次是零号车,一号车,二号车,四轮儿大车,餐车。倒是没有谁改变顺序了,女人们都钻进四轮儿大车里了,前面的三辆车,都是由牲口自己跟着走的。就算郑东方,也不驾车。而是躲在车厢里休息。
“哥,你干嘛呢??”赵传喜驾着餐车走在最后面。却到聂苍龙站在路边儿,根本没有上车。
“你们先走着,我马上就追上去……”聂苍龙向着他扬了扬手,说道。
“哦……”赵传喜应了一声,就不多说什么了,驾着餐车,紧跟着车队。
“小兄弟,你这孩子挺正派的,我打算传你一套内功心法,你可要仔细了……”聂苍龙向着白姐的弟弟微微一笑,缓缓地抽出背后宝刀,然后身形就在原地消失了,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宝刀已经重新回到了他的背上。
身形一闪,聂苍龙的身影出现在了四轮儿大车上。
白姐的弟弟有些不知所措,让我仔细了??你那个速度,我得见么??正在腹诽的当口儿,只听身后传来一阵扑簌簌的声音,扭过头一眼,整个人都惊呆了。
原来,姐姐家的房子,向着街道的房体上,竟然出现了一行一行的字迹,这些字迹都是竖着的,从右到左,字体也颇有些特色,咋一,有些像是宋徽宗的瘦金体,一撇一捺,都跟刀子似的,可是仔细去,却又没有宋徽宗的那种文弱,那一撇一捺上,竟是真个透出一股犀利的刀气,锋锐的像是要刺瞎人的眼睛似的。
“这是……”白姐的弟弟也接触过武术,平时也从书店里买过内家拳的拳谱,自然还是识货的,把墙上的内功心法了一遍儿,嘴就张大了,虽然他不会分辨内功心法的优劣,但是也能出这部内功心法的简单。
“不是内功心法么??”白姐的妹妹眼角儿上还挂着泪花儿呢,到哥哥那副惊讶的样子,不由得就有些疑惑,“难道这内功心法有问题??一练了就会走火入魔的那种??”
“这部内功心法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练了它绝对不会走火入魔……”白姐的弟弟叹了一声,说道。
“那就练呗,我也练,以后咱们家都是武林高手,谁不顺眼就揍他一顿……”小姑娘挥舞着小拳头,张牙舞爪的说道。
“你呀……”白姐的弟弟翻了翻白眼儿,转身望向了远去的车队,心中却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受。
“西去啦,就跟唐僧师徒一样,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带回三藏真经……”小姑娘到哥哥望着远去的车队出神儿,不由得也感叹了起来。
车队缓缓地离开了界河店村,背着初升的骄阳,向着西方驶去。
“走了,走了……”不知道何时,村民们都已经从家中出来,站在街道上,静静的目送着车队离开。
车队拐了个弯儿,从村子的另一条路,又回到了公路上。
袁思雨,古云凤,张小花儿,王雪莹,在车厢的外间儿打牌玩儿,傻妞李燕儿在一旁着,还端着一大碗牛奶,不时的喝两口,发出滋滋的声音。
车门儿是打开的,一阵和风从门口吹了进来,吹在发间,带来一丝凉爽。
聂苍龙,秦小君,卞兰兰,白姐,还有小丫丫是在里间儿的,秦小君和小丫丫玩儿游戏,秦小君就是个孩子头儿,会玩儿很多种游戏,以前的时候,她的身上还总是带着些精巧的小玩具,各种游戏玩儿下来,把小丫丫给逗得咯咯直乐,小嘴儿都合不拢了,白姐对父母弟妹还有些不舍,神色有些恍惚,卞兰兰倒是精神抖擞,就在一旁宽慰她,事实上,卞兰兰现在的心情很好,有句话怎么说的??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有了白姐的先例,她再作出决定的时候,就显得宽松自由了些。
聂苍龙比较无聊,就靠窗坐着,着窗外的景色。
“小青蛇,你可要搞清楚哦,丫丫你是的徒弟,你得好好教她……”正在和小丫丫玩耍的秦小君,到聂苍龙那一副无聊的样子,不由得说道。
“秦小君女士,你可是丫丫的师母,启蒙教育那是你的事儿,等你完成了启蒙教育,那些高深的教育再由我来出手……”聂苍龙回过头来,望着秦小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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