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曰过后,夜晚……
远离淇县城外森林之中,一古朴陈旧的小庭院内,几棵绿绿的大树将庭院衬托的更加深幽。
一名面目俊朗满脸的年轻人端坐一堆碎裂、堆满积雪的岩石之上,就这么的**着上身,满背的纹身,看起来应该不是一个善类。
在他的身后,一名女士手持精美匕首小心翼翼的在男子的背后剔着什么,不时的还有一道士与小男孩在旁边窃窃私语什么。华伦现在很乖,乖的就像一只小白兔。
别看宋歌在昨天一整天风光无限,威风凛凛,可是现在,他就像一待杀的羔羊一般没有作为。
宋歌等人怎么都没想到,杀完段珪逃出淇县后,至黄昏之时,众人居然遇见了张妙心!华伦的母亲!
差点死亡的宋歌怎么也没有想到张妙心也正是张特曾经说过的能医治沉香毒的五个人之中的一个!
通过神奇切割排毒治疗后,宋歌倒也不觉得刀刃刮的自己疼痛,脸色通红,然而当他站起来走了两步后,宋歌竟然顿住脚步,双手不停地发颤,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眼睛瞪得溜圆直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大乔。忽然,低下头,竟然扑通一声,双膝砸地,‘扑通’一声便倒地不起了。
“怎么了?”
“老大!”
“大人!”
众人大惊立马围向了宋歌,张妙心见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立马大喝道:“让开,你们都让开,身体中的‘沉香’毒现在被我使用旱魃引流法排除,现在他身体中的阴毒正不断的散去,你们不想被殃及到的话最好远离他一点。”
张妙心看着宋歌,喃喃自语道“好一个男子!面目英气逼人不乏温和,眉生龙形,睛若漆点,昂首挺胸,神态自若。这种年纪便有如此凛然气质,将来必定不是凡子!”
此时的宋歌是不会知道张妙心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的,在晕乎之中,他只记得在昨天,他杀的三进三出,不断的在嘶吼着:“杀,一定要杀出一条血路!”
……淇县之中。
“段珪头颅在此!”宋歌一把提起段珪的头颅,周围都是凶残的敌人,宋歌大吼道:“你们还不投降!”
“杀,杀了他!为段大人报仇!”
宋歌想错了,这些士兵不是普通的士兵,一般来说,敌将如若死亡,士兵们都会不战而退,可惜就可惜的是,这些士兵都是段珪的亲信,他们见到段珪死亡后,人人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的冲向了宋歌。
四周都陷入了苦战之中,人实在太多了,仅仅只有300人的部队对战将近一千的部队,虽然费家勇士很是勇猛,不过瞬间之内,反应过来的敌方三个部队立马的开始反扑了起来。
特别是当他们发现段珪死亡的时候!
“杀,一定要杀出一条血路!”宋歌不知道何时身上已经中了一箭,一把拔出利箭射杀躲在高处的一名糜家护卫,宋歌冲向了深陷敌围的小乔处,看到小乔已经疲惫晕厥后,一把扯住她把她拎上了虎獒,对着周围奋战着的冬曰战士们,大吼道:“杀,杀出去!”
冬曰战士们见宋歌都如此,哪里还敢怠慢,立马的,组成了小型的锋矢阵就这么的随着一马当先的宋歌杀了出去。
“嘿,我这暴脾气!”兀突骨手中的树干早已被抽断,他自己也不知道杀了多少的糜家护卫,每当没有任何武器的时候,这家伙居然当场举起了一名活着敌人,就这么旋转着攻击着周围的敌人,随后‘砰’的一声狠狠的摔了出去。
太史慈也是战的很苦,他那个方向面对的都是淇县的士兵,这些经过正规训练的士兵绝对比一般人强多了,更何况其中还有几名小将领。
“天义!”太史慈大吼一声,随即眼神之中似乎闪过一道闪电,就这么的,随着一道有幽蓝色的光束,太史慈手中的长枪刺杀了出去,一枪刺中三名汉兵的身体,当他的长枪再也拔不出来的时候,太史慈从小腿处解下了两把小短戟,就这么的开始与汉兵们肉搏了起来。
“杀!”敌人们大吼大叫了起来……
百姓们早就躲了起来,而这杀喊声也早就惊动了淇县其他地方的士兵,不仅仅只有东面,就连其他地方的士兵们都向这里赶了过来。
“杀!”大乔埋伏在东方援军的必经之路上,从刚才贺齐的‘听风’来看,这东面的部队应该是最先达到这里的,于是乎,大乔开始狙击了起来……他的狙击方式也是特别的简单,她不会让自己手下50名费家勇士去硬拼那整整500人左右的淇县汉军,就这么的,在他们到达战斗的地方之前,大乔早就命令费家勇士们用干草以及易燃物品堵住了必经之路,并放火燃烧了起来,把淇县汉兵逼入小巷之中,绕远路行进,让大乔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把大火不仅仅只是燃烧了那些干草,由于冬天的天干物燥,就这么的,随着一阵阵的寒风,大火迅速的燃烧了起来,民房也是燃烧了一片又一片。
从小巷之中行走着的淇县汉军们压根没有想到这里居然也是一条死路,把守在这里的费家勇士们简直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虽然仅仅只有50名费家勇士,不过还是死死的把淇县汉军们挡在了外面。
“杀!”